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普通的家庭,應該吧?我過得日子像是籠中鳥的情景,我的媽媽是家庭主婦,我的爸爸在外工作,差不多每三個月回來一次,我還有兩個姐姐,我跟他們相差十歲多一點而已。姐姐們都住在大學時,我在家看到久久回來一次的爸爸都會跟媽媽吵架,我只能躲在房間裡聽著那可怕的聲音慢慢消逝。逃到學校才比較舒服了些許,或許吧?到了國中,好像變慘了呢。
我現在是高中生,已經過了不知道多久,老實說,我也不想知道,不想知道我這樣渾渾噩噩過著日子多久了。我現在能準時去上學,就算不錯了,因為跟我一樣的人們,大部分都會遲到或者是直接不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踏得出房門去迎接那可怕的社會。
我現在只想說故事。
(本篇小說人名純屬虛構,如有一樣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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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一的時候,就只是個懵懵懂懂的小屁孩,我不是啦!我是一個很安靜很被動的人而已,但幸好班上的人會主動找我,在這之中跟我比較好的叫做黃芊語。
剛開學時,老師總是會介紹自己。
『我是潘慧瓊,你們的班導,我呢,跟其他老師不一樣,我不在乎你們的成績。』潘慧瓊站在講台上對著全班說著。
過了沒幾個月,來到了運動會,在那幾天,我的二姐剛好要結婚,所有去試了很多家的喜餅,而家裡被餅乾堆得滿滿的,媽媽便叫我把那些餅乾拿去分給同學。
『欸,你要吃嗎?』林詠華問了坐在隔壁的黃芊語。
『不用了,今天好熱沒什麼食慾。』黃芊語拿著手扇著自己,讓自己涼快些。
而林詠華點點頭,便跑去問其他人,有些人會收下,也有些人會拒絕,但對林詠華來說,能幫忙把餅乾處理完就好了。
到了放學後,林詠華正準備跟其他朋友留在學校運動,結果潘慧瓊擋在門口,跟其他朋友們說著話,而潘慧瓊注意到她,把他找來並請其他人去收拾他們沒收拾完的書包。
『今天我看到你把東西分給同學,但被拒絕了。』潘慧瓊對著低著頭看著地板的林詠華說著。
『嗯...』林詠華聽到被拒絕這個詞時,心裡有些許的刺痛,但沒有表情的點了點頭回應著。
『你也不能給同學這樣相處,先走了記得鎖門。』潘慧瓊輕聲的說著,對著教室內等待的人說著,便離開了。
『好,老師再見。』林詠華跟其他人一起說著。
『老師找你做什麼?』放學後會跟我運動的賴臻好奇地問著。
『我也想知道欸?』林詠華一臉問號的問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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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班上有個小騷動,林詠華打聽了一下,知道是班上的班長,葉梓祺,突然哭了,而林詠華第一次看到葉梓祺,感覺有種莫名的感覺,所以不太喜歡葉梓祺,而沒再理會這件事。
放學後,林詠華一如往常等同學離開,準備關門,發現葉梓祺跟其他人在走廊跟潘慧瓊講些東西,所以他跟賴臻坐在教室討論動漫,之後賴臻去上廁所時,林詠華又被潘慧瓊叫了過去。
『你應該要多關心同學們,他當班長你可以幫他,知道嗎?』潘慧瓊靠在門框說著。
『好。』林詠華心裡整個OS叫我跟不對盤的人相處我會葛屁吧?這老師又是怎樣啊,怎麼一直來找自己的麻煩。但林詠華不知道會有越來越可怕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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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二時正比反比學習得不是很好,吸收力太爛,某次小考時,考了個爛分數,結果班導在全班面前...
『林詠華,你站起來。』潘慧瓊發完考卷後,把林詠華叫了起來。
『你考這什麼分數?』潘慧瓊走到林詠華的前面。
『你看你隔壁的都比你高。』潘慧瓊指著隔壁的同學,但那同學本來就是成績不好的同學,而林詠華心裡頓時覺得崩潰以及丟臉,為什麼只講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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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二時我被選上學務股長,這個職位還蠻輕鬆,只要寫課程跟上課內容,以及老師調課時要跟全班交代就行了。
我們的班導是生物老師,有時上課他會上別的東西,但他會叫我把那天上的東西寫成別的,而林詠華也乖乖的照著寫。
『你什麼事情都做不好欸。』潘慧瓊把教師日誌放到桌上,直盯著林詠華。
『你看,這上面寫些什麼,你以後不用當幹部了。』潘慧瓊把話丟給林詠華,便直接走人。
『三小阿?這明明就是你叫我當,叫我這樣寫的...』林詠華看著被退回的教師日誌,心裡不甘願的說著。
『為什麼沒人來幫我...』林詠華看著週遭躲避自己眼神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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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齁,那個潘慧瓊怎麼一直找你麻煩啊?』黃芊語不高興的跟身旁其他人說著。對林詠華來說,所有的人都只是無聊來關心我的。
『不知道』林詠華看著其他人打著桌球。
『八曾,你不要理她,他發瘋而已。』黃芊語生氣的說著。
林詠華點點頭表示瞭解,不知道為何潘慧瓊一直找自己麻煩,只知道沒人會伸出援手,只敢在一旁嘴潘慧瓊。
放學後,林詠華跟賴臻一起去遛學校新撿到的校狗,晚到天色漸漸變黑時,兩人一起走到校狗的籠子旁。
『哦,你們遛好啦。』左德,是我國小時的朋友,也是一起照顧這隻狗的朋友。
『對啊。』我開心的回著並把狗繩給了他。
『好,那我先把他關起來,拜拜。』左德跟我們揮了揮手,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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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是不是有遛狗?』潘慧瓊問著林詠華。
『呃... 有。』林詠華點了點頭。
『你籠子沒關你知不知道?』潘慧瓊帶著一絲的怒氣說著。
『昨天狗就給另一個人顧了啊。』林詠華急忙地想要解釋著。
『所以你是在說我誤會你囉?』潘慧瓊白眼笑了下,臉瞬間嚴肅地說著。
『狗是我們顧當然是我們啊!關另一個人什麼事?』潘慧瓊開始找理由來罵林詠華,而林詠華一聲不吭地等著這場噩夢結束,從那天開始,林詠華很少跟賴臻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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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詠華,國三我讓你當總務股長。』結業式結束後,最後一個走的林詠華突然被潘慧瓊給攔了下來。
『可是,老師你說我不負責任...』林詠華一臉不解地反駁說著。
『所以呢?你給我當就是了。』潘慧瓊高傲地看著林詠華便走人,只留下一個不知所措的林詠華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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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詠華,你給我過來!』原本在跟同學聊天的林詠華突然被潘慧瓊叫了出來。
『你竟然把班費放在班上,你是有病嗎?』潘慧瓊一看到林詠華劈頭就狂罵,罵得林詠華整個不知所措,看著教室內的同學通通往自己看了過來。
『等一下班費被偷走怎麼辦!』潘慧瓊持續罵著林詠華,而林詠華完全不了解,自己明明坐在位置上,而且還放在抽屜,根本不會被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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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開始林詠華天天被潘慧瓊罵得狗血淋頭,把一些雞毛蒜皮的東西都可以罵得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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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大姐你回來啦。』在外工作,久久回來的大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讓林詠華覺得又驚又喜。
『對阿。』大姐淡淡回了一句。
倒了十點半正在慢慢入睡的林詠華突然聽到隔壁傳來爭吵聲。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大姐哭著罵道。
『這是我賺的錢欸!!!』突然林詠華聽到紙被撒開的聲音,又聽到大姐大聲的說著。
『我不准你在那裡上班!!』媽媽大聲的罵著,而林詠華把棉被蓋住自己,想著剛剛的對話,大姐在營養公司上班不好嗎?想著想著,便在這吵鬧聲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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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午餐時,潘慧瓊又把林詠華叫到講臺狂罵著她,而班上的人裝沒看見,聊自己的,吃著午餐,而被罵得臭頭的林詠華,突然不餓了,便乖乖站著給她罵,罵完後,潘慧瓊再次走人,而林詠華便默默走回自己的座位,緩和自己的心情。
『還好嗎?』石翰祥是林詠華的宅宅好友,從國小就認識,也常一起玩線上遊戲的人。他走到林詠華的身旁問著。
『嗯,沒事。』林詠華微笑著說道,其實她的心裡痛得要命,但也不敢找人幫助。而石翰祥點點頭回到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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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不想去學校。』林詠華坐在沙發上說著。
『幹嘛?』媽媽看著電視問著。
『班導每天都在罵我,我真的不懂。』林詠華快哭了,因為他以為找到一個能安心依靠的人。
『你忍一下就過了阿,在一個月不就畢業了。』媽媽拿著遙控器轉台,無心的說著。而林詠華便默默走回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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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詠華,講義費你收起了沒?』正要跟朋友走去上音樂課的林詠華又再被班導攔了下來,而朋友看到這情況,便趕緊閃人。林詠華斜看了下朋友,心裡想著真是好朋友呢。
『嗯...』林詠華淡淡地回答著。
『拿來給我看啊!』潘慧瓊走到講台坐著,對著林詠華說著,而林詠華拿出班費走到潘慧瓊的面前。
『你給我數錢。』潘慧瓊大聲罵道,而林詠華抖著手把所有錢都清點完畢。
『你可以走了。』林詠華立馬走回自己的座位把班費收好,拿著音樂課本往教室走去,而這一路上,林詠華完全不懂為何是自己要承受這些,看到樓下時,想著如果這樣跳下去就能結束這一切了,她想到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眼看快到音樂教室,便用力咬著自己的手,才讓眼淚又跑了回去,到了教室後,一些關心全都往林詠華靠近,但他知道,這些只是無謂的舉動,也知道他就算自殺也不能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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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潘慧瓊家裡有事,而向學校請假,對班上的人來說,是件做幸福的事情。而在午餐時間時。
『欸,掃地。』李喆翰對坐在座位上的曾義齊說著。
『怎樣?要打架啊。』曾義齊瞬間站了起來說著。
『來啊!』李喆翰興致高昂的跟曾義齊玩了起來,而林詠華無聊地看著兩個小孩玩在一起,看到李喆軒拿起了放在垃圾桶上的鐵夾子想弄曾義齊,結果曾義齊要把夾子拿走時,李喆軒用力握住,而曾義齊用力地拿出夾子,林詠華瞬間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地板上瞬間被血覆蓋,而李喆軒蹲在一旁看著自己的血流了出來,而班上其他人便把李喆軒送去醫護室,有些人處理地板上的血。
等到救護車走了之後,生教走到我們班敲了敲門。
『有看到的人舉個手。』生教便請我跟其他人往學務處走去,而林詠華看著被血滴侵蝕的走廊,覺得異常的有趣。
『呃,有人能解釋一下嗎?』學務主任問了站在他面前的學生們,而林詠華看到曾義齊有些許的慢吞吞,便直接說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你是這個夾子弄的?』學務處的人不可置信地看了一下夾子,便點了點頭,之後學務主任先請所有同學回到班上準備上課,而潘慧瓊回來後,無言地處理這件事,不過還好沒有找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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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知道嗎?劉謙瑜被主教抓到抽煙,結果潘慧瓊保護他不讓他被記過欸。』一群同學再聊著八卦。
『哇!太不公平了吧?』黃芊語不高興地說著。
『我們做畢冊還差點被記過,而且是沒有理由硬找理由的那種欸,真的是太扯了。』李鈰婷翻著白眼說著。
『我覺得是林詠華的錯啦,潘慧瓊一直針對她,就連累到我們。』高曉萱稍微小聲的說,而林詠華只能乾笑著看著她們。她們原本是跟我很好的朋友,結果慢慢離我遠去。而我坐在一旁聽著她們的聊天內容。
之後畢冊給了葉梓祺以及他另外兩個好朋友一起做,大家分組拍照分畢冊上的空間,結果收到畢冊時,看到葉梓祺他們那組在畢冊上放了手指星星佔了空間而擠到別組的空間。
『靠,三小啊?』黃芊語一看到便爆粗口。
『我們當初就做得很好啊!這肯定是針對啊!』高曉萱打了下畢冊。
『對啊就看他們三個成績高,爛老師欸。』李鈰婷靠在牆上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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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林詠華遇到了國小朋友,郭玟怡,也是以後的朋友,她介紹了有特招的學校給林詠華,而且有撕榜時,還特地打電話給林詠華,而林詠華完全不知道。潘慧瓊看不起林詠華的中後成績,但她之後靠特招進了一所公立學校,他也沒在對林詠華說些什麼。到了畢業典禮,林詠華看著偷偷在教室陽台抽煙的同學,無語地看著她們,畢業那天林詠嫺快速的離開,並在心裡祈禱著,希望高中的老師以及同學能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