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正氣 - 第9章襄陽探秘

諸葛亮第一次伐魏，采聲東擊西之策，聲稱由斜谷道攻取郿縣，並派趙雲、鄧芝為疑軍，據箕谷，引魏國大將軍曹真前去防守郿縣，成功牽制魏軍主力。諸葛亮北伐令天水、南安和安定三郡叛魏響應，關中震動，震驚曹魏，魏明帝更親身到長安督戰，並派張郃抗擊進攻祁山的諸葛亮。

　　諸葛亮就派遣何人到街亭迎擊魏將張郃，引起軍中將領非議。

　　＂丞相！末將願作先鋒至街亭迎擊魏賊……。＂魏延毛遂自薦說。

　　＂將軍無需急於一時，本相自有人選！＂諸葛亮淡定的說。

　　吳懿拱手問著：＂敢問丞相！何人？＂

　　諸葛亮喊道：＂馬謖！＂

　　＂末將在！＂馬謖迴應。

　　＂本相現任汝為先鋒，王平為副先鋒！＂諸葛亮指派，道。

　　馬謖與王平異口同聲：＂末將領命！＂

　　＂本相要嚴正告誡汝等，至街亭之時，切勿據山而守！＂諸葛亮嚴肅說。

　　＂謹遵丞相教誨！＂馬謖與王平異口同聲。

　　魏延質疑的說：＂丞相！先皇早有明訓，馬謖此子不可用！如今以此子作先鋒，末將不服……。＂

　　＂不必再議！本相主意已決！＂諸葛亮一意孤行。

　　街亭迎擊魏軍先鋒人選已定，鄧天（姜維）剛從魏投蜀，軍中毫無威望，所以，諸葛亮未有委以重任，暫時以巡視祁山為職務。而司馬彤則形影不離，一直纏擾著他。

　　＂姑娘呀！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鄧天不耐煩，道。

　　＂將軍言小女子為未過門妻子，豈有不跟隨之理？＂司馬彤低頭害羞的說。

　　他皺起眉頭，道：＂唉！氣死我，說過很多遍，那只是權宜之計！＂

　　司馬彤並沒有理會鄧天（姜維）的辯解，只著眼他的巡邏步伐。

　　這邊廂，鄧天（姜維）被司馬彤纏擾，不勝煩擾；那邊廂，劉禪在CD皇宮，因諸葛亮前赴北伐，有如大解放模樣。

　　這一天，劉禪在御花園與侍女追追逐逐玩耍，不慎撞著前來的敬哀皇后（張飛長女）。

　　＂皇后！來得正好，與朕一同玩樂，如何？＂劉禪嘻皮笑臉。

　　＂聖上！丞相在外征戰，實倚賴吾等運籌糧草，支援前方！玩樂之事，理應擱下……。＂敬哀皇后苦口婆心。

　　＂別嘮叨！丞相在外征戰，正好讓朕喘息一下！＂劉禪繼續玩樂，並沒有理會皇后的勸告。

　　諸葛亮第一次出祁山，力排眾議，提拔馬謖為先鋒。但街亭一戰，馬謖違背諸葛亮＂靠山近水安扎寨營，忌登山＂的叮囑，結果大敗。

　　身為副先鋒的王平曾力諫馬謖，道：＂馬將軍！萬萬不可登山紮營，此舉我軍必然受困！丞相不是早有明言……。＂

　　＂混帳！如今何人為先鋒？難道汝要在本將軍面前指指點點？＂馬謖生氣的反問。

　　＂屬下不敢！不過，丞相……。＂王平吞吐說。

　　＂丞相乃人非神，總不能每事料事如神！＂馬謖迴應。

　　馬謖不聽王平諫言，剛愎自用，張郃進軍街亭，得知馬謖舍水登山，心中大喜，立即揮兵切斷水源，掐斷糧道，將馬謖部隊圍困山上，然後縱火燒山。蜀軍飢渴難忍，軍心渙散，不戰自亂。張郃命令軍隊乘勢進攻，蜀軍大敗。蜀軍進退無據，不得已放棄隴右三郡，退守漢中。

　　之後，馬謖被諸葛亮關進大牢。

　　街亭之役，馬謖不遵諸葛亮部署，又不接受王平勸諫，更棄軍而逃，只有王平領著千人，鳴鼓自守，而張郃又疑漢軍有伏兵，不作追擊，於是王平集合分散的軍士，向諸葛亮大軍處撤退。

　　諸葛亮大軍返回CD即在獄中問罪馬謖。

　　＂幼常（馬謖字號），汝太令本相失望！＂諸葛亮慨嘆說。

　　馬謖跪下，飲泣說：＂屬下有負於丞相！＂

　　諸葛亮憤恨的說：＂枉本相如此器重！本相悔恨未有聽從先皇（劉備）之見，棄用汝！汝剛愎自用，拒言納諌，獨斷獨行……。＂

　　＂丞相救救屬下……。＂馬謖聲淚俱下，哀求著。

　　＂住口！本相饒恕汝，豈能面對逝去之我軍冤魂？＂諸葛亮狠下決心，怒斬馬謖。

　　＂丞相、丞相……。＂馬謖在牢房不停呼叫，諸葛亮轉身就走，拂袖而去，並沒有回頭。

　　趙雲、鄧芝的疑兵因在箕谷無法抵禦曹真的主力軍，趙雲便將棧道燒燬，阻絕追兵，未曾與魏軍真正交鋒，所以沒有太大損失。諸葛亮把臨陣逃脫的馬謖斬殺，雖感可惜，但為嚴守軍令，並無他選，而王平曾因進諫馬謖而獲提拔。諸葛亮上書自貶三等，並罪己，劉禪接納，但仍以諸葛亮為右將軍行丞相事，趙雲亦貶為鎮軍將軍，但被諸葛亮大嘉讚賞他守衛之功。

　　鄧天（姜維）與司馬彤跟隨諸葛亮返回CD住在丞相府。司馬彤一到丞相府，便急不及待修書一封往洛陽家中報平安。信件送出一個多月，終於有迴音，這是來自她大哥司馬師的信函。信中提及有一事需要諸葛亮幫忙解決，究竟有什麼事要敵軍丞相解憂呢？司馬彤帶著信函，與鄧天一起面見諸葛亮。

　　司馬彤開口說：＂家兄司馬師有一事相求，懇請丞相答允！＂

　　＂本相與司馬家素無交往，又各位其主，何以有求於本相？通敵賣國之事……。＂諸葛亮感到愕然。

　　＂丞相大可放心，絕無通敵賣國之事！＂司馬彤搶著迴應後，便呈上信函。

　　諸葛亮打開信函一看，然後搖晃扇子，淡定的迴應：＂原來是因司馬懿之怪異行徑，要向本相求教？＂

　　＂正是！＂司馬彤肯定的說。

　　鄧天聽到一頭霧水，問著：＂怪異行徑？難道魏國沒有高人指點？＂

　　＂家兄不欲向外張揚，以免有辱家聲，而素聞丞相才德兼備，定能守口如瓶！＂司馬彤解說。

　　＂擡舉！擡舉！＂諸葛亮停止搖扇，拱手說。

　　＂到底何事？＂鄧天焦急的說。

　　＂據兄長所言，自家父於襄陽被天外怪客擄後，性情大變，每日命人送一大堆昆蟲進書房，又命軍士嚴密把守。家父一向不食大蒜，突然鍾愛，回洛陽後，又未有與家母同床而寢……。＂司馬彤難為情的說。

　　＂天外怪客？被擄？師父於祁山曾經被擄，難道是同一妖所為？＂鄧天疑惑著。

　　＂為師想起了！極有可能為同一妖所為！＂諸葛亮如夢初醒似的，道。

　　＂妖？＂司馬彤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師徒二人所指為何。

　　＂姑娘！不必憂心！本相現派徒兒與汝一同前往襄陽查證……。＂諸葛亮下令著。

　　＂徒兒遵命！＂鄧天迴應。

　　司馬彤拱手作揖，感謝說：＂小女子謝過丞相！＂

　　鄧天（姜維）與司馬彤背上包袱，走到CD近郊的一遍叢林，正準備出發往襄陽。

　　司馬彤向鄧天表示謝意，道：＂有勞姜將軍與小女子一同前往襄陽！吾等為何不乘馬車上路？＂

　　＂馬車？太慢了！＂鄧天迴應著。

　　＂徒步至襄陽，豈不是更慢？＂司馬彤疑惑說。

　　＂稍安毋躁！＂說畢，鄧天在地上打開包袱，提起筆在紙上畫了一隻大雕。

　　司馬彤好奇的問：＂此鳥何用？＂

　　鄧天默不作聲，叢林寂靜一會，一陣強風吹襲樹木，一隻大鳥從天而降，緩緩

　　的蹲下來，他走近大雕，然後回頭召喚：＂你不是要去襄陽嗎？＂

　　司馬彤目瞪口呆一會，應他召喚，走向大雕，嘖嘖稱奇，道：＂難道姜將軍通曉道術？＂

　　鄧天笑而不答。他們倆爬上大雕，大雕飛往天上，起初他們在空中飛行平穩，直至襄陽山上空，他們遇到強烈氣流，不慎被拋到樹冠，沒有受傷，有驚無險。

　　鄧天（姜維）與司馬彤躺在樹冠上，不敢亂動，但樹枝斷裂的聲音此起彼落，他怕兩人最終會掉落樹下，於是焦急的道：＂捉緊我的手！＂

　　司馬彤面紅耳赤的低聲道：＂男女授受不親，此舉並不恰當……。＂

　　鄧天怒目相向，急忙拉著司馬彤的手說：＂都什麼時候？還管這些小事……。＂

　　他利用瞬間轉移，使兩人安全到達地面。他又說：＂捨得放開我的手嗎？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

　　＂呀！小女子失儀！＂她鬆開了手，然後又驚訝，道：＂地面？＂

　　忽然一道咆哮的聲音傳遍整個叢林，叫聲淒厲，兩人頓時感到心寒。

　　＂哇哇哇哇、哈哈哈哈……。＂聲音不斷反彈回來。

　　＂迴音谷？你兄長的信函中提及司馬懿在迴音谷獲救？＂鄧天確認的說。

　　司馬彤點頭說：＂姜將軍所言甚是！＂

　　＂循聲音來源，說不定可以找到真相……。＂鄧天推想說。

　　＂然聲音淒厲，恐怕……。＂司馬彤怯懦的說。

　　＂大白天怕什麼！＂鄧天拉著司馬彤的手，胡亂的訪尋聲音來源，他們誤打誤撞的來到一個山洞。

　　到了山洞，聲音愈來愈清晰，鄧天開口說：＂看來是這兒！進去吧！＂

　　他們走過迂迴曲折的洞內小徑約百米，燈火份外通明，映照洞內的一座牢房，牢房內囚禁著一位蓬頭垢面，滿面鬍子的瘋子，他盤膝而坐，不斷在胡言亂語。

　　＂爹！＂司馬彤原本躲在鄧天(姜維)後面，突然衝上前，倚著牢房的木欄，聲淚俱下，道。

　　＂爹？司馬懿？這樣像流浪漢般，都能認出？＂鄧天質疑的說。

　　＂此乃吾父！豈有認不出之理？＂司馬彤回頭，肯定的說。

　　＂爹！彤兒呀？＂司馬彤盯著司馬懿，道。

　　司馬懿目光呆滯，對司馬彤的提問，視若無睹，只會不時大聲叫喊。

　　＂看來司馬懿像失去記憶和智力……。＂鄧天（姜維）推斷的說。

　　＂爹失憶？為何如此？＂司馬彤關切的問。

　　＂我估計把司馬懿弄成這樣，是河妖所為！＂鄧天進一步解說。

　　他二話不說，拔出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斬向牢房粗大的鐵鏈說：＂現在可以從牢房扶司馬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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