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穿著實驗者的白襯衣污漬斑駁且血跡斑斑卻不見傷口,即使被這個星際稱霸的帝王戰艦炮轟,和無數機甲對峙負傷,我的身體仍完整無缺。而現在我被四名大漢壓跪在地上,然而我並不覺得忿恨,逃跑追逐然後被逮捕,我已經麻木了。
他徐徐優雅的腳步停在我面前,有人扯住我頭髮迫我抬頭,順著看上去,衣服上分毫的設計為他打造,裹著黑衣的身體像隻獵豹一樣充斥著力的美麗,他微笑看著我,臉龐依舊完美到令人窒息的美。
他生氣了,徹底的。眼底隱隱噬血和暴虐的風暴成型,我太了解他了。
「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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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他火熱巨大的在我體內馳騁,即使沒有開拓潤滑下,我的身體因著習慣而快速的接納了。我的雙手被綁縛在背後,被他啃咬紅腫的乳頭不斷摩擦著床,我翹起的慾望也被他綁住,蹭著床單秒秒的叫囂著要射精的快感折磨的我幾欲發狂。
「說。」他混著情慾的聲音沙啞動聽,他邊啃著我的耳朵狠狠撞擊我的敏感點。
「哈啊……那裡、不……」我被他逼紅了眼泛淚光,最後一點理智的掙扎被他惡意的碾壓碎成渣。
「說。」他舔拭我後頸,尖利的牙齒劃過我的皮膚,他一手扶著我的腰一手摸上我的慾望。
「啊……漠……司漠……」我顫抖著卑微的無數次重複的說「我請求你……」
他解開我身下的繩子,在射精的快感中縮緊了身子,他狠狠咬住我後頸在我身上衝刺。
在他射的同時我的後頸幾乎被咬下一塊肉,我感覺不到疼痛,他緩緩的舔拭傷口和血,那是他最大的溫柔了我想,因著近一週的脫逃戰,射精完的疲憊讓我快速進入睡眠。
昏迷前我聽到他說「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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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是一個地球人,在末世之前被裝進了一個營養艙,再醒來的第一眼見到的便是他。可以說是雛鳥之情,睡一覺醒來已經是萬年後,對於釋出善意的人總是特別依賴。
而之於他重要的某項研究,關於基因重組,總是在未來人身上起不了作用,我自告奮勇,當作對他的回報。在他鼓勵的眼神下,我走進了實驗室,無數次心靈肉體上的痛苦和發狂,每一次醒來都在他的臂彎裡。
當時的我無怨無悔,甚至有點慶幸。而最後實驗成功了,我擁有著纖弱而蒼白的樣子,卻有媲美十艘戰艦的破壞力,其中我的基因被植入了他的某些序列,因而,他能控制我的力量。確切的說,只要他的基因融入我的身體我便會喪失戰鬥力,維持時間依照基因嵌進我身體的多寡。
就像現在,我甚至連扳開艙門都沒辦法。至於為什麼我能逃跑?我不過是他眼中無足輕重的戰力,如同死物一樣,甚至不如與他相伴多年的兄弟與戰艦。每次被抓回來,等他膩了我便會被放出他的臥艙,回到實驗室旁的房間裡靜靜呆著,呆到回覆了力量,在無數次的潛逃。
然而我為什麼逃跑?我本想,既然奉陪他一次次的戰爭、一次次的勝利,待他稱王稱霸我便想著離開他去雲遊四海。最後一次的戰役裡,我右半邊的身子被炸爛,最後,我揣著那個星際首領的腦袋和一串白花花的腸子回去給他,我說「你的恩情我還也還夠了,現在請你放我走吧。」
他不顧副手報告,把我拖進臥艙,狠狠的貫穿我。我那時候知道,原來一個人可以變態成這樣,旁邊還是那個首領死不瞑目的腦袋。他咬破自己的動脈塞進我嘴裡,我被強迫舔著血腥邊被日,雙重的接收下我的身體一點一點長了回來。接著我有近半年時間手無縛雞之力,後來便是我永無止境的潛伏和伺機逃跑。
我很清楚,我有自己的意識,我的身體卻不能隨我的意識。我開始無止盡的自殘自傷和自殺,只要他在我就不會死。至此,我成了全帝國整星系出名的賞金榜首,我不斷的遠離他作死遠離他作死無限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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