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入眼簾的是一座古墳墓,石棺上面同樣刻著圖騰與古文字,兩人走到石棺旁用火把照亮上面保存完好的古文字細細地看著:
「這個石棺...」
鳳羽綾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上面的圖騰和石棺樣式是鳳凰族皇族死後下葬專用的,記得小的時候有聽先生講述到在悠久的歷史當中,鳳凰族曾有過一場大規模的遷徙,當時的上位者認為這個遍地戰亂的世間已不再適合鳳凰族待下去了,同時又有許多人造反、一心追求名利讓人民陷於水生火熱之中,所以早在幾百年前就全數遷搬了,結果不到六百年的時間,鳳凰族政治及社會又陷入一遍混亂,真是可笑,不管怎樣脫離戰亂與世無爭最後還是走回原點,歷史仍再重演,一切還是改變不了。
看著看著鳳羽綾想到自己被傳送出來時叛軍衝入殿的情形,眼眶的淚已經忍不住流了下來,眼淚一滴滴的落在石棺上。
“打開...把石棺打開...”
一個虛幻的聲音徘徊在耳邊,鳳羽綾聽到將眼淚擦乾看向玄彧,不對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可是石棺打開會有甚麼,鳳羽綾想先開了再說,
「玄彧幫我把這個棺打開。」
「打開?綾兒這裡不知道有沒有陷阱。」
「不會的。」因為我是鳳凰族的繼承人,剛才地道打開是因為我的血,而石門打開是我唸出上面的字,所以這座墓一定知道了我是鳳凰族皇族的後人。
因為鳳羽綾篤定地回答玄彧只好走到石棺旁幫忙,兩人使盡力氣搬開石棺上蓋可誰知就是打不開,雪在一旁乾著急,嘴咬著鳳羽綾的裙角希望引起鳳羽綾的注意,沒想到她一直跟玄彧認真的研究怎麼打開石棺-聽我說啊!不要因為我小你們就無視我!!
鳳羽綾一直感覺到雪在拉她,突然傳來一陣痛楚,
低下頭那個傷害她兩次的罪魁禍首正在咬她的腳腕,
「你在幹嘛!!雪。」
鳳羽綾一大喊雪鬆了口開心的看著自家主人-終於理我了,要不是你不理我,我用得著咬你嗎?
鳳羽綾將裙子微掀起來看傷口,幸虧沒咬的很用力流一點點血而已……血!?
「怎麼了?」
玄彧靠了過來便看到鳳羽綾腳腕的地方正在滲血,
「沒事吧!」
玄彧正準備蹲下查看她的傷勢,卻沒想到鳳羽綾拿出一把小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下去,腥紅的血滴落在石棺上後,便像是有人故意引導一樣,一滴滴流向石棺上的鳳凰眼睛,不過多久鳳凰眼睛染上一遍鮮紅,這讓石棺上的鳳凰看起來多了一絲生機,接著鳳凰身下的文字和圖騰開始移動,過沒多久聽到了一聲“喀嚓”的聲響,鳳羽綾玄彧互看了一眼,玄彧站回到自己的位置,鳳羽綾用帕子將還在流血的傷口包了起來,便跟玄彧抬起了石棺上的石蓋,石蓋打開還能勉強看出石棺的主人的服飾,是一位女性,她雙手交疊壓著一本有些破舊的書,而身旁有一些輝煌的陪葬物品,見服飾的用料材質來看,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鳳凰皇族,並且還是第一位公主。在鳳凰族裡一切分等級,而女孩比男孩較重要。皇族第一個出生的女孩左手都會配帶赤玉打造而成的鐲子,並在上面鑲上一顆白玉珍珠,另外還會在左鎖骨上刺上鳳凰族專屬的圖騰;而男孩是在右腳腕上刺圖騰,並隨身攜帶雕刻著鳳凰的銀戒。第二個出生的女孩則是將圖騰刺於額頭上,而男孩刺於臉,依此類推之後是手臂與背部。鳳羽綾推測到石棺裡的公主應該是那一代皇族唯一一位女孩,只可惜她僅存骨架而鳳凰圖騰已無法確認了,所以只能靠配戴的飾品來辨認。
看著自己手上的鐲子鳳羽綾開口:
「躺在這的是鳳凰族的女皇。」
玄彧一聽到鳳凰族唯之震驚,他們早在幾百年前就忽然消失,找不到他們去哪的痕跡,沒想到他們竟然將唯一的女皇之墓做在這,
「你說的是鳳嬨?那個鳳凰族唯一的女皇?」
鳳羽綾點頭,鳳嬨不只在鳳凰族中很有名更是揚名天下,聽說要遷徙的前幾次外敵作亂妄想要滅掉鳳凰族人,是鳳嬨一人率領三千精兵大軍攻打三萬外敵,最終她在戰場上光榮犧牲,殺光了了所有的敵人,小時候鳳羽綾聽到時還把鳳嬨當努力上進的動力,現在看到她安穩的躺著,鳳羽綾右手伸到左胸前撫著鎖骨上的圖騰微微地鞠了個躬-謝謝你為讓鳳凰族殺出了一條生路,讓鳳凰族生存了下來,願你能保祐我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綾兒……?」
玄彧隱約猜到了鳳羽綾應該是鳳凰族的後裔,但是現在五洲整頓,仍是沒有發現鳳凰族的蹤跡,那鳳羽綾是從哪來的?
-綾兒,我等你將自己的身世之謎告訴我的那天。
「石棺打開了接下來呢?」
鳳羽綾小心的從她的手中取出書本,
「我覺得雪要我們打開石棺就是希望我們取走這本書吧。」
「既然她與你有緣要你拿,那就代表這本書對你來說應該有用。」
鳳羽綾笑笑,
「我也這麼覺得。」
收起書,把石蓋蓋了回去後雪又叫了一聲往另一邊的地方跑去,玄彧扶著鳳羽綾跟上雪的腳步,
「雪你要去哪啊!」
火把照的地方有限兩人沒跑多久,便聽到了瀑布的聲音,下一秒,啊!傳來鳳羽綾淒厲的喊叫,
兩人一狐掉進水裡,鳳羽綾在水中掙扎,救命,救命,從小她就不好水性,遇到水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在水中掙扎的她氣不過看著向她游來的玄彧慢慢的失去意識,玄彧發現她不會水馬上往她這游了過來,一把攬過她往岸上游,這時雪已經在岸上抖乾身體等著兩人上來,玄彧抱著鳳羽綾上岸,將她輕放在地上,輕聲喚:
「綾兒,醒醒!」
昏迷中的鳳羽綾夢見了奇怪的事,她穿著一身白衣,樣子十分狼狽,對著兩個人咆哮但是那兩個人卻看不清楚,之後她聽到了玄彧的聲音
,玄彧眼看叫不醒,微微抬起鳳羽綾的下巴捏起她的鼻子,深吸一口氣就吻了下去,五秒後他再次起來,再叫名字,沒醒,又給她吻下去,玄彧用嘴傳空氣給她,突然地鳳羽綾睜眼看見某人正吻著自己,一把推開啪啪兩聲就往玄彧臉上打去邊打邊喊非禮。
黃昏,鳳羽綾換了身乾衣後走回來坐在火堆旁時,就看見玄彧捂著自己紅腫的臉,坐在離罪魁禍首一尺的距離害怕她在打上來,他這個人不打女人的,而且明明是為了救她怎麼就挨巴掌了呢?
自己坐在這她就移過來,自己又在坐更遠,她又移過來,
「你幹嘛不坐過來?」
接著罪魁禍首開口了,玄彧心裡白眼我這不是傻嗎?坐過去乖乖被你打,
接著某人又說:
「哎呀!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抹藥嘛……」
說完就拿出藥草膏坐了過去,這次玄彧沒挪位伸臉給她擦藥,
藥塗上去紅熱的地方有了一絲絲涼快,她的手指慢慢的似乎有些歉意輕柔的擦著,還時不時的吹氣幫他吹涼,惹得玄彧露出了一抹閃瞬即時的微笑,
「好了,明天一早就會好了!」
收好藥膏,鳳羽綾的眼睛惡狠狠的看向趴在火堆旁的雪,好像知道有人盯著雪將頭埋進手中低低的發出聲音像似在道歉,但鳳羽綾懶得管牠,她覺得在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不是被雪咬死就是被溺死!
「雪,你以後膽敢在亂跑在亂咬,我絕對要磨平你的牙在把你種在土裡,一路過來我的命一次比一次還要短,今天一定是我的衰日,不過看在你帶我到鳳嬨的墓室這點我原諒你。」
看著看著鳳羽綾想了想突然說:
「不如我教你認字吧!不然你又不會講話只會嗷呼的叫,叫了整天我也不懂你說啥。」
雪看著自家主人的白癡行為-自己一定是認錯主了……
講完後鳳羽綾就拿著一枝樹枝拎著雪在一旁濕軟的泥土就開始了課程,玄彧在一旁笑著。
夜晚,兩人睡不著聊著天而雪在經過鳳羽綾的摧殘後在她的懷裡睡得相當安穩。
「我不知道為甚麼我對水生來就是害怕,感覺每次靠近水邊都好像會被人推下水一樣,甚至在水中我會覺得有雙手一直將我向下跩。」
玄彧轉頭看著她輕拍她的背說:
「不用害怕,以後只要你轉頭或喊我的名字我一定會立刻趕來你的身邊的。」
聽到他這樣說鳳羽綾確實心安了很多,但是她知道恐懼只能自己克服,在去大順後她和玄彧就要分離,做自己該做的,和彼此再也沒任何關係。
「有時候有些事你也不能幫我,必須我自己去面對,人生生來就是孤獨的,所有遇到人事物都是緣,而當緣過了也就結束了。」
鳳羽綾在說她和玄彧的緣分絕不可能一輩子 ,她注定就是孤獨對於玄彧她不能放任何情感進去,不然.....
聽到她這樣說玄彧也沒說甚麼只是淡淡地看著她-命運能把我和你分離,但我會和命運拚,拚盡全力守在妳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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