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愛 - 第十九節：分手

就在這時，一把聲音從病房外大叫道：「放低你的臭手！」

曾小愛回頭看，便看見程子深走了入來，拉開了她，對著樂永恆道：「你做什麼？」

樂永恆道：「她的頭髮亂了，我幫她撥一撥。」

程子深生氣地道：「不對，我是問你為什麼碰她？」

曾小愛感到不好意思，道：「子深，不要鬧了。」

程子深回頭道：「我不是問妳……」

樂永恆皺著眉頭，道：「你是誰？」

程子深對樂永恆道：「我是她的男朋友，這些事應該是我做才對，你憑什麼碰她呀？」

樂永恆想了一想，道：「就憑我是她的哥哥。」

曾小愛愕了然，程子深生氣地道：「哥哥？！她是獨生女，何來有兄弟姐妹呀？」

樂永恆微笑道：「契就有啦，我是她的契哥。」

程子深望一望曾小愛，只見她不知所措，他對樂永恆道：「我從來也沒有聽過她說契了一個哥哥。」

樂永恆微笑道：「當然沒有啦，我們才剛剛上契的。」

程子深生氣地道：「剛剛？！你在玩弄我嗎？」

樂永恆微笑道：「未來妹夫，我怎敢玩弄你呀？」

程子深正想回話，曾小愛突然大聲道：「夠啦！程子深，你同我收聲呀！」

程子深愕了然，曾小愛又道：「就算他不是我契哥，也是我的朋友，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的朋友？」

程子深道：「我…我……」

曾小愛道：「還有你怎知我來這裡？跟蹤我嗎？」

程子深道：「我…我只是擔心妳而已……」

曾小愛道：「錯，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對吧？」

程子深急著道：「不…不是……」

曾小愛生氣地道：「你根本就是，既然你不信任我，我們再一起也是沒結果，我們分手吧。」

程子深捉著曾小愛的手，道：「不是這樣的，我…我……」

曾小愛甩開程子深的手，指著門口，大叫道：「我不想見到你，你立即走！」

程子深懇求地道：「不要這樣吧……」

曾小愛大叫道：「走呀！不要我說第三次。」

最後程子深死死地氣離開病房，曾小愛「哼」了一聲，坐在梳化上。

樂永恆見鬧出一個禍來，感到有點愧疚，道：「這樣好嗎？」

曾小愛道：「什麼好不好？」

樂永恆道：「分手呀，這個詞語不能亂說的。」

曾小愛道：「唉，我也知道，一時生氣就說了出來。現在想起，真的有點後悔。在我有病的時候，都是他一直陪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樂永恆道：「那就去跟他說，不要分手了。」

曾小愛道：「冷靜一段時間吧，讓他反省一下自己錯在哪。」

樂永恆道：「妳喜歡吧。」

曾小愛道：「剛才你說契我做妹，是認真的嗎？」

樂永恆道：「當然，可以嗎？」

曾小愛笑著道：「好呀，我以前都想要一個哥哥保護我。」

樂永恆笑著道：「那我們便是契兄妹了。」

曾小愛道：「好奇問一句，為什麼你會有這個想法？」

樂永恆道：「對著妳，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與妳一起了很久。」

曾小愛道：「我都有這樣的感覺，好像認識了很久。」

樂永恆道：「其次，我是一個獨子，父母早亡，只有一個叔叔，可是他移居去了美國，在香港就已經無什麼親人了。」

曾小愛笑著道：「那現在有了我這個契妹，你就不再是一個人了。」

樂永恆笑著道：「對呀，有我這個契哥，不會再有人欺負妳的。」

曾小愛道：「是呢，你決定做手術了，那幾時去做？」

樂永恆道：「唔…應該是半個月後吧，跟住在美國的叔叔談過，他會找一個美國腦科手術的權威來幫我做手術。」

曾小愛道：「哦，那你就要飛去美國了。」

樂永恆道：「對呀，我要離開香港一段時間，不要掛念我。」

曾小愛顯得有點憂傷，道：「不知你做完手術，還記不記得我呢。」

樂永恆笑著道：「當然記得，我會用心來記著妳。」

就在這時，護士從外面行了入來，道：「探病時間結束了。」

曾小愛道：「好吧，那我明天再探你。你喜歡吃什麼，我買給你吃。」

樂永恆笑著道：「瑤柱粥，你媽煲的比我還好吃。」

曾小愛笑著道：「好，我明天拿過來。那我走了，拜拜。」

樂永恆笑著道：「拜拜，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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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探病時間，樂永恆吃著醫院的晚飯，而李天朗和程雪卻靜靜地看著他。

樂永恆忍不住道：「怎樣？你們就這樣一直看，不說話了嗎？」

李天朗道：「昨天無論我們怎勸你，你都不肯做手術，為什麼今天突然又話要做手術的？」

樂永恆道：「難道我現在要做手術了，你們不支持我？」

程雪道：「永恆，我們沒這意思，只是好奇你怎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樂永恆笑著道：「因為一個人，一句話。」

李天朗好奇地道：「什麼人？什麼話？」

樂永恆道：「小愛呀，她說記憶不會只是停留在腦裡，而是埋藏在心裡。」

李天朗愕然地道：「小愛？！她不是已經……」

樂永恆道：「夢，她在夢裡跟我說的。」

程雪微笑道：「不論怎樣，只要永恆肯做手術，保住性命，那就最值得高興的。」

樂永恆微笑道：「嗯，就是這樣了。」

程雪道：「幾時做手術？」

樂永恆道：「兩星期後，去美國做手術。」

李天朗道：「那我們也要去。」

樂永恆道：「放心吧，叔叔在美國，會有個照應。」

李天朗堅持地道：「不行，我們也要去。」

樂永恆道：「但是你不用上班嗎？我不是只去一個星期而已，可能一兩個月，又或是更久。」

李天朗道：「公司沒了我，又不會倒閉，但你無我們就是不行呢。」

樂永恆笑著道：「好啦好啦，兩位好朋友，你們想去就去吧。」

李天朗笑著道：「就一言為定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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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作：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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