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趕不走牠們,我只好為小貓取名字,兩隻眼睛大大,又圓圓的臉,好不叫人疼愛,但是我不知道小貓,那一隻先出生的,兩隻小貓的毛色都差不多,很難取名耶!啊志說;「不然這樣,叫一兩,另外一隻叫一兩二」我傻眼瞪啊志一眼,說道;「這是哪一門子取名,我不如叫你傻志,你說好不好啊!」啊志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冷冷說著;「我無所謂,可惜,太慢了,啊志的名字已伴著我長大,我對這個名字也特別喜歡,妳沒辦法替我改名。」啊志突然一臉邪惡的模樣看著我,他說;「倒是妳啦!妳肚子的寶寶取名一兩二,倒是不錯的選擇喔,妳不用動腦思考寶寶取名的事,眼前就便,這個名字不錯啦!」我生氣起來,雙手插腰對著弟弟砲烽,說道;「這是什麼話,一兩二你留著給女朋友將來生孩子使用,我,你就免費事,寶寶的字,他爹已經取好了,雞婆。」啊志一臉狐疑看著我,「好了,不跟妳抬槓,回歸正傳,小貓不取名字也可以啦!反正餵飯時牠們全都到齊,一個也不少,叫什麼不都是一樣,名字反倒是多餘的。」我還是決定為牠們取名,我看見一隻小貓的左前爪是灰色的,而另外一隻是黑尾巴,於是爪灰色的取名叫「小灰」而黑尾巴叫「小黑」我自傲模樣自我陶醉,啊志見此,吐了吐舌頭,「怪咖」一句,說完便走開去。
小貓的名字定了,一開始小貓並沒有理我叫牠們的名字,時間久了,多聽幾次,小黑小灰還是會轉頭看向我叫牠們的名字,我有信心。
白貓會帶著小黑小灰在後面菜園曬太陽,也會帶出去別處,好幾天才會回來。
有一天,我一個人在家附近散步,看見一隻貓從草叢間走出來,我一眼就認出來牠,我叫了一聲;「小灰!」小貓也轉頭看向我,這時籬笆處有一戶民宅,從屋內走出一名小女孩,她叫小灰為妮雅。小灰也看著小女孩一眼,然後自顧跳上籬笆另一頭走了。
原來,小灰不是只有我叫啊,「妮雅」滿好聽的名字,或許小灰不只叫妮雅及小灰,還有其他名字也說不一定。我慧心一笑,就走過去了。
這一天,白貓及小貓一家三口全出現在我家,對著我喵喵叫,我餵食給牠們吃,不經意看見小灰已隆起的肚皮,嚇了一跳!原來小灰已懷孕了。這麼快啊!
隔一天,小灰又不見蹤影了。我想牠應該到別處去了,因為小灰另外名字叫妮雅。
隔一天,小灰又回來,回來又走了,如此反反復復走動,我已習慣了,反而為小黑沒出現感到納悶,好像有一段時間沒看見小黑了吧,隨著小黑之後是母貓也不見蹤影了?我感到不尋常,心難有一點的不安起來。我問弟弟啊志,有沒有看見白貓蹤影,啊志說;「姐,妳有拿錢請我看顧牠們嗎?沒有吧?我哪知道貓的動向。妳何不去問一問白貓,不就得了。」我白乾眼瞪他,算我白問他了。
為了白貓一家三口,我特意買貓罐頭來餵食,一罐貓罐頭是23元,我一口氣買十罐回來,家中還剩三罐沒吃。我特意散步走到上一回哪戶人家,可小灰牠們是不是在哪裏出現,我等了一會兒,不見小灰影子出現,於是我離開了。
好失望喔!我為什麼會對白貓一家三口關心了呢?我不是應該討厭白貓才對啊,因為白貓殺剛出身不久的小貓,讓我親眼看見,所以我討厭母貓,時間久了,我對白貓一點恨意都沒有了,還為小貓取名字,現在又為了白貓一家三口在擔憂,人呀!還是有感情的動物的。
晚間新聞播報颱風來襲特報,我擔心自身安危,回娘家來也已經有四個月了,肚子裏的寶寶漸漸地長大,我也該回台南夫家去了。我正在想時,手機鈴聲響起,是權宗打來的電話,他吹我要回家,怕颱風受困無法開車接我回去,要我在颱風眼還離台灣有一段距離時趕快走人。我也答應權宗來接我,但我憂心的不是颱風,而是貓。我很想知道牠們現在在哪裏。小灰是不是生了沒,動物是不是跟人類一樣,懷胎十月生呢?還是比較早呢,我對貓一點概念都沒有,也許不是我的專長領域吧。
隔了二天,權宗向公司請假,特別的開車回來接我回台南,我依依不捨的離開娘家。一路上,我將白貓的事告訴我丈夫權宗,他聽完之後,卻要我專心待產,別的事往後在去想。我知道權宗是為了我好,怕我擔心太多在貓的身上,壞了肚子裏的寶寶,胎教是很重要的,權宗很重視這一點。
夫妻之道在於互相尊重上,我尊從權宗的意思,專心待產。一路上我們夫妻兩人說說笑笑,吃吃喝喝回到台南。
隔天早上,權宗上班去了,公婆倆人參加老人會三天二夜旅行去了,這個家只剩我一個人在家,我看電視看到煩,乾脆聽音樂。我閉目養神時,眼前突然一個影子閃過,我驚嚇張開眼睛看室內周圍,空無一物。剛剛從眼皮閃過的東西,好像是貓的形狀,但我確定家裏沒養貓和狗之類的動物,剛剛的影子是幻影嗎?還是我想太多了。如果是太累了,乾脆進房間休息吧。念頭才一轉,剛剛的影子又出現在窗景台外面,我警覺性提高,馬上走到窗戶邊打開門來看,還是空無一物。正納悶著,忽然想起我住在三樓層,何來影子現影窗景台旁?我開始患得患失起來了,在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於是隔天我便到附近媽祖廟燒香拜佛求心安。廟公是我認識的人,我將所看見的事請教廟公,廟公為我請一袋香包要我掛胸前,我照做了。
以為沒事了。隔幾天,貓的影子又出現了,我告訴權宗,權宗不放心留我一個人在家,請朋友來跟我作伴。相聊之下,才知道權宗的朋友會通靈,她有陰陽眼。她看出困擾我的影子,確實有其事,還是被我猜中了,是貓靈。
我不明白,自己為何被貓靈給纏上了,權宗的朋友叫紫菱。當然是她的另外名字,她不說我不好問。姑且就叫她紫菱吧!
她說我被貓靈給盯上了,既然是靈,哪麼這隻貓是已經死的吧?我這樣問紫菱。紫菱問我;「妳是不是有養一隻灰爪的母貓?」我沒馬上回答她,想一想,灰爪的母貓?莫非是小灰!而小灰非我一人所養,牠有很多家飼養主人,難道小灰出事了!我對紫菱說明認識小灰的過程之後,紫菱隔空搖頭嘆息著,我看的出來,事情不妙了。
「紫菱,告訴我,小灰是死還是活?」我問道。紫菱看著我說道;「小灰已經死了。」我驚愣住了!紫菱接著說;「小灰怨靈很重,牠出現在妳面前,應該是向妳求救來的。」我不明白,既然是死了,還向我求救什麼呀!紫菱說;「妳要不要打電話回娘家,問明經過呢?」我疑惑看著紫菱久久不語,過一會兒,才說道;「有這個必要嗎。」紫菱對我點點頭。
拿起電話筒,播通娘家家裏電話,來接的是弟弟啊志,我向他說明來意時,啊志反倒說他也正想告訴我一件事。他說;「白貓和小貓全被衛生局特派車抓走了,好像有人密報抓野貓。我驚呀到不行,什貓野貓?小灰才不是野貓呢(我對自己這樣說),我問啊志;「知道是誰通報衛生局的嗎?啊志說;「隔壁壞鄰居,阿格通報的,他是想報一箭之仇,以前妳向警察通報阿格用魚槍射我們家狗,拉不拉多犬-露西。說把狗的嘴唇吊起來,他現在就向衛生局謊稱小灰牠們是野貓,到處亂咬人。衛生局排收狗車抓走牠們,事情就是這樣。」我聽完之後,掛上電話,胸口很悶的說不出一句話來。是難過,還是生氣,兩者都有吧。
紫菱問我,問出什麼沒有?我眼眶泛紅告訴紫菱,我所聽到的事,紫菱臉上有難色對看著空氣中嘆一聲,慢慢地走向窗臺,背對著我說道;「難怪貓靈怨氣很重,因素是人造成的,而妳是中間者,又是曾經養過牠。這些貓一但被抓走,後果都不是好事,不是給別人領養,就是安樂死。而後者居多。有可能小貓就是這樣含冤而死,死不眠目。」我難過的一想到安樂死法,心裏就難過起來,突然想到小灰是一隻有孕的母貓,如果真的被安樂死,豈不是一屍二命,小灰豈會尚罷干休。紫菱擔憂的就是這點,她一直站在窗口看外面遠景,若有所思想自己的事。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難過又有何用,為小灰難過,可是牠會放過我,間接造成牠的傷害嗎,阿格是主凶,這個人從小就是小偷,他家上上下下手腳都不乾淨,阿格是從小學大人,有樣學樣,書讀得不多偷東西確是老手,殺貓殺狗是常事,我一對兔寶寶,公的就是被阿格抓去煮來進補吃掉的,當時我是難過又痛恨這個人,因為證據在他肚子裏,我提不出有利證據,最後不了了之。我知道公兔是阿格吃掉的,這個仇怨就由公兔去討還,我相信因果會循環。我無法為公兔討回公道,自然是阿格因果未到,一個人幹盡壞事老天爺不是沒開眼,就是阿格報應時機未到。
大門的鎖起動的聲響,驚醒屋內的人。當權宗打開門時,我和紫菱的臉全轉移到他身上,權宗聞到了空氣中好像彌慢著一股不尋常的力量正在溫釀著。他最先看見我,問我有沒有好一點,我微笑點點頭。權宗卻不這麼想,他看出我眼眶濕潤,有哭過跡像。紫菱走過來,告訴我,別想太多了,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了,何不迎向正面解決問題才是最終方法。權宗問明原由,紫菱將話頭留給我,她要我親自對他說,於朋友立場,權宗既然回來了,她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一但紫菱跟我說完話,就對權宗說;「我不付你所託,平安將妳老婆交給你,她可以走了。」權宗有話對紫菱說;「明天妳是否還會來?」紫菱笑笑說;「你好像把我當起免費保母一樣耶。」權宗笑笑地說;「反正妳時間多的沒處發,到我家有吃又有免費電影可看,何樂而不為呢。」紫菱微笑地說;「你好像把我想的無所事事一般,顧先生,本姑娘可是大忙人耶,誰叫我交友不慎,遇到了你這個吃人連骨頭都啃的朋友,真是不幸,還是有幸。」權宗哈哈大笑起來。紫菱說;「會的。她會再來。」她看我一眼後便開大門走出去了。
「晚上,我們上角子館絕決,好嗎?」
「好啊!我一切都跟定你了。」
「諒妳也跑不掉,孩子的媽。」
「我會心的摸肚子,看著善解人意的老公」我心滿意足地微笑著。
夫妻倆躺在床上有說不完的話。我沒有隱滿任何事,把原原本本的事都告訴權宗。權宗憂色的臉默默無語,他不忍愛妻受苦,又苦無辦法決解貓靈的事,想隨便牠去,因為他壓根子就不相信世上有貓靈這檔事,鬼是否存在,權宗也不信。
「別腦了,這件事就這樣擱著吧!明天你還要上班,影響睡瞑就不好。」我關心他,炊著他去睡。權宗看著我,說道;「妳真的有辦法處理這件事?我關心妳的安全,可不允許你有任何損傷。這件事還是交給紫菱去辦吧,她算來也是對這方面有經驗的人。」我微微一笑,點頭同意。
隔天紫菱並沒有來我家,也許有事擔擱著。公婆旅行也回來了。家中已非我一人,有老人家在,這個家就顯的得樂鬧了!
當婆婆的尖叫聲傳廚房裏傳出來,驚動了公公的注意,他馬上走到廚房去看,怎麼一回事時!只見老伴的手害怕的指向天花板看,公公順勢看過去,也嚇了一大跳,天花板上怎麼會有一團黑霧擬聚在一起轉圈圈呢!我也聽到了,於是從房間開門走進了廚房裡,也看見黑霧濛濛,嚇了一跳。婆婆說;「這是什麼東西?廚房裡怎麼會有這東西!」公公說;「會不會是隔壁煮東西,門窗沒關好,油煙全跑進來了。」婆婆認為這不像煮菜的黑霧,她的經驗之談,認為這團霧不尋常,找師公來看看。公公點頭允許。婆婆話一說完,後腳就出門去了。公公原以為拿掃把可將黑霧驅散開來,可是他錯了,黑霧沒散還擬聚越多。我沉默不語的看著,看霧裡的變化,想看出霧裡是否有東西存在。當公公手拿掃把撥弄著霧時,黑霧還是黑霧,不因外力干擾而有所變化,這點讓我心裏不安。
「小灰,是你嗎?」我沉默對著內心納喊著。黑霧還是沒變,我再一次地說;「小灰,是否你死不瞑目時,黑霧變了,有散開來的現象。」果然是小灰怨氣擬聚在一起。我走向黑霧,伸手想觸摸它,公站一旁的公公阻止我這麼做,我沒聽進去,直往前走去,突然後面傳來一聲叫喊聲,嚇的我停住了,公公往身後看過去,老伴已經將師公請過來了。
師公看一看黑霧到底是什麼壞靡,他左看看右瞧瞧,全然看不出所以來。
「這是什麼時後出現的。」師公問在場的人,只有婆婆回答說;「不知道耶!早上才看到的。」師公說;「這麼一個大團霧絕非一天形成,除了黑霧外,妳家裏可有什麼不形常的事發生?婆婆說;「沒有耶!」公公也說;「沒有。」師公狐疑地說;「這團霧顯然是動物靈,你們沒殺貓狗吧?」婆婆哀鳴著說:「冤枉啊!失德喔!我們絕不會做出昧著良心的事情來。」
師公右手拿桃花木劍,左手拿著一張靈符,隔空對著黑霧嘴上唸唸有詞,好像是唸咒語。小小聲,我聽不到他在唸什麼。然後,看著師公將手上靈符化掉摻著在一杯清水裏攪混,事後便往空中黑霧撒過去,但見黑霧散開了,餘煙往窗口飄去。
婆婆安心地說;「總算清除不乾淨的東西了。」隨後從自己口袋取出紅包一只給師公,算是酬謝禮。師公收下紅包,嘴巴依然唸著;「你們可以安心過日子了,壞靡不會再來了。」這句話,我心中存疑,真的可以心安了嗎?
小灰怨靈若真的就此消失,牠也不會遠從娘家飄到台南來找我,用這麼快的速度找到我,就不會這麼輕而一舉得被化掉。
小灰的怨,應該與牠肚子裏的小貓有關,我是這樣覺得,同是身為母親的人,最了解。可我沒辦法幫牠,只有超渡才有可能化開小灰的怨氣。
事必,我應該回娘家一趟呢!
晚間,我將此事告訴權宗,他不答應我做這檔事,他還是老話一句,把事情交給紫菱去辦。
夜半中天,我一直睡不安穩,躺在床上翻來復去到天明,氣色奇差。權宗責怪我多想。我頻頻進出醫院就診,紫菱到目前還是沒現身,我開始懷疑紫菱是否放棄幫我了,她曾經答應過我的,我開始擔心起來,每每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裏來回渡步,不然就是站在窗口挑望遠方,隨意看著定點景物,若有所思地嘆氣。
三週過去了。這一天早上,紫菱終於現身來找我,告訴我,她既將要做的事,我只是摻和著,一點幫助都沒有。紫菱也看出我心裏頭的想法,她太瞭解權宗這個大男人主義的個性了。她和權宗是高中同學,也是大學同校的關係。
紫菱說;「她會去鄉下一趟。」我想跟隨,她認為我有身孕不便出現在哪種場合,我還是執意想去,紫菱為難地說;「妳若有什麼閃失,我難向權宗交待,妳還是在家等侯佳報吧。」我就知道,這是權宗的主意,我不理會,執意要去。紫菱沒辦法只好隨我去,但是她在我身上放符保身,施咒免遭受攻擊。作法後才讓我跟隨。
為了超渡貓靈,還得找當初衛生局負責抓貓狗的人。我們來到衛生局問窗口的先生,他姓張,他告訴我們,抓狗隊有三個人,問我們要找的人是哪一個?這就考倒我和紫菱了。我們並不知道當天是誰抓走狗貓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一天,什麼時侯的事。張先生發出疑問,說我們都不知道,要他怎麼回答我們的問題。最後,我問說;「你們抓走的狗和貓都會集中在哪裏?牠們的命運最後是怎樣的處理的。」張先生看我一眼,過了一會兒才說;「沒什麼處理,同常有人領養就送走,沒被領養走的最好場面就是安樂死。據我所知的,安樂死的比較多。」我聽到這,整個人差點暈厥過去。紫菱問道;「在哪裏安樂死?」張先生說;「職務關係,無權奉告。」我問說;「焚化場嗎?」張先生只搖頭,拒絕回答。
既然問不出所以然來,我們只好離開衛生局。走出戶外,紫菱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又吐出一口氣,而我是難過的掉眼淚,胸口悶痛著。我扶住鐵欄桿撐著搖晃的身軀,哭了出來。
突然,一股狗吠凄厲聲傳來,紫菱按聲音尋路,就在衛生局後面停車場上,停放著一輛白色箱型汽車,這輛箱型車與眾不同,它後車尾全裝著鐵架,顯然是專門抓貓狗使用加裝鐵窗車。現在箱型車內是空車,但紫菱看見鐵窗有許多貓狗的怨氣擬聚不散。狗的哀鳴、貓咪無神的眼睛,在在訴說著牠們悲苦的命運!
紫菱站在停車場許久,連我站在她身旁,都毫無警覺。
「就是這輛車載走小灰母女三人的吧。」我說道。
「也許是?我們找不到運送貓狗的人,就無法察清小灰母女葬在哪裏,這樣亂撞尋問,也是問不出所以然來,只好到此。這裏很髒,妳還是快走,一刻也不能擔擱。」紫菱說完話,我們馬上就,我頻頻往後看著那部箱型車,依依不捨地看著。
芒芒停車場,是哪麼空,哪麼淒涼,傍依整座衛生局大樓,整個大樓突顯她不可輕犯的威嚴。依政辦案,以法執行,多少無辜的貓狗在此斷送生命,而人類就真的束手無策,可以任意決定牠們的生存權嗎?我懷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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