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我只是他的替代品,一個發洩的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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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點也不出眾,也沒有讓男人沉迷的白皙身體與姣好身材,你卻說我的體格與他相似,後來你又搖搖頭說可是你永遠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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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你生日,他不知道你的個性,更不知道你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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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我知道你生日,我知道你的個性,知道你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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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得很深,甚至想為了他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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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是你的生日,你和我說你會早點回來陪我,你說那話的同時你眼裡的溫柔卻不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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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該猜到了,我和你的承諾什麼也比不上,我卻傻傻的把你那無意識的謊言當成寶,被你眼裡的溫柔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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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電話,是在深夜,你說他快死了,要我趕緊過去幫他輸血,我看著桌上冷掉的飯菜說了聲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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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不期望了,只期望你能看我一眼,不論什麼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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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小小的要求你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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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完血的那天,一個人回家的路上格外的淒涼和孤獨讓我想放聲大哭,路過一旁的公園,腦中的回憶不斷湧起,越來越多的畫面,越來越多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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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和我約會過的地方,都是他曾和他女友來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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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溫柔的人,而我不是,他是笑起來很漂亮的人,而我笑起來卻被你嫌醜,他喜歡當個陽光男孩四處跑跳,而我卻喜歡宅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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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的不相同你卻還把我當成他,我笑你可憐,也笑我作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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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後已經是好幾天後的事了,滿臉的倦容和鬍渣,我知道你熬夜照顧他好幾天,我卻連句歡迎回來都說不出,沉默的忽略你做的每個動作,心裡卻很想抱著你問:如果今天是我,你會那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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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會被你嘲諷,被你鄙視,我依舊還是哭了出來,而你只是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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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他生日,你問我要不要和你去,我想了想,便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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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他家客廳,看著你們有說有笑,我環了四周一圈,沒見到他女朋友,後來才從你們的談話裡得知她出國了,臨時沒法趕回來,你臉上的愉快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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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一半時,你叫我先回家,我看了一眼沙發上已醉倒的男子,乖巧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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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經麻木,即使如此我這世已經決定要默默的守護你,就算你要換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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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你開門的聲音吵醒的,我想繼續睡時,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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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身,看向站在門口的你,還沒開口,你猛地衝過來掐住我的脖子,我連忙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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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掙扎也是徒勞無功,難到...我要死了嗎,我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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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你放開了我,看著難受的我發呆,我這才看清你臉上的五指痕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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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對視了許久,你才緩緩說了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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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了搖頭說:“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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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了一聲後,你又走回門口關了燈,一整夜我身旁的空位都是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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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要結婚了,你看到喜帖的那刻你的眼神陰鷙的讓人打顫,但在見到他時你卻還是原來的樣子,我全都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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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結婚的那天,你卻傻傻的想不開,從宴會廳的頂樓跳了下來,我哭得嘶聲力竭,你終究沒再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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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死都要在他面前,可是,你把這份感情深藏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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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能重來,我還是會愛你的吧,不管你愛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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