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審判 | Penana

晴朗的一天。

我在舊城區閒逛，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忽然有個身材矮小肥胖的男人給了我一張卡，並向我說明這是他最後一張，只要去幫他蓋個印他就可以下班了。

我原本打算走但他又拉住我還說：「你是不是不想幫我？講清楚先。」

這樣的態度我還是第一次見，雖然很不爽，但我畢竟是個斯文人，我嘗試禮貌拒絕。

他仍然死纏爛打「你剛剛點頭，現在又各種理由推辭，你是不是不想幫我！」

糾纏了一陣。我不耐煩地跟他去蓋印。來到一座舊唐樓下準備上去，我意識到他並非善類，我不想惹麻煩打算離開。46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GLLq6bgiW

另一個拿著一張卡的人又走過來搭住我肩膀，説「幫幫他吧，他做完這一張就可以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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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毫無善意的笑容，我決定幫他們蓋最後一個印。

我跟著他上二樓，我拿下背包。踏上狹窄的梯級，他不斷回頭，生怕我會轉身離開。

如我所料...樓外沒有招牌，員工態度惡劣而且沒有制服，明顯他們手上每一張卡都是最後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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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上門解釋：「我們公司剛剛起步，所以只能在這裏買個小辦公室。」

我留意到有兩個壯漢一直盯著我，便問道：

「今天只找到我一個顧客嗎？」

「對啊。快點進來簽個名」他的語速明顯快了

「你們公司是做什麼生意的。」

他表現得有點不耐煩

回答道「我們是健身公司，看不到嗎？」他指向我身後的兩個壯漢

「快點簽了這張問卷回答幾個問題，你就可以走了。」

我一看，有什麼問卷會只問個人資料銀行號碼？這明顯是份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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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之前到底有多少人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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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算處於被動，抽出背包裏的美工刀向前一躍，刀身深深切入他的眼球，九十度扭動用力一拉，整個眼珠爆開，他腦中的屎由洞口噴出，房間充滿惡臭。

我就站在前面「噁..噴得我全身都是..」46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lPbkTSxt5

趁背後的兩個壯漢還未反應過來，我快速轉身這個肥豬背後。

他們舉起辦公室的折凳呼嘯著向我衝來，我將肥豬向他們一推，兩人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在狹窄的空間，人多只會造成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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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趴在我腳下，我提起腳，堅硬的鞋底踏在他的頸椎，關節扭斷，發出清脆聲音。在另一人嘗試抬頭的那一刻向他那醜惡的嘴臉一刺。冰冷的刀身將他的嘴巴曠闊，變成熱情的笑容。

他的慘叫和臉上的笑容完全不相襯，我輕輕扭動刀身，鮮紅的花瓣輕輕落下，看著他那恐懼的眼神，三人已經無力呼喊，我也不忍心再這樣折磨一個男人的意志。

我抽出刀，提高他的頭，用膝蓋一頂，血肉伴隨著斷裂的牙齒一起彈出。下顎無力再支撐，下巴變成了一塊濕紙皮懸掛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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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滿地的鮮血。無論他有多強壯若沒有得到及時救治也很快會失血過多而死。我稍微處理一下現場。用紅色膠袋裝好赤紅的美工刀，換上背包裏的運動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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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他們樓下的那個同事還在街邊招人

我從後打招呼，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已經可以了，收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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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輪到我要去上班了，生活真難..

————

晚上，我躺在狹窄的床位，明明很累，卻輾轉難眠

「今早，警方收到一名男子報案，三名健身公司員工屍體被發現在公司辦公室內。警方在報案人身上發現一把沾血美工刀。現在展開調查⋯⋯」

嘟嘟...電話聲打斷了重複了一次又一次的報導

我拿起電話

「喂，半夜三更，有什麼事？」

「唉...不要總是製造這些爛攤子給我收拾啊！剛剛李sir又來找我問話了！你知道每次....」

我把電話放在一邊46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on1lXEtP2

向上帝懺悔直到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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