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過了一個小型聚賭場所,其中金髮的女孩招呼你並熱情邀約,請你來試試手氣,也許能得到高額的賭金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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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要不要試試看手氣呀?」3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5o7cnv91n
一個金髮女孩蹦蹦跳跳的擋人去路,伸手邀請路人,艾德加愣看她好一會兒。3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fPc0CbxPK
「大哥哥來跟我玩吧!一下下就好,好不好?」3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YuXx9oEnA
撓撓自己湖水藍的後腦,「嗯,好。」3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6DAgDAv94
看他點頭答應,女孩臉上開心的咧笑,上前就想握住對方的手往旁邊拉。3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eg9MqeGQQ
「等一下。」一隻手從中阻止,移開女孩的手,「請不要隨便誘拐別人的主人好嗎?」3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AR7JWjtJb
「咦?」兩人兩雙眼睛看向他,金髮少女有些嚇到,立刻放開手,「涅可,買好東西了?」3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DHZszNqGM
「其實還想慢慢挑選。」涅可笑著看向發問的自家主人,「但每次出來購物,總是要擔心你是不是又被人拐跑,就像現在這樣。」3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Yfk8sLGlN
「只是打發時間,我也知道怎麼回去。」
「我就是擔心你一去不回,尤其是像這種場所……」他看向金髮女孩,後者感到一陣寒慄,「既然要打發時間,那我也去參觀看看。你應該不會不歡迎我吧,小女孩?」
「阿、是……」金髮女孩不敢再伸手碰觸他們,只是往自己有些髒污的雙手呵氣,轉身走入小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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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了冬霰節,就是新的一年。城鎮為了迎接新的一年,慶典的氣氛停歇沒多久,又再度熱鬧起來。涅可原本也是為了準備新年而出來購物,艾德加沒什麼消遣,就跟著自家奴隸兼傭人到處跑。
跟著金髮女孩拐了幾個彎,來到角落偏僻的郊外,一間看似農家木屋佇立在眼前,旁邊還有兩三匹馬正在吃糧草喝水。金髮女孩吃力的推開門,寂靜的環境立刻傳來吵雜聲。
「這裡是……」
涅可好奇看著這不同外面樸實木屋的印象,室內到處都是人群,一群一群各自聚集在每一張桌子旁,桌上擺滿各種不同的賭具和金錢。人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一個都在為自己所下的目標呼喊。
「這裡是賭場,在這裡想賭什麼都可以,也沒有時間限制。」金髮女孩邊簡單介紹邊走到一張空曠的桌椅旁,替兩人搬來椅子,「大哥哥們想要賭什麼呢?」
「咦?是你要跟我們賭嗎?」
「是阿!別看我年紀小,我什麼都會喔!」她笑著說,涅可和艾德加互看一眼,這種情況就算不用問也已經知道了。
這女孩是這間賭場的相關人員,就算不是經營者也是員工之類的,亦或是,奴隸。既然如此,那他們已經踏入虎口,就算要離開也難了。
涅可還在為這無望之災嘆氣,艾德加已經走去,直接往一張椅子坐下,「你拿手的項目是什麼?」
「咦?阿……是骰子。」
「就那個。」對方的乾脆讓金髮女孩有些愣,「沒有骰子嗎?」
「阿、不,是有的。」金髮女孩拿來兩顆骰子,將一顆放在對方面前,「規則很簡單,我們先決定比大小和賭注金額,然後各自扔出骰子決定輸贏。」
「很簡單阿!」艾德加扔了扔骰子說,涅可卻還是皺著眉心。
「要賭是沒有問題,不過小妹妹,我看你身上好像沒有帶錢呀?」
「是的,我身上沒有錢。」金髮女孩理所當然般笑了幾聲,「不過這裡什麼都可以賭,包括我自己喔!」
「你自己?」涅可微瞇起眼,他更確定對方的身份了,「會願意把奴隸用這種方式捨棄,這間賭場主人真是大方。」
被說中身份的女孩微微一驚,但很快就恢復笑容,「我也想遇到這樣的主人。所以我下的賭注是勞動力,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喔!」
有這麼一位可愛的金髮女孩為自己做任何事,這句話在一些人耳裡,聽起來無比誘惑,但在涅可耳裡,卻是極為刺耳。
到底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想打擾他們?
不過決定權不在他身上,也只能閉上嘴看著自家主人,希望聽到一句想要離開的話語。
「那麼,一天一千,比大怎麼樣?」對方沒有說出他想聽到的話語,這在意料之中,涅可露出果然的樣子嘆氣。
「可以。」金髮女孩點點頭,艾德加一把抓住拋起的骰子,嘴角升起一抹興味盎然。
「那麼,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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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天色逐漸暗下,屋內的氣氛也一片寂靜。但這不是人去樓空,而是全屋子的人,都圍在房子一角,中間有張桌子,坐在兩邊的金髮女孩雙手互扣做祈禱樣,他對面的艾德加則是一臉輕鬆,等待一個結果。
骰子的大小。
「女孩,你叫什麼名字?」艾德加開口問,原本就緊張的金髮女孩,這下更冒出許多汗水。
「咦?」
「名字,之後你要替我工作,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喂吧?」
「這、這場還沒分出勝負,你怎麼就能這麼篤定我輸?」金髮女孩慌張的說,艾德加卻是無所謂的攤手。
「好吧!這場賭注是?」
「這場比大,賭注是全部一年365天,如果我輸,就加倍兩年;如果你輸,不只取消一年,還要給我73萬元。」
「可以。」艾德加乾脆俐落的答應,這讓周遭的人群傳來一陣驚呼聲,金髮女孩更加緊張慌亂。
她深呼一口氣,努力鎮定自己的慌亂,雙手往前一攤,扔出的骰子在這屏息的寂靜氣氛下,碰撞在桌上的聲音顯得響亮。滾了幾圈後,骰子出現六個黑點。
「喔喔!!」週遭傳出更大的驚嘆,看到結果的金髮女孩鬆口氣笑了,這場贏了就表示她的欠債包括不合理的利息可以一次全部還清,甚至還剩下一點的錢足夠讓她離開這裡。
她得意的看向艾德加,對方沒有表情,涅可臉色更是有些難看,他俯下身靠在艾德加耳邊。
「主人,別骰了吧?只是73萬而已,我自己也有存款,能幫你付的。」
艾德加看了他一眼,「你又瞞著我去工作了?」
「呃、不……」看著對方像是往他腦門上扎針的視線,涅可最終一臉抱歉,「對不起,主人,可是本家沒有寄生活費來,我一個人待在家裡又太閒……」
話說到一半,就被艾德加扯開領口,往頸上咬出齒痕後低聲,「待會再跟你算帳!」
「…是……」手指摸摸刺痛的頸部,涅可有些不好意思的拉好自己領口,猛然回神自己又被對方轉開主題,不由得嘆了口氣。
金髮女孩看著他們的互動好一會兒,「大哥哥……你們該不會是沒有這麼多錢吧?」
艾德加和涅可都愣了一下,「為什麼這麼問?」
「要不我贏的話,就只要取消一年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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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行。」
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讓金髮女孩驚嚇一跳,蒼白的臉更加毫無血色。通往二樓的階梯出現一名肥胖的男人和兩名看似保鑣的人。他們緩緩走來,肥胖男人站在金髮女孩身旁,一手輕撫女孩的臉。
「你傻了,溫蒂,既然已經定好賭注,怎麼可以輕易更改呢?」
「是、是…對不起……」彷彿輕撫她臉龐的手指是滾燙的烙鐵似的,瘦小的身體有著不明顯的顫抖。
「很好。」肥胖男人笑著,扭轉已經看不到脖子的腦袋看向艾德加和涅可,「抱歉,這個奴隸還小一點也不懂事,我是這間賭場的主人,代她向你們道歉。」
艾德加和涅可沒有任何回應,只是靜靜看著。眼看他們似乎不領情的樣子,肥胖男人攤開雙手。
「這樣吧!作為賠償,就算你輸了,這個奴隸都借給你半年,好嗎?」
「……如果我贏呢?」
「哈哈哈……如果你贏了,就算你要買這奴隸我也答應。不過,你似乎沒有贏的機率阿。」肥胖男人笑看桌上已經定論的六點骰子。
圍觀的人群也開始出現笑聲,一句句「不可能贏」、「怎麼可能贏六點?」的話語此起彼落。涅可並不擔心輸贏,只是面對這種人群,他開始感到不舒服。
「只要是賭局,都一定都會有一位莊家,對吧?」艾德加突然像是談論晚餐吃什麼似的,輕鬆的問話讓人感到不解。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沒有莊家怎麼開賭呢?」肥胖男人猜想對方一點也沒常識的嘲諷語氣。
「那你知道這件事嗎?不論是撲克牌,還是比骰子大小,只要閒家與莊家同分,那麼莊家就會算輸。」艾德加用拇指彈出自己手上的骰子,直接把對方骰子重撞出一點,而自己停止轉動時,最上面出現六個黑點,「而剛剛定出勝負條件的,是你們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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