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優雅吧！野蠻的阿巴特爾少女！（暫訂？） - 楔子

我們都曾天真年少過，

憧憬眼前所見的華麗，

以為努力就能夠克服，

於是夢想就這麼誕生。

　　「別亂跑啊，阿巴特爾。」

　　一群身著裁剪合身、卻露出精悍胸膛黑色皮毛大衣的人們，那是部落民族的男性，他們又被稱為「野蠻人」。其中一位以父親的身份這麼叫嚷著。

　　「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

　　同樣穿著皮毛，不過是以鮮豔的紅狐皮和兔子皮毛縫製，顯出少女特有的活潑樣貌，恰好紅狐皮毛與她豔麗捲髮相映。明明稚氣未脫，卻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看著四周全然陌生的環境──城市。

　　她用穿著戰士綁涼鞋的腳去踩踏灰色地磚，一絲不動，興奮看著一切，那地磚鋪設的街道無限延生到她視野的彼端和各種小巷與轉角，人群像是有規律與目的來回走動，穿的卻不是皮毛或手工的編織布料，都是些她未見過的料子，五花八門的款示穿戴在不同男女、不同年齡身上，四處都是這些人群，活力充沛地與商街及小販交流，每間屋子都有自己的掛牌，上面有不屬於部落風格的手繪圖案象徵種類。

　　「全世界的小孩都覺得比他們小的，才是小孩子哦。」

　　「「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野蠻人都忍不住大笑。

　　「阿巴特爾，沒忘記我們是來幹麻的吧？」

　　「怎麼會忘啦，是來威脅這裡的族長，讓我們收保護費，不給就坐掉他。」她非常有自信地拍拍胸脯，好像待會要做的人就是她自己一樣。

　　「給我等等，這誰教妳的？」

　　市街民眾在這一大早晨忙碌著，根本沒聽見一個小女孩的無禮狂言。

　　「蜜特奇姐姐說的。」

　　「妳們倆到底是遺傳到誰啊……」父親傷腦筋地拉了她一把，「聽好了，我們『野蠻人』呢，不是指這種野蠻。而且現在有更好的生活，我們部落都跟城市有來往的良好關係，聽懂了沒？就像是朋友那樣。」

　　「原來是假裝好友的戰略啊。」她用那天真無邪又開朗的童音這麼回答。「這個我懂，我之前跟大家玩遊戲的時候就這麼做，結果有人被我弄哭了。」

　　「等等回家給我去好好道歉，妳們是誤會多深啊……」

　　才說完阿巴特爾又開開心心地跑遠，她發現街道前頭有座石橋，便興高彩烈地跑了過去。

　　「這年紀的孩子都差不多這樣啦，等她們長大就會摀著臉說好丟臉之類的。」同族的男性都這麼說道。

　　「可我女兒一年比一年野啊，現在時代都不同了，不用過先祖那樣的生活，她要是能學學都城的小姐說不定更好。」

　　「噗哈，你忘了我們部落的女人都是什麼德性嗎？」其中一位友人這麼說道：「我們連酒量都比不過哩。我聽說都城有那個什麼……紳士？應該是我們男人去學都城的男人還比較快。要她們學小姐那一套，她們會先笑死。」

　　「價值觀差太多啦。」

　　「價值觀嗎……」阿巴特爾的父親想著，那所謂的價值觀究竟偏差到什麼程度呢？「阿巴特爾，別跑遠了，回來。」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女兒像看見什麼稀奇古怪之物而停在石橋上。

　　「機會難得，去陪她吧，後面的事交給我們吧。」

　　「唔，回去再向你們謝酒啦。」他感激同胞對他的體諒後，來到阿巴特爾身邊，她還是兩眼瞪大地看著某那個地方。

　　「到底在看什──唔？」

　　不遠處的大廣場上架設了舞台，然而不是他所知道的老舊劍鬥場，周圍鋪設純白鑲金織邊的華麗帷幕，周圍立著各種貴族的家徽旗，場面鋪了滿滿的粉色花瓣，武器架上的配置琳瑯滿目、許多人員忙進忙出，高處坐台上全是權貴人士，按照高低排列與位子身份便不同，營造出非常高格調的鬥劍舞台。

　　而劍場上兩名女劍士互相比劃技術。

　　雖然距離有些遠，但看得出她們身上服飾織工的華麗高貴，那是儀式專用的戰服，通常只在教堂、禮廳、正式場合才會穿上，現在則像是為了宣傳什麼一樣，從石橋這一眼望去，廣場周圍早就被民眾圍的水洩不通，連屋頂和窗外都是民眾，那些從廣場傳來的吵雜音全都是為某位劍術加油打氣的聲音。

　　兩位女劍士的身姿輕快卻又端正凜然，動作激烈卻又細緻優美，彷彿以劍畫舞，兩人的盤旋即是一場來回舞步；手持的鋼劍細如縫針，身上的豔麗披風使她們如蝴蝶翩舞，一切動作都是如此從容不迫、行雲流水，那舉劍的舞姿深深讓阿巴特爾心理莫名悸動。

　　明明自己也是學過大劍術，但心理卻不曾有過這般興奮與澎拜。

　　「爸、爸爸！那是什麼！那個是什麼！」阿巴特爾回神後，瘋狂拉扯父親的模樣，簡直就像怕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樣緊張。

　　「嗯……是擊劍術啊。」

　　阿巴特爾知曉答案後，又繼續盯著廣場那兩名舞者看，想把眼中的一切烙在腦裡，久久不忘。

　　「……爸爸，阿巴特爾這小妮子在幹麻？」

　　「她回家後就一直是這副模樣，我大概知道原因啦，還有，小妮子這詞向誰學的？妳也才大她三歲。」

　　姐姐「蜜特奇」，看著自己的小妹，拿著吃飯用的筷子在那邊跳著奇怪舞步。不過她也沒真的放在心上地說了：

　　「反正小孩子隨便玩玩幾天就膩了。」蜜特奇聳了肩。

　　她是個有點早熟的野蠻人女孩，和阿巴特爾不像，起比小妹那圓潤的可愛大眼、嫩白皮膚、身板瘦小，她有雙狹長的銳目、黝黑肌膚、身材比同齡女孩還要有肌肉，簡單來說，和父親一樣像一名獵人。

　　「我才不是隨便玩玩！我也要成為美美的擊劍手！」

　　「噗哈哈哈，美美的！呼哈哈哈哈，不、不行！我的肚子！」

　　「唉……」身為倆名女孩的父親看著兩人的巨大反差，深深認為遺傳這種東西真是神到不可思議的境地。蜜特奇和她媽媽的外貌與個性簡直一模一樣。

　　當然，阿巴特爾「也是」。

　　在阿巴特爾趁姐姐笑到翻肚的時候，她撲身壓了過去，氣鼓鼓地用筷子戳姐姐的肚子。

　　「我、我說、呼哈哈、為什麼啦？妳是看上什麼啦？」

　　「因為很漂亮，那個劍術。」一回想起來，阿巴特爾的眸子就跟著發亮，忘我地回想到那兩名劍士的舞姿，其中她更是喜歡上了那位得勝者。即使勝利，那位女劍士風範依舊，場面群眾癡醉如狂地呼喊她的名字。

　　「不可能啦，那是『女仕、小姐』學的，妳這丫頭想變優雅？妳上次才用拳頭揍了誰？」蜜特奇推開了阿巴特爾，壞壞地笑著老妹前幾天的糗事。

　　「我記得她還用頭槌？」父親在旁邊補刀。

　　「噗哈哈哈哈。」

　　「嗚嗚！討厭！來互相傷害啊！」

我打的速度很快，搞不好還有錯字自己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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