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她與牠們 - chapter 19 出乎意料之外（下）

“我的真實年齡是一百三十五歲。”牠露出邪魅的表情。“在整整一百年間，我受到約束，成為那些東西。”語氣滿滿感慨。

「你也叫牠們那些東西啊!」她無意間偏離了話題。

“對啊!我不是說我原本是赤眼?雖然我喪失了火刃的能力、外貌變得跟牠們一樣不代表我懂牠們的語言習俗。我實質上跟本就和牠們是截然不同的生物。但過了這麼久時間，牠們再怎樣說都是夥伴……算了。”牠瀟灑地揮了揮手，“反正呢，我必須透過其他赤眼來碰觸我這種方式來暫時化身人形!”

她無語，將眼神飄向遠方。

牠突然半蹲了下來，直視她的雙眼。她總算正眼望向了牠的臉一次。

凌亂的鐵灰髮絲稍稍遮蓋了太陽似的眼眸，鼻子直挺，剃得意外乾淨的落腮鬍，五官端正卻疲累不堪。

“謝謝妳。當然妳只要再用掌心碰我，就會變回……”語音未落，牠立刻感覺自己的肩膀被壓了一下。

“喂喂喂喂！沒有叫妳馬上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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