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親.吃.掉.的.少.女〗✞ - 【第二章〗✟ 眼見不為實〔4〕

他緊緊地抱住我，低下頭一邊親吻我的頸項一邊在我身上狂嗅，「嗄——好香，是活生生的少女味道啊⋯」雙手不停撫摸我全身。

「嗄⋯」我突覺呼吸困難，眼前像鏡子一樣浮現無數兒時的愉快片段：由安撫正在哭泣的我、到牽起我的小手到公園遊玩，滿臉笑容的父親在鏡中逐漸破裂、碎落，蛻變成猙獰的魔鬼，雙手拿起尖刀將倒在地上的媽媽割喉，她絕望地凝視著我，「雨⋯漫⋯你⋯」，頸上的大動脈隨即被劃破一道口子，滾燙的鮮血噴灑到我臉上，染紅了雙眼⋯⋯

「不要⋯不要殺媽媽⋯不要！」我全身顫動右眼圓瞪，眼淚像缺堤一樣不住流下，雙手在地上亂抓一通。

在凌亂的雜物之中，忽然摸到一樣堅硬冰冷的物件，上面有像保齡球的孔洞，我拿起就往他頭顱狠狠砸去！

「呀！」他慘叫一聲向後倒下，雙手馬上掩住被砸得鮮血直流的額頭。

・ 

「不要傷害媽媽⋯不要⋯我不會再讓你傷害她⋯」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一邊呢喃一邊撲到他身上，伸出留著長長指甲的拇指插進他雙眼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他響起淒厲的哀號，指尖傳來像捏碎果凍一樣的黏稠感，透明的液體沾滿我手上。

「你是不應該存在的！要抽出來才行⋯抽出來⋯」我吃力地把拇指伸入亂挖，尋找可以著力的地方，之後把他的眼珠挖出來。

眼球後的神經、血管像被染紅的蜘蛛絲般飄揚，直到被我用力扯斷。

他雙手掩面在地上不住打滾，腳上的鐵鍊撞擊地面發出響亮的「叮噹，叮噹」聲，跟他的哀號混和在一起，就像來自地獄的鎮魂曲。

「媽媽⋯無事了⋯無事了⋯我今次阻止到爸爸呢⋯」我破涕為笑，拿起被捏成扁平一團的眼球凝望，在他眼中，我看到媽媽在背後對著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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