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愛 - 第十一節：山頂

過了一陣，曾小愛已經換好衫，把自己的東西執在行李袋，然後回到樂永恆的病房，道：「可以行得了。」

樂永恆和曾小愛一起離開病房，來到護士站跟護士交待一下。

護士道：「樂先生，醫生沒有批准給你外出呢。」

樂永恆道：「拜託吧，我有個朋友在身邊，不會出什麼事的。」

護士道：「但是……你等一等，我通知醫生。」

隔了一陣，醫生來到護士站，道：「你出外做什麼？」

樂永恆道：「困在這裡很悶，想出外走走，散散心。」

醫生道：「你應該知道你這種病，除了會頭痛外，還會隨時暈倒。」

樂永恆拍了拍曾小愛的膊頭，道：「我知道，所以就由這個朋友陪我出去了。」

曾小愛向醫生點了點頭，醫生望了一望她，道：「如果我不批的話，你一定死纏著我吧。」

樂永恆笑著道：「這個……都可能呀。」

醫生嘆了口氣，道：「好吧，我明白了，就批准你出去吧。」

樂永恆笑著道：「謝謝了。」

醫生對著曾小愛道：「請替我好好看守著他。」

曾小愛點了點頭，道：「我會的。」

樂永恆和曾小愛離開了腦科部門，便乘升降機下樓。

待曾小愛辦理完出院手續後，樂永恆便帶她到停車場。

來到樂永恆的車前，曾小愛看著這架紅色的私家車，道：「這架車…我好似在哪裡看過？」

樂永恆笑著道：「有嗎？其實周圍都會有這種車，你見過也不出奇。來，上車吧。」

他和曾小愛上了車後，曾小愛望了一望車內的一切，道：「為什麼感覺像新的一樣？」

樂永恆道：「早排撞了車，我朋友把它送了去車廠維修，都是前一兩天維修好了，他便駕這架車來這裡停泊。」

曾小愛好奇地道：「為什麼會撞車？」

樂永恆憂傷地道：「是…是…是什麼也不重要吧。」

他駕車由停車場駛進大街，曾小愛便打電話給她的媽媽，道：「喂，媽咪，我自己出了院啦。」

珮芳道：「哦，直接回家嗎？」

曾小愛道：「不是，和一個朋友一起，陪他出外散心呀。」

珮芳道：「朋友？！什麼朋友呀？」

曾小愛道：「在醫院認識的……」

就在這時她的手提電話「咇」了兩聲，她看了一看，手提電話的電源剩下少許，道：「媽咪，對不起，我的電話快沒電了。」

珮芳道：「好吧，那妳自己小心吧。」

曾小愛道：「知道，拜拜。」

然後她收了線，樂永恆道：「手提電話沒電嗎？有沒有叉電線，可以在車裡叉電的。」

曾小愛找著她的行李袋，也找不到叉電線，道：「無呢，可能留在醫院裡，你呢，有沒有叉電線？」

樂永恆道：「沒有，我連手提電話也忘了帶。」

曾小愛道：「什麼？！如果出什麼事，怎麼辦？」

樂永恆道：「妳現在關了電話先，等真的有事才用它，那就行了吧。」

於是曾小愛關了電話，放在行李袋裡，道：「那麼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樂永恆道：「唔…上山吧，我知道有一處地方，由上望到下的景很美的。」

當他開車接近山的途中，曾小愛看著車外的景色，越來越覺得熟識，直到去到山中，經過的一個涼亭，道：「我來過這裡了，子深帶過我來。」

樂永恆道：「哦，原來妳已經來過了，那就無驚喜了。」

直至到達山頂的涼亭，他便把車停下，與曾小愛一起下車。

曾小愛在這裡，再看著這部紅色的私家車，就更勾起那一天的回憶，道：「我記起了，那一天你也跟我們一樣來到這裡，也是向那美麗的城市大叫。」

樂永恆想了一想，道：「黃色的車？妳是那部車的主人？」

曾小愛笑著道：「是呀。」

樂永恆笑著道：「那真的太巧了。」

兩人行去山邊圍欄處，樂永恆靜靜地看著遠處，若有所思，曾小愛也不打擾他，看著遠方的美麗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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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那一天樂永恆駕著車，與他的女朋友張小愛一起上山。

樂永恆道：「為什麼這麽想來這裡？」

張小愛道：「有朋友介紹，說這裡的景很美。」

樂永恆道：「真的嗎？」

張小愛笑著道：「真的。」

到達山頂的涼亭，兩人下車，行到山邊的圍欄處，看著山下的美麗城市。

張小愛道：「怎樣？」

樂永恆道：「真的很美，就像一幅畫一樣。」

張小愛向著天空大叫道：「永恆，我要愛你一輩子！直到永遠！永不分離！」

她轉頭跟樂永恆道：「到你了。」

樂永恆道：「我也要？」

張小愛道：「是呀。」

樂永恆道：「但是……」

張小愛笑著道：「這裡又無人，你怕什麼羞呢。」

樂永恆道：「我沒有。」

張小愛笑著道：「沒有就叫啦。」

樂永恆鼓起勇氣大叫道：「小愛！我要愛妳一輩子！直到永遠！永不分離！」

張小愛大叫道：「再大聲些。」

樂永恆再大聲叫道：「小愛！我要愛妳一輩子！直到永遠！永不分離！」

當樂永恆大聲叫完後，她便攬著樂永恆，樂永恆便低著頭與她來了一個深深的吻。

張小愛微笑道：「我愛你。」

樂永恆微笑道：「我也是，愛妳到永遠。」

就在這時，遠處有人大叫道：「我要愛你一輩子！永遠永遠不會分離！」

樂永恆道：「這是回音嗎？」

張小愛道：「這裡又不是山谷，怎會有回音呢？」

樂永恆道：「可是……」

張小愛道：「可能還有其他人呢，我們不要說這個了，我們去看這個美麗的城市吧。」

於是樂永恆和張小愛互相攬著，一起看著這個美景。

過了一段時間，張小愛道：「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樂永恆道：「已經想到去哪裡？」

張小愛「嗯」了一聲，便和樂永恆一起上車。

樂永恆駕車來到山中，就看到一架黃色的私家車停泊在涼亭側邊，然後看到一對男女在涼亭裡，道：「果然還有人在這座山裡。」

張小愛笑著道：「所以才說沒可能有回音。」

樂永恆笑著道：「妳說得對。」

他繼續駕車，去下一個目的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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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作：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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