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來的是空氣，我在乾嘔。
明明甚麼事情都沒有，我的心情很平靜。
沒有憂慮、煩躁之類的負面情緒，但是心頭上卻像是有一團甚麼東西壓著。
想拿剪刀把胸口切開，看看是發生甚麼事了。
但手一直抖。
一直抖、一直抖、一直抖。
我找不出原因。
等等，你剛剛說甚麼？
沒有人說話。
一個人癱在床上，用很奇怪的姿勢，把腳盤在頭上。
這姿勢怎麼坳出來的阿？
阿，不管，胸口好悶，嘔嘔嘔嘔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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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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