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文-午後陣雨系列 - 午後陣雨系列 17-女僕裝

在兩位女孩兒對著手機交頭接耳的時候，感覺到某種灼熱的視線掃射著她們，讓她們極不自在的停下了動作。原來是sans不知道幾時已經回到桌邊，正要開口抱怨時，突然傳來一陣驚叫聲。

「呀啊啊啊啊!!!!!!」

桌邊三人反應過來時，只見地面升起一面骨頭排列而成的牆。papyrus發動了魔法...

骨牆隔擋著站在另一邊的人類，從他們手上拿的鞭炮可以了解，papyrus的行動完全是自我防衛與保護客人的舉動，但是人的嘴是防不了的，他們對著烘焙房這邊兇狠的叫囂著。

「怪物滾回地底去!!!」

「蜘蛛做的東西也能吃???怎麼不乾脆吃屎!!!」

「你們這些親怪派的母豬總有一天操....!!!!」

"叮"

frisk認得那個讓她背脊發寒的聲音，但這次卻是來自於papyrus。

當frisk望向papyrus卻被後者的神情震懾了內心，她從來沒見過papyrus露出如此不詳的表情，就好像審判廳裡...想到這裡frisk默默望向sans。

「滾開，不識相的人類，這裡不歡迎你們...」

papyrus不悅的聲音將frisk拉回眼前的現實。親耳聽見從papyrus嘴裡吐出如此失禮的話語也是第一次...不只是frisk傻眼，連sans也感到極度的錯愕。

但是muffet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她只是喃喃念了幾句，並稍微晃動幾下手指，對面的人類便一個個表情恐懼，肢體僵硬的默默離開了。sans看出其中的端倪回頭望向muffet，後者故意裝傻聳聳肩。

「喂!!!就是你!!!那邊的骷髏怪!!!!」

本以為事情結束了，卻又來了幾個身穿黑西裝的人，朝著papyrus衝來。papyrus見樣趕緊收起所有魔法迎接這幾個人。

「又是你嗎?」

「這次是怎麼回事?」

對方沒好氣的盤問起papyrus，但是正當papyrus想開口解釋時，女孩們開始七嘴八舌的為papyrus說話。黑衣人從一陣混亂的吵鬧聲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他們無奈的嘆氣...

「...唉...先謝謝你保護了他們的安全，最近這樣的人真的越來越多....」

「我們明白你是出於自我防衛與保護客人而行動，但是還是要麻煩你隨我們去做個紀錄。」

「咦?????怎麼這樣????papyrus是無辜的!!!!!」

「你們應該先抓那些流氓吧!!!!!」

黑衣人說完又引發了一陣騷亂。女孩們完全無法諒解執法人的難處而將他們團團圍住。

「沒事的各位人類，請不用為我偉大的papyrus 感到擔心，不管是守護各位的安全，還是幫助執法人做紀錄，都是我該做的，所以請享受店內餐點稍候片刻，我將會盡快回來為各位服務。」

papyrus感覺已經回復成原來的樣子，他向其他人示意後便隨著黑衣人離開。sans目送papyrus離開只說了一句「我還是跟去看看比較好。」便瞬移閃人了，frisk想說點什麼都來不及開口。muffet只好拍拍frisk肩膀安慰她。

「別擔心，等等就會回來了。」

女孩們開始招呼起客人。

另一方面，方才離開的一夥小混混，身體不受控制的走了一段之後便又回復了正常。

「....靠!!!剛剛是麼回事阿!!!!」

「你白癡喔!!!一定是怪物搞得鬼!!!」

「媽的!!!!看我現在就回去翻她桌!!!!」

「不錯ㄟ!!!而且今天沒看到sans跟他哥。」

「喔喔!!對ㄟ!!!!那等等吃飽就去吧!!!」

幾個人興高采烈的哄鬧著，但轉角的下一秒他們的神情彷彿見鬼了。

「不知道有什麼事，各位怎麼這麼開心呢?」

出現在一夥人面前的是剛才提到的其中一"人"─sans。大夥驚訝為什麼他會突然冒出來。

「你.....!?」

「喂!!他只有一個人，別怕....」

聽了其中一人的話，小夥人開始朝著人類sans逼近，而sans也順勢退進一旁的暗巷裡。

「看你平常囂張樣，今天倒是很安靜!!!」

「怎麼?現在想要求饒了?」

見眼前這人絲毫不像平時那般氣燄高漲，小混混們不由得開始得意，殊不知也就現在能得意了...他們身後不知何時圍了數隻GB犬。

「怎麼會呢?只是想要...向你們打聽一些事。」

語畢，冷藍的左眼亮起，解除了人類外表的偽裝，小混混們只能驚慌失措，被襲來的黑暗吞沒。

「heyo，我錯過什麼沒?」

frisk被sans突然出現嚇了一跳而滑了一跤，還好sans接個正著，不然就各種尷尬了。

「papyrus沒事吧?」

趕緊整理儀容，frisk不忘關心papyrus的狀況，這下換sans尷尬了，畢竟他剛剛並沒有去...

「...怎麼可能有事嘛~他可是real star~你看!!!說到就到，這不是回來了嗎?」

說巧不巧，打圓場胡謅時papyrus也回來了。frisk寬心的笑了起來，她跑向papyrus卻被sans一把拉住...

「喂!!小鬼...你...沒事吧?」

這樣的疑慮來自於剛才接住frisk時，sans感覺到她的體溫有微妙的變化。

「...我沒事...」

雖然frisk這麼說，但sans總放心不下。深入考慮到這個工作環境所必須接觸的人...

「別太勉強了。」

sans叮嚀她，frisk則以甜甜微笑做為回應，這讓sans的腦中迴響起alphys的聲音：『如果你無法回應她的心意，就別再對她施以溫柔。』他單手抹了下臉，調整思緒後回到了工作上。

除了稍早的插曲，工作都還算順利，四人也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培養起工作默契，可惜一場陣雨，現在也就剩下一些散客了。

「nya...看來雨勢暫時還不會停...」

「那麼甜心今天就先回家吧~剩下的我跟papy來就好。」

沒得到任何回應很奇怪，三個怪物同時看向當事人的方向，只見frisk虛弱的捂著胸口，下一秒癱軟昏厥過去。

「喂!!!!小鬼!!!!」

sans及時瞬移抱住了frisk，避免撞擊頭部的危險，而muffet卻因此陷入慌亂中....

「怎...怎麼回事!?為什麼???快....房間....樓上…甜心!!!」

「冷靜點小慕…frisk怎麼回事？」

安撫慌張的muffet，papyrus詢問著frisk的情況，但同時他正緊緊盯著sans 。

「是人類的發燒，估計是精神壓力與疲倦引起的。」

「X23、Y12.6、Z8.2⋯」

papyrus說完，原本還一臉茫然的sans向上看了看後笑了。

「…謝啦pap！」

「小慕上去幫忙吧，sans已經在房間裡了。這裡交給我偉大的papyrus就好～」

一個道謝sans便抱著frisk不見蹤影，papyrus只好催促muffet儘快去看看需要什麼。

進到烘培屋二樓房間，sans趕緊將frisk放到床上，隨即轉身要離開卻感覺衣角一緊。

「...sans，別走…別丟下我…」

雖然那只是frisk神智不清的呢喃，但依舊足夠讓sans心頭像束緊的繩結般難受。這是他身後的門傳來上鎖的聲響。sans立刻瞬移追了出去。

「…妳明知道鎖門對我從來沒用。」

「我只是確保你們不會受到任何打擾。」

「…慕…該不會連你也…妳知道我不該…」

「我呢，去準備一點冰水。你呢！何不好好照顧一下我們的甜心。」

「該死!!!!到底還有多少人知道!!!!!!」

對於被反鎖一事，sans馬上有了點頭緒，但是muffet巧妙的迴避了。自己暴躁的抱怨一聲後又瞬移回房間。

此時的frisk看起來特別難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sans將自己的骨掌撫上frisk的額頭，她看起來舒服點。

「…拜託小鬼，妳明知道我只有1HP，倒是別這麼嚇我了…」

「…sans…我很抱歉…又給你添麻煩了⋯」

「…別介意…畢竟是我的工作…」

一陣沈默…sans很難相信自己竟然講不出半個冷笑話來化解尷尬。

「嗯…小鬼，我去幫你拿杯水，如何？」

「sans！可以一直在我身邊嗎？」

「啊？」

想說用拿水給她喝好抽身，沒想到frisk突然投來一個快直球。frisk勉強的坐起身。

「我答應小小sans會永遠陪在他身邊的，難道變成sans就不行了嗎？sans不能一直陪著我嗎…？」

「…我會陪著你的，所以妳就快快躺下，好好休息吧…」

當作孩子發燒時的鬧騰，sans很快安撫、招呼frisk躺下休息，冰冷的骨掌撫摸著她的額頭，讓她好過些，好不容易終於睡了下去。

喀嚓一聲，門鎖開了。

「sans…frisk還好嗎？」

「hey…兄弟，人類的身體比我們想像的還複雜呢…」

「…那…那你呢？」

端過一杯飲品給sans，papyrus為他打開落地窗，並邀請他談談。

「…噗…papyrus你平常都喝這個嗎…？」

「別指望我給你平常喝的東西。」

sans喝了第一口就噴了出來，杯裡裝的是溫的蜂蜜奶酒。papyrus則一本正經提醒他沒有’’蕃茄醬’’。

「所以…你跟慕…來真的？」

「是啊…小慕她教了我很多，也幫了我很多。」

「…小慕…嗎…恭喜你兄弟，對怪物來說決定伴侶是極其重要的事。」

「那你呢？哥」

sans說完將手中的奶酒一飲而盡，papyrus突然問了一句，害sans差點整杯又噴出來，聽到他咳的不小力。

「....我什麼呢?沒什麼好擔心的....」

「sans為了frisk而煩惱著不是嗎?」

sans訝異的盯著papyrus瞧了一會兒，然後sans開始焦躁的碎念起來，他朝自己身邊空無一物的地方伸出骨掌抓出自己的外套穿上並且拉上帽子，接著粗魯的在口袋裡翻找香菸。papyrus就只是靜靜的在一旁等著sans，他很慶幸至少sans沒有直接用瞬移逃走。

「別以為我不想，我只是不希望場面變得難看。」

「是~是~我的哥哥，sans大人料事如神，細心又體貼~但我還是很高興。」

其實sans真的有考慮過直接用瞬間移動逃之夭夭，但是papyrus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任由sans耍任性，如果他真的逃走可能會點燃pap的怒火。papyrus知道只要給他一根菸的時間整理思緒就好。

「...真的有這麼明顯嗎?...」

終於等到sans開口，他刻意拉低帽子，發出的聲音明顯的顯露出窘困感。papyrus轉身看向床上的frisk，現在是一隻GB犬代替sans用他的骨爪為她降溫。(拿冰水的人跑哪去了?)

「恩。」

「........。」

「或許該說，你失去平時的冷靜。」

「........。」

「至少我所知道的sans是不會當眾使用"捷徑"的。」

「....看來我真的栽在這小妮子手上了。但是pap你知道我...」

「是怪物，而我從來不認為那有什麼問題。」

這種理想主義說的倒是簡單，sans現在覺得自己把papyrus教的太好了。

「...這根本就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這關係到那孩子的一生...」

「但我知道再難的算式sans都會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直到找到答案為止，只要你願意直視她。」

papyrus拍了拍sans的肩膀，便收拾杯子離開房間，最後還補充了另一件事。

「另外一點提醒你，如果你無法好好面對自己的感情，你將會變成獨佔frisk的公敵。」

「....說什麼傻話...」

sans揮揮手要他快快出去，papyrus則對他做出一個"I watch you"的手勢。

回到frisk所在的床邊，sans邊思考著papyrus說的話。摸摸frisk的額頭，看來已經退燒了，然而骨指依舊貪戀她的肌膚，輕柔撫過她的臉頰，輕柔觸碰她的桃唇。

「...也許真的像pap說的一樣簡單，或許真的是我想得太複雜了...」

sans自言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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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待續___

本想要多描述骨兄弟之間的交流，但是三言兩語說不盡阿!!!(那不是重點...((什麼才是?

總之來到地面後papyrus有很大的轉變，有機會會細說的。

這篇特別提到的CP應該讓很多人心碎了，真抱歉。

但是有時候我會覺得papyrus x muffet這對感覺不錯。

然後關於後半有一段，sans焦躁碎念的地方。這個是我的私設啦~

當sans需要整理思緒或釐清現況而感到焦慮時，會開始習慣性的碎念，有點像是想解開算式時會重覆覆誦題目一樣，但是他碎念是用wingding用語，所以也只有pap聽的懂他再說什麼。另外，如果你問papyrus碎念的內容，他有可能會直接瞬移逃走。(對，papyrus之後也學會了。

XYZ座標是sans小時後給papyrus製做尋寶遊戲常用的要素。X是上下，Y是左右，Z則是前後，數字則是以sans本身做為基準。

預告下一篇將會是番外篇。

因為我真的很喜歡UT，所以我沒辦法只寫固定一些角色，我對其他角色也有一些想法，將以番外篇慢慢呈現，當然依舊私設滿滿，不知道各位看官會期待嗎?

那麼來看看房間裡的小小插曲好了→

「...也許真的像pap說的一樣簡單，或許真的是我想得太複雜了...」

sans自言自語著。

「本來就是你想太多，你應該對自己誠實點。」

突然落地窗傳來muffet的聲音。

「你這傢伙冰水拿到哪去了?」

「已經有替代品啦~所以我沒拿進來。」

食指指著sans，muffet說的理直氣壯，這點讓sans有點上火。

「不說這個了!!我是來跟你做生意的~」

muffet開心的掏出手機，開始對sans展示今天的照片。

「要知道~蜘蛛可是紡織高手，這套制服是我特地為甜心做的。不管任何角度看都超可愛超好看!!加上我家優秀的攝影團隊技術!!!!聽好喔~今天這套照片全部35張，只要50萬就讓你整個買斷!!!完全獨家販售絕不再版!!!」

「你分明是再敲詐。」

照片在muffet的指尖一張一張滑過，每一張真的都像她說的那樣，可愛又好看。sans雖然抱怨但視線卻沒離開過。有點滑過頭，滑出一張sans寶寶骨的照片，讓muffet緊張了一下，趕緊轉移sans的注意力。

「等等!!!你怎麼會有那個照片!!!」

「專心喔~如果你今天沒買斷的話，我可是有其他客人特別想要。」

sans雖然在意寶寶骨的照片，但一想到frisk的照片會被賣給不知名的陌生人，這點真的讓sans無法接受。

「...25萬...」

「哎呀!!跟我殺價不聰明喔~」

「...不試試怎麼知道。」

不是sans在意錢這點小事，指是不想被muffet白白敲一筆。

「我今天都照你說的穿上制服了。28。」

「那可不見得，如果我跟甜心說你把小混混給...」

muffet做了一個拇指劃過喉嚨的動作。

「33!!你還不是一樣用絲線操作那群小渾蛋離開。」

「咦~可是我沒傷害他們阿~」

「那是因為其他工作需要，再說我根本沒碰他們。」

「喔~?其他工作~或許我該跟toriel說一聲...你知道的~雙面保母?」

「40。你威脅我也沒用，那不是把柄。」

muffet覺得就差臨門一腳，她知道sans想要照片。這時來了一個絕對有利的情報，房間裡的小蜘蛛緩緩的垂下來，悄聲的告訴muffet。

「呼呼~想不到sans你其實對自己挺誠實的嗎。」

「?」

muffet得意的笑開來，笑的sans渾身發寒。muffet刻意放慢速度，小小聲的出口。

「你剛剛...是不是...想對甜心的...櫻桃小嘴....」

「拿去吧!!50萬支票，快把照片交出來然後滾出去。」

「謝謝惠顧~!!」

豪氣萬千，沒讓muffet說完，sans直接拿出50萬支票塞住她的嘴。

拿到照片記憶卡後還忿忿不平的在心裡抱怨。

『媽的!!被牽著鼻子走...我根本沒做什麼是在心虛個屁阿...』

但他還是迅速的裝好記憶卡載好照片，然後用瞬移回到grillby's要店長將記憶卡拿到自己的實驗室裡收好。

___插曲完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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