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業立即施展一記飛膝還擊,Eric始終不諳武術,閃躲不了硬生生地吃了這記猶如銅鐵般堅硬的膝頭,登時倒地不起。
Jimmy和志偉等其他職球員不值黃業毫不留情對自己戰友的重擊,也不理會他是泰拳高手,亂拳亂腳就攻過去。而黃業以前球隊的幾個舊戰友眼看他被圍攻,也紛紛助黃一臂之力,一時間殺聲震天,在旁的教練和長毛也無法收拾情況。
最終只能靠警方控制場面。後來雙方協議互不追究,最終警戒了事。
而Eric也漸漸恢復了知覺站起身來,驟看並無大礙。
當然這場群毆的後果自然是使得球會高層大為震怒,明叔又像跟先前處理大坑西隊表現低迷如出一轍,在會展訂了一間偌大會議室進行閉門緊急會議,在會議前也同樣先以茶點招待熱身。
明叔先要求教練交代訓練情況,在教練短述過後,明叔仔細打量在座每一位球員,然後鎖緊住眉頭道:
「我們先後已經有兩位出色球員離了隊。實力無可否認會打了一點折扣,但我想不至於會令到你們內哄吧!Eric你先講一下你為何要跟黃業爭執。」
Eric帶著疲累沙啞聲線回答:
「他近來越來越獨食專橫,上幾仗長毛病倒沒出場,他就當正自己是隊長,在場內不時指指點點。稍一不從就人身攻擊,大聲出言侮辱,一時話你是垃圾,一時又話你蠢到無藥醫。但他自己又常常不跟隊友合作,經常霸佔住皮球,毫不理會隊友的走位,在自己無法較準目標施射的位置仍然固執己見獨射,結果球兒永遠只能飛向觀眾席,白白浪費入球機會。」
「我獨食?你自己看看比賽片段啦!」火爆的黃業已經開始拍枱拍凳。
教練立刻喝令他閉嘴。
「還有的是他常搬弄是非。長毛我沒有告訴你,他那次在更衣室跟我們一大班人大說你不是,先揶揄你情緒智商低,常常神秘失蹤玩自閉。又批評你自以為是,沒資格做隊長。」Eric盡訴後像如釋重負, 還倒抽了一口氣。
「你不要含血噴人!長毛你知道我的作風是明刀明槍的,要批評你我會面對住你講,你可以問問其他人我到底有沒有這樣做過。」黃業彎起身又想發難。
長毛雙手掩藏著面龐不發一言。
長毛記得自己的確聽過類似的批評,但正如他所講的真的在他面前說。而這個人的性子確實愛明駡明鬧,若是拗不過就大不了動手,不似會暗地裏像八婆般說人不是。
不過關於他越來越獨食和愛出言不遜卻是鐵一般的事實,在這點上的確有責罰必要。
但問題是為何Eric要誇大其詞呢?印象中他還不至於那麼憎恨黃業,中間有什麼自己不知情的過節呢?
「為什麼一個二個總是有些詭詐呢?我究竟可以信誰呢?」長毛腦海再次陷入了混亂。
Eric突然間劇烈咳嗽起來,手還掩住了胸口,面容扭曲著, 而面色更像火山爆發的熔岩般的火紅,狀甚痛苦。
眾人大驚失色,會議被迫暫停。
幸好過了幾分鐘後情況有明顯好轉,咳嗽也止住了,會議可以繼續。
「你會不會上次給黃業的重膝弄到內傷,我勸你到醫院詳細檢查一下。如果真的有內傷就報警拉他去坐牢!」Jimmy站起來怒瞪著黃業。
黃業罕見的嚇得臉無人色,還帶著明顯看來苦苦哀求的眼神斜睨著Eric。長毛睹狀認為他確是無心傷害Eric。
Eric卻揚言不關那次群毆的事,又解釋那次只有一些瘀傷紅腫,過了幾天已經痊癒。
長毛腦海忽然閃過那天不快事件的片段,還衝口而出問了Eric一條問題:
「那天你推撞黃業時說了一番話,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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