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毛衣後空蕩蕩的角落,我有點亂。難道是因為太累所以神智不清?難道剛才一切都是夢?怎麼說也不可能如此荒唐,加上超音鼠看來年紀小,應該還未到霍格華茲受訓,理應未習得甚麼隱形逃去之術。
所以我相信,小鼠就是乘我一時不備,在我放下手機和拿雨傘之時逃之夭夭;不過牠逃到哪裡去呢?我必須確認牠離開了房間,否則實在難以入睡。
於是我走到床的另一邊,來到䁔管附近,作最後巡查,這時我恍然大悟,因為看到一粒老鼠屎和一小滴的老鼠尿。在淡淡的臭味中,我明白牠是為了上厠所而來,並為自己感到可悲,竟然曾誤會牠想偷過期月餅,懷疑牠是賊,是樑上君子。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