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骨立志傳 - 喂喂？你又要出賣我了？

展覽的計畫開始，分配任務如下：

少女：找他的同黨，在街頭以及開幕那天負責宣傳、排隊、帶好評風向。

女侍：打磨琉璃骷顱，製造話題故事，找企鵝商談租借場地以及保險。

我：監督。

企鵝對於我們要的最高規格保險喜出望外，並且拍胸脯保證絕對萬無一失，也對我們要舉辦的展覽做出宣傳的支援。

少女以及同黨在街頭放出流言，內容是吹捧琉璃骷顱有多稀有，故事有多離奇，帶起討論的話題，此外還有開幕當天的自導自演的搶案。

經過為期一周的準備，各項都面面俱到，展覽得到了大成功。

「這就是琉璃骷顱？」

「對啊！真美啊！」

「快說棒，不然別人會以為我看不懂。」

「這種安全等級還會有人想搶，一定是不得了的東西！」

女侍賣起了周邊紀念品，也得到不錯的成績。

展覽吹起了一陣風潮，除第一天免費，之後開始收起門票錢以及限制人數入場。

很快地，受到都市內貴族的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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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的管家先與我們會見，跟我們說明了家系、歷史以及注意事項，要我們不能失禮。

「這都市一開始叫做六蝠村，後來縮減到三位，之後繁榮成長，因此權力僅次於領主的只有三大公爵，其中之一就是我家主人。」

這麼大的都市可以封到公爵？是不是灌水啊？

過了幾天，在約定好的時間，一輛顏色漆黑，外型充滿華美裝飾的馬車準備帶領我們到貴族的宅邸，女侍也相應地穿起了適合這種場合的禮服，我也有一套禮服，但是跟我的頭套非常不搭調。

該宅邸在市區之中，不用多久就到達了，周圍的住家與這裡保持一段距離，感覺是市區中的靜謐之地，管家報上的家名什麼的讓女侍去記憶，我只有對這裡的蝙蝠家徽感到興趣。

進入宅邸，形容豪宅的詞都到位了，比較特殊的是這裡有著大量的畫作，幾乎每面牆上都快被大大小小的畫作填滿。

「哇！你們主人很喜歡畫呢！」

「是的，這裡有九成都是出自於我家主人之手。」

「九成！這裡有多少幅畫啊！」

「沒有統計過，因為我家主人的畫速實在太快了，我主人在工作室中，往這邊請。」

與最外圍的風景花草比起來，越往裡面的畫的主題就越在人身上，注重的也越在表情與情感的表現，顏色也越來越灰黯，像是意識形態的畫也彷彿栩栩如生地扭動著，差點把女侍嚇出聲來。

「呃，這些也是你們主人畫的嗎？」

「是的，主人喜歡多方嘗試新穎的題材，就在這裡。」管家禮貌地介紹，輕悄悄地開門。

灰暗的房間中，只有管家手中的魔法提燈，依稀看見在房間內有著一個人影不斷扭曲，地上散落著紙張與顏料。

「主人，賓客到了。」

沒有模特兒，只有管家口中的主人打著赤膊，正在不斷地畫著，似乎可以看見顏料飛濺，他是用手在畫著的。一會兒後，主人停下喘氣，接著朝著我們走過來。

「很好，坐下聊聊吧。」

管家指點人安置椅子，我們就在工作室中準備會談，就禮儀來說這位貴族還真是隨興。

女侍的交流能力很強，可以一直提起貴族感興趣的話題，並且對於敏感的話題巧妙地打太極，但是中途開始對話卻開始奇怪。

「開幕搶案結果如何？」

「自導自演的。」

「有什麼目的？」

「被你召見。」

「為什麼？」

「需要營業許可證。」

太老實了吧？女侍對我的暗示置之不理。

「琉璃顱骨的故事是怎麼來？」

「我編造的。」

「誰讓你編造的？」

「我的主人。」

喂喂？你又要出賣我了？

「你的主人是誰？」

女侍指向我，看著我的眼神像是沒有自我意識。

「你又是誰？」貴族看著我喊話。

不搭理，得想個逃亡計畫。

「你不是普通人。」貴族站起朝我走近。

「我不喜歡出風頭。」

貴族身材十分精實，沒有一絲贅肉，走路也很穩定，完全沒有失去平衡，隨著走近也看清楚他的臉龐，看起來有些蒼白憔悴，但眼神浮動，像是處於興奮狀態。

貴族往我揮拳，我該吃下這一記嗎？

決定反擊，我對貴族的拳頭回擊，他讓我想起遇見的蝙蝠俠。

一聲悶響後我們拉開了點距離，貴族甩了甩手，像是沒有疼痛的樣子。

「再來！」貴族朝我衝鋒。

我與貴族拆招，一方面也覺得奇怪。

如果要我的命，那在進入屋子的時候我們就注定輸了，他對自己太有自信嗎？

女侍中了他什麼技倆？

還是他太無聊了，尋求刺激？吃飽沒事幹？

貴族似乎滿意停手了，手一揮，管家出現並遞上飲料。

「不用緊張，你有真功夫，想要許可證嘛？只要幫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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