緣 - 第八十九集：無・花果

《緣》

第八十九集：無・花果

明日清風兩袖、化作細水長流，千秋無憂之後、我們長相廝守──花開清幽氣候，流水細緻親厚、渾忘純真留守，開過鏡花影眸──

自輕輕的走了，情的煩擾不少、愛輕輕地飄了，感覺是種美妙。自清不去追，任愛意伴隨、

「你愛的是你的愛情。」

經過剎那風花，綻放如詩如畫，無人曾經春夏，放過完美無瑕。芯蘭在對峙，等待起某天。

滄桑幾多浪漫、才會無比清閒，

聽風吹寂寥，落空了情調──

「要是沒有了安全感，還談什麼一生的愛人。」

和暖多少期限，可會天色未晚、

一下子燃燒──看空了需要。

「若果我並不想珍惜你，也許我一早就休妻了。」

無花飄下香蔓，風花漫天離散、無情化過芳顏，人間落下闌珊──去來殘影、花色香盈，往來夭形、風月清淨。淚眼痛哭情、自清離去聽──

「隨便你去離開，也沒有人會去挽留。」

「你正在逼使我，在孤立我。」

有物質興盛，芯蘭般愛情、

「沒有人得到後會自願放手，誰都不會這樣笨。」

不能千里共嬋娟，我們輕煙裡擱淺。也知不如當初，不問原因地過，卻是無可奈何，坦然自我地過。

「再難離難捨，你不過為了更多慰藉。」

「沈自清！你是在沒收所有應份的！」

紅起了眼晴、竟傾起無情──

幾多燈火欄柵，花色香消燦爛，

當歌煙火彌漫，換來此際無限。

香消浮浮沉，沒有人相襯、時光悠悠生，只有空餘恨──飛往天下，如常夢話、萬里成家，繪下泥沙──

「叫我還可以哪裡去了。」

「我都在愛那個善良，又會點小聰明的李芯蘭。」

但願彼此都願意，化作千言與萬語。頃刻開遍愛戀，彷似心動溫暖，漸漸無邊旋轉，墮進愛情圓圈。

無言倍傷情，可感覺溫馨，無言語感性，可會更清醒──眼空空望，狂想浪蕩，心空空狂，迎合開放──

「愛你就是愛你，還有什麼原因。」

「你就別用李秀娟的一套來過自己的人生。」

酒醉到如花，醒不了炎夏，光波裡夢話，放不下誰家──花開漸明，人性倒影，果愈來清，人心對應──

合上柔情眼晴，原來高歌忘形，率性純真眼影，望到恬寧安靜。活到不管天意，隨心所欲行事，何曾理過人煙，活著自我神仙。

「鄒子容，你終於都離開我了。」

孤雲遠走高飛，未曾放空自己，遺忘隨風輕起，飛往自由天地──諳熟人情收穫，獲得快樂軀殼──全盤利益思索，

「匆匆忙忙幾十年，遺憾都在追逐心意，活到生離死別了，才來懂得了眼前人，我說啊，人不過血血肉肉罷了。」

「都說健康就好，當還有愛，我們怎麼放開都仍然存在，可惜現在天人永隔了。」

渾忘世間開拓──

「日落啊，你看到嗎？世界再也都停了。」

「我說過不愛了啊，你怎麼一直都在等，哪有愛情不會奢求，是真的笨吧你。」

「你愛的東西我都留下了，也許有一天都留不住了，活到頭來都得要放手吧。」

「我走了啊！天都黑了，有光的地方我們再見吧！」

花落多少倍感憂，孰是孰非本潮流，明日黃花怎親厚，無獨有偶輕波秋。自在飛花乘風，無邊自我放空，錯過人世緋紅，不曾飛散天空。

花醉於天下，盛開過如畫，艷麗於春夏，綻放過這家──香消起餘韻，撲來去眩暈，煙消起風韻，來去撲迷魂──

「慕容清儀，你這麼對得住我郭有業嗎？」

「又何必苦苦糾纏著我，我都不過是個普通女人。」

波上或許遊浮，蕩漾一色水秀，一江滿是風愁，行走曾經波秋。幾年又了然，豁達去變遷，未問人與煙，為人都自然。

「欸！郭夫人，有戲給妾身看麼？」

「噢！都一堆死人遺物，這個斷簪是你們定情信物麼？你剛好也給我一塊斷玉佩啊！」

「怎麼怎麼了？都不說是勾漢？」

「可憐啊！守了一生，人也死了，也得在郭家守住骨肉。」

流水輕去，流走唏噓，落花無慮，流走憔悴。前或會消退，不待人煙裡，後也許減去，不等人迷醉。

「你滾開吧，這裡沒有你的事。」

「呀、呀！你怎麼這麼跟我說話，有業啊！啊、啊？」

塵風落下凋零，天朗氣清心境，無人經過世情，未曾落下對應──笑春風，不解容，迎春紅，卻寬容──

「那個誰？阿父阿母的事要你管？」

如仙如氣派，若畫若境界，如思念和諧，若浪蕩開懷。再見未必如煙，也許不會抖顫，誰個未有兌現，

「我很累了，有業啊，我們都放下去，好不好？要多少白白流逝，才愛上了當下好過？」

「清儀呀，我只不放下你了。」

「噢！那個誰，我正在後悔讓她入門了。」

已經從此擱置。

俗塵輕輕飄搖，煙火漫漫閃耀，人間悠悠動搖，煙消揚揚美妙。如煙霧散，猶來清閒，飄零期限，無比悠閒。香芳淨去，情已逝去，落花追淚，愛已消褪。

空花撇落春山，遼望無窮狂瀾，煙雨縷起感嘆，掏空春秋夜晚──天家輕畫薄如紗，潑墨人間點滴化，純真無瑕畫成家，

「香馥呀，記得子桐嗎，他一直在花院裡玩起女人。」

回頭一生在念掛。

「譚子桐？誰不會過去，我都是你梁家的人了。」

荷花香遠溢，浮沉裡飄逸，冰雪般度日，世態裡超逸。笙歌裡醉，紅綠登對，片片伴隨，花開愛侶。

一曲歌盡荷塘，聲韻如來掃蕩、一夜發下滿堂，猶韻若來癡狂──若有玄霜、天色蒼涼，哪家洪亮、劃下想像──

「醉了之後都在喊著沈香馥，是不是要我生氣了？」

「你不去趕走他？你是感到快感愉悅吧。」

雨過後清香、浮遊在水鄉，尤勝過炎涼、更添下醞釀。一夜春江哀愁，幾多春宵流走，

「才不能要他死心，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愛不必然相對、相等。」

梁齊無語、日夜在轉，

「所有的女人都以為自己是替身了。」

香馥無言，不過初見、

「你知道嗎？男人要是第一眼就想擁有你，他會將你一輩子記住，這是林伶說的。」

一個獨酌念頭，春光可會留守。綠油化懸衣、輕輕波漣漪，紅袖作舞池、粼粼香連綿。

過了去放手，不與去爭鬥，鬥不過永久，人心裡生銹──夜蒼茫茫，行前苦況，光日蒼蒼，改道天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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