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愛 - 第十七節：吵架

曾小愛回到家，大叫道：「媽咪，我回來啦。」

珮芳從廚房行了出來，道：「小愛，為什麼現在才回來？又無一個電話打回來。」

曾小愛道：「對不起，手機無電，累妳擔心了。」

珮芳道：「最擔心妳的，應該是子深呢。他今日上過來，把妳留在醫院的叉電線拿回來給妳。」

曾小愛道：「他剛走了嗎？」

珮芳道：「不是，一小時前離開的。我見他等了很久，妳都未回來，我便叫他先回家休息。現在妳回來了，就打電話給子深吧。」

曾小愛道：「好，我現在就打給他。」

於是她回到自己的房間，便打電話給程子深，道：「喂，子深……」

程子深生氣地道：「小愛嗎，為什麼出院那麼大件事，也不通知我？為什麼等到現在才打電話給我？妳究竟去了哪裡？」

曾小愛道：「對不起，我的手機無電了。我只是陪朋友周圍去散散心而已。」

程子深道：「朋友？！誰？我認識的嗎？」

曾小愛道：「你應該不認識，我是在醫院裡結識的，他是那裡的病人。」

程子深道：「男人定女人？」

曾小愛道：「男人。」

程子深生氣地道：「男人？！他是個男人呢，你們昨晚還一起過夜呀！」

曾小愛道：「就只是一起看星星，一起看螢火蟲，然後累了就一起躺在草地上睡覺而已。」

程子深生氣地道：「什麼？！還一起睡覺了！」

曾小愛生氣地道：「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程子深生氣地道：「孤男寡女呢，我能相信些什麼呀！」

曾小愛生氣地道：「既然這樣，再講下去也沒用，我要收線了！」

她一說完那句話，不等程子深回話，就立即掛線。

隔了半分鐘，電話又響了，她沒有接電話，只是躺在床上，攬著大熊公仔來睡覺。

珮芳在廚房聽到電話響了很久也沒有接，於是走出客廳接電話，道：「喂，是誰？」

程子深道：「喂，伯母，小愛呢？」

珮芳道：「子深嗎，你等等呀。」

她敲一敲曾小愛的房門，然後把門打開了，道：「小愛，子深找妳呀。」

曾小愛生氣地大聲道：「我好嬲呀，我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不想聽呀！」

珮芳關上門，道：「子深，你聽到了吧。」

程子深嘆了口氣，道：「唉，聽到。」

珮芳道：「你們兩個吵架了嗎？」

程子深把剛才和曾小愛的對話說了一遍，珮芳便道：「哦，小愛雖然有錯，但你也有不對。兩個人相愛，除了包容和體諒外，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程子深道：「我…我……」

珮芳道：「子深，你就給小愛冷靜一下，等她氣消了，我再幫你說好話吧。」

程子深道：「伯母，謝謝妳。」

珮芳把電話掛了，便回廚房繼續炒菜煮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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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永恆駕車回到醫院，把車停泊在停車場，然後回到自己的病房，換了病人服，便上床睡覺了。

直到晚間探病時間，李天朗和程雪來到病房，看著剛醒來吃著晚飯的樂永恆，已經看了差不多半小時。

樂永恆吃了大半，便放下筷子，道：「你們打算一直看著我，不說話嗎？」

李天朗焦急地道：「為什麼你這麽冷靜呢？你再不去做手術，隨時會死的。」

樂永恆道：「哦，你們知道了嗎？」

程雪道：「今日中午來探過你，可是你卻出了去。然後遇見醫生，他就把你的病情告訴我們。」

樂永恆道：「既然知道了，你們也應該明白我為什麼不做手術了吧。」

李天朗道：「我們也明白，但是我們不想無了你這個朋友呀。」

樂永恆沉默了，李天朗又道：「雖然記憶是很重要，但條命都好重要，你應該珍惜呀。」

樂永恆道：「命雖然重要，但記憶更重要，這會令我記不起你這個好朋友，難道你想與我成為陌路人嗎？」

程雪道：「那就成為陌路人吧，如果這樣可以救到你的命。」

樂永恆沉默了，程雪又道：「我們會不會成為陌路人，對你來說不會太重要，但如果沒有與小愛一起的回憶，你活著也沒有意思吧。」

樂永恆道：「既然妳明白的話，就應該不用來勸我才對吧。」

程雪道：「就因為我明白，我才會勸你。」

樂永恆道：「不明妳的意思。」

程雪道：「難道小愛真的希望你這樣嗎？不理自己的生命，就這樣死了就算。」

樂永恆腦海裡突然想起一句話：「如果真的有這一天，答應我，繼續活下去，因為我會繼續在你身邊守護你、愛護你…直到永遠…永遠……」

程雪道：「怎樣？沒話說嗎？我說對了吧。」

樂永恆開始有點不耐煩，道：「不要再說，我累了，要休息。」

他立即躺在床上，把被蓋到頭上。

李天朗道：「永恆……」

樂永恆大叫道：「走吧，我要休息，不要來煩我。」

程雪拉著李天朗的手，道：「我們走吧，讓他好好的想清楚，不要騷擾他。」

於是李天朗和程雪離開病房，讓樂永恆蓋頭大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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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作：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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