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行靈陣 - 第五章迷之世界

第一卷革命旋渦

第五章迷之世界

與星章的比賽的翌日。

雷門足球部，早上訓練開始時。

「大家，今日我要宣布我們的最新成員…」趙金雲宣布。「請看大門…」

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向門，期待着新人。

「會是誰？」

大門打開，學生會會長神門杏奈出現在門前。

「伊那國島十一人，這位是神門杏奈小姐，是我們的新經理人。」趙金雲一臉正經地說。

大谷熱情地推着杏奈，但是杏奈卻是有點害羞。

伊那國島十一人都吃了一驚。他們上星期到雷門的時候，就被杏奈在內的學生會成員為難。

「我是想親身體會一下現在的足球部有沒有存在的價值而已。」杏奈勉強答。

「似乎你和監督有一段詳談。」小雯說。

「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一位新經理人。」趙金雲道。

「又會是誰？」這次輪到小進問。他想不到還有人會對這樣的雷門感興趣。

「我。」一把孩子聲出現在小進背後。

「進，這不就是楊應同學嗎？」眾人反問。

小進正要反應過來，卻怎麼也見不到楊應。而且，他留意到眾人的目光都甚是奇怪。

「發生了什麼？」小進問。

情況有點膠着，但紀香卻忍不住笑了。是旁人被戲弄的笑。

小進留意到紀香的表情，而且察覺到身後的氣勢突然改變，就轉身一望。

「楊應！」

小進卻沒有找到她，但仍感到有人在自己身上。

「洛雯，你見到她嗎？」小進問。

「在你背上。」小雯笑着答。

語音剛落，小進背後就突然壓力大增。一隻小手摸著小進的臉，正是楊應。

「你們這群人！」小進大叫。「為什麼？」

「進君，吵完了。」趙金雲道。「我們要為你們登記十一人的ID卡。我們的贊助商，島嶼觀光的島袋幾太朗先生亦在這裡。」

「雷門十一人，我們又見面了。」一位穿着西裝的中年男子說。

當日伊那國十一人在東京鐵塔上參觀，忍不住流下眼淚，被島袋看在眼內，誤打誤撞得了一個贊助商。

小進和島袋握手，說了句客套話：「你就是島袋先生？真的有幸認識你。」

「我們替你們添置了這台可以列印球員證的機器，而且還有新印上商標的球衣。」

「球員證？啊，對了，有了贊助商，我們倆的都要更新了。」

球員證，是日本少年足球的規定之一—任何在正式比賽中出賽的球員，以至相關人員，都要有一張簽發的球員證，是一個身分證明。球員證是進入球員通道和儲物櫃的鑰卡。

每張球員證有球員的名字，性別(並非每個球員都是男的)，生日日期，位置，學校和贊助商。為了使記性差的人更易明白，每張球員證都有一張半身照。

「多謝了！」

「看見孩子的笑臉，我就會很開心了。」

接著，雷門各人都擺出自己的姿勢，準備這張相。「你們都只能拍一次啊！照片會直接上存到少年足球協會的伺服器，不能改的。」

明日人的手指指向前方，是他的招牌動作，也是這日的最好姿勢之一。

到小進拍照時，他想了一下，接著就擺出一副可以帶出世界冠軍王者氣派的姿勢。

「這個姿勢怎樣？」小進問表妹。

「還可以吧。」小雯答。「我還是用上次的姿勢吧。」

「洛雯你每次演出都有獨一無二的主意，怎麼連一個姿勢也…」

杏奈沒有理會其他的球員，卻見楊應已經穿上一件雷門球衣。「你…」

「監督說未來有可能要動用到我，就預先登記了。不過我應該沒有任何發揮的空間。」楊應大吐苦水般撒嬌。「我還是做更有意義的事。」

「能讓我看一看嗎？」

「在這裡。」楊應拿出球員證。除了生日是4月13日外，位置則顯示為中場(MF)。

「還真的是真的。」杏奈嘆道。「那為什麼…」

「杏奈，到你了。」大谷叫道。

杏奈應了一下，就到了相機前，慢慢整理自己的儀容。

「等我一下。」

杏奈做了好幾個姿勢，卻沒有一個滿意。

「人家可是雷門的女帝...應該要注重形象吧？」

「監督！杏奈她已經拍了好幾次了！為什麼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剛陣一如以往地衝動，

「嗯，魚蛋論受害人。」小進在一旁冷笑。「人家可是女人，一位這麼漂亮的女生，總要打扮，裝飾一下自己。」

小進才剛稱讚完杏奈，他就被小雯踩了一下。

「洛雯？」

一隻腳從某處出現，擊中了小進的腹部。

「對不起，我今天太活躍了。」小雯假裝不小心地說。

用了十幾分鐘，所有手續完成。島袋亦離開雷門中學。

「好了，現在進行戰術會議。」趙金雲說

大谷馬上說：「雖然我們先輸一場，但今年足球拓展賽地區預賽是採用積分制。一組有16間學校，而每間學校都會對上組內任意5間學校，勝出有3分，平手1分，輸0分。組內以積分排名，若同分以淨勝球決定，首兩名出線全國大賽。如果我們接下來全勝，也有可能出線。」

「所以我們還有希望？」

「不過也先對下一場對手有充足的理解。大谷，你繼續。」小雯說。

「下一場對手，是美濃道三中學。這學校，有一個鮮明的特徵—攻不破的要塞。」

「所以簡單來說，我們只要進行攻擊的特訓就可以攻破了吧？」小僧丸說。

「錯誤！」趙金雲用手機發出錯誤的聲音。

「請再回笑一下。」

「可以攻破美濃道三的特訓！」剛陣挺身而出，答。

「錯誤！」趙金雲大叫。

「什麼？」

「你們比賽前做的，只有.......」沉長的間斷使眾人都麻木。

「防守！」

「原來是這樣...」小進笑道。「洛雯明不明白？」

「我也懂。不過...」

伊那國十一人是完全呆掉，不知如何開口。

「趙金雲！」小僧丸怒到幾乎要說髒話。

***

下課後的球場上，雷門眾人在一個抽獎箱前集合。

「這是什麼？」

「請大家來描一次獎吧！大家只需從箱中抽出一張紙就夠了。」

雷門十三人就按背號大小的次序抽籖。

「監督，我應該不用抽的吧？」楊應問。

「小妹妹，你當然不用了！」趙金雲說。「你是經理人嘛。」

當到冰浦的時候，他留意到箱後面有一個戴着笑面佛面具的人在箱中做了些手腳。他本來沒有留意，就也拿了一張紙。

「我中了。」冰浦說。

「我也中了。」岩戶說。

「那麼，你們也可以不用做我們的訓練...就算是偷懶也行...不過...你們要相應地為我做一些雜務...」

「雜務？」

除了他們以外，大家都在按着趙金雲的指示練習。

「小僧丸！」剛陣大力傳力，球卻不知飛到何處。

「剛陣，你能瞄準一點好嗎？」小僧丸罵他。

「抱歉…下次不會了。」

站在一旁的小進和小雯觀察着十一人的動作，留意到小僧丸一直在自我孤立。

「剛才的防守訓練，小僧丸似乎不太享受。」

「放學後我還是找他問問。」

***

放學之後，當小僧丸要走時，小進和小雯一起攔下他。

「小僧丸！」

「是你們？」

「你為什麼要孤立自己？足球不是一個人的運動！」

「你們都不是前鋒嗎？怎可能不明白？」

「你的樣子像是有一個很長的故事...」

***

小僧丸以前是一個後衛。然而，他從未成功攔下任何人。

有一天，他遇上一個賊，將一個女人的手袋搶去。他嘗試將他自己的足球技術使用，奈何沒有用。

在橫街窄巷，兩人展開了追逐。小僧丸在人山人海下突破人群，進入一個石梯下的小巷，幾乎要捉到小偷。

這時，一記烈焰龍卷射球飛過，擊在小偷。

小僧丸向後一望，見到石梯上的一個人影。「你是誰？我也是足球員，是一個後衞！」

「後衞？你並不適合做。」

聽見這把聲音，小僧丸認出了那人：「你不就是木戶川清修的豪炎寺修也嗎？」

「如果你看不見你眼前的路，不妨向相反方向想想。」

***

「這就是豪炎寺建議我成為前鋒的理由--突破能力強。烈焰龍卷射球，也是憧境着他從這而來。」

「豪炎寺前輩的這一句，你仍未掌握清楚。」小進說。「我明白了。再見了。」

「再見了。」小僧丸答。他心中對這日的所有事都難以理解。「這是迷之世界吧？」

與小僧丸的距離拉開後，小雯就問：「你的意思是...」

「我們又不會上場，管不到的。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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