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INITUM 在世界的黃昏尋求愛的奇蹟 - 129. 這美好的世界

我打開手機，發現一封相當龐大的電郵，裡面裝著以數千Tb的資料，此外就是一大堆私人通訊和新聞。因為實在太累，所以關上手機遲點再看，卻發覺到跳針小隊很嚴肅地討論著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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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愛蓮一臉嚴肅的們宣佈。「發生了些事情，我們一會要立即回到菁英衛隊的總部。好好保重，保持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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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船後，跳針小隊緊緊地抱了抱特麗娜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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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芙蕾亞，事情大條了，你們要小心。」愛蓮認真地說著，然後咳了咳。「嘛…我可是很期待你們結婚，那麼我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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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未說完，就被安德硬生生地拖上了迎接她們的車。大家經歷了多次戰鬥後徹夜趕路，也相當的累。時間已經深夜了，我跳上了車就睡著了。起來時，已經回到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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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已經夜深，基地沒有甚麼動靜也不出奇，也沒有人迎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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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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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到底要對她說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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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下了車，心裡還猶豫著的時候，撫子就走了過來。她張開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在我身後的芙蕾亞。芙蕾亞首先有點錯愕，但很快就回過神來，拍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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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我看到了撫子的外置骨骼，補上了L部件──也就是腰椎的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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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在這幾天，神經侵蝕又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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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實在太累，也可能是我根本不知道要怎樣面對撫子，我就那樣走回房間，倒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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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還未知道這一切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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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再次起來，張開眼睛時，首先看到的是睡在一旁的撫子。她烏長的秀髮散落在枕邊，正用深情的眼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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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撫子！你的腰椎──」我想再說下去，卻被撫子用食指封住嘴。她把我抱緊，用柔軟的身體壓住我，把嘴唇湊到我的耳朵旁。正當我不知所措時，她就用差點聽不到的聲音說：「沒時間解釋，梳洗後立即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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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飛快地淋浴後，發現芙蕾亞來了我房間，看到我洗澡出來有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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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個程度就臉紅了？」撫子逗著芙蕾亞，而芙蕾亞則是臉紅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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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快點換衣服，今天三個人一起去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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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好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似的，一路與我們笑鬧著。我們乘車外出，到達了倫敦市外的舊城區，又徒步走了好一會，來到一間酒吧餐廳。餐廳的門相當厚重，侍應又把我們帶到一個廂房裡，記下我們點的菜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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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們的手機吧。」撫子揚一揚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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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手機竟然收不到訊號。這個時代，理應任何地方都可以接到互聯網，看來這間酒吧做了特殊的阻隔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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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來，酒吧的門一直阻隔著外邊的世界，保護在黑暗中的盜賊和流氓。」撫子說。「現在，則是讓想隱身的人可以有些私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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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監聽嗎？」我緊慎地問道。

「已經掃瞄過了。」撫子回答。

「所以…這到底…」芙蕾亞疑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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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也收到了那個大得可怕的電郵吧？用全息模式放出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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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亞有點疑惑地看著我，看來她也不知道裡面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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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郵沒有來源，也沒有內容描述，也沒有暗藏的病毒。單看檔案名字，應該是一大堆立體影片。我把手機放到桌上，把畫面投映到廂房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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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一開始就看到了凱特琳大姐，穿著熱褲的坐在沙發上。不知為何，這個場景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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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先告訴我妳的年齡？」一把大叔的聲音問道。

「二十九歲。」凱特琳大姐笑著。

「二十九歲…已經工作了吧？」

「是秘書。」

「是秘書。阿…嘿…那身高體重是多少呢？」

「身高是166cm，體重是55kg。」

「55…現在是有做甚麼運動嗎？我看妳身體還滿結實的。」

「倒是沒有特別在做甚麼，但是有在健身。」

「現在有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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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答內容越來越詭異，然後，凱特琳大姐很唐突的脫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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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准看！」被嚇到的芙蕾亞慌忙把我的眼睛遮著。

「跳看吧。」撫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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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不到畫面，但卻聽到凱特琳大姐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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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應把豐富的早餐放下後，就關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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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電郵裡的所有影片，都是凱特琳大姐的『任務紀錄』。」撫子解說道。「是凱特琳大姐得手後，由神秘人發給百慕達輔助軍和菁英衛隊的所有人。」

「凱特琳大姐得手？神秘人？」我還有點不知所以，而芙蕾亞則依然在吃驚。

「這是一項交易。」撫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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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會把納米藥物的配方以及軌道砲的加密協定(cryptographic protocol)給我…而代價是我協助她劫走女兒。」撫子碰了碰我的手機，立即就投映出一個女孩的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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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是維克多給我看過的那個女孩，在她身旁是拉著她跑的凱特琳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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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艾蜜莉亞(Amelia)。是凱特琳年少時，墮胎後由人工子宮養活的孩子。」撫子淡淡地說著。「艾蜜莉亞一直也不知道自己有媽媽…直至到兩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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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甚麼一回事？」我勉力整理思緒，嘗試把過去的事情統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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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芙蕾亞，你們的任務，遠比想像中複雜。」撫子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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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大姐因為墮胎手術而失去生育能力，一直以為這輩子已經無事可牽掛…直至到一年前，才得知自己唯一的女兒還在生，還在菁英衛隊之內。」撫子喝了口茶。「為了不讓她步上自己的後塵…所以就把她硬生生的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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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那些影片又是…？」芙蕾亞始終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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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蜜莉亞…假若沒有人從中作梗的話，應該只會成為另一名迷途少女。」撫子解釋。「但是…有人卻把她當作人質，脅逼凱特琳大姐去跟不同的男人…進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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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是她在加入為百慕達輔助軍前的事吧？」我還是不太明白。

「…加入百慕達輔助軍前後也繼續在進行…」

「那麼…萊大哥…！？他知道的嗎？為什麼！？」

「『我寧可作為最差勁的女人…也不要作不及格的母親。』凱特琳大姐是這樣說的。萊大哥看來一直都被幸福地瞞在鼓裡，直至到兩天前…」

「等一下、為什麼要這樣做？沒有其他人可以代替嗎？這樣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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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根本沒有甚麼必要的原因，這只是百慕達輔助軍──還有菁英衛隊的上級管理者──聯合企業總經理──蒂埃里(Thierry)的喜好而已。」撫子嚴肅地說。「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他喜歡損人不利己──嗯，有點不太正確，這對他來說是好事，至少是一件有趣的事。他樂見別人的痛苦，而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背叛與離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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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芙蕾亞皺緊眉頭，沒能理解當中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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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理解是好事，能夠理解的話就糟了。」撫子察覺到我們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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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說…凱特琳大姐要執行這些『任務』…還有散佈這些影片…都只為了滿足那個蒂埃里的喜好…」芙蕾亞的聲音空洞，無法接受這毫無實際意義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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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撫子說。「現在的萊大哥，應該是最痛苦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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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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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你的腰椎…！」我差點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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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算有了納米藥物，使用過載也會加速侵蝕…」撫子溫柔地看著我。「但是呢…老公…芙蕾亞…你們能夠安全回來，實在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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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為什麼！」芙蕾亞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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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任務，本來就是一個必死的賭局。」

「甚麼？」

「假若不是軌道砲的話，是不可能完成任務的吧？上頭…早就知道敵人有多凶險，整個任務也頂多是個測量【齒輪病】有多少軍用潛力的實驗而已。」

「就只是實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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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和撫子講解了整個任務的所見所聞，我們怎樣被圖基黨和神秘的敵人偷襲，與高地軍和氏族還有夏普先生一起攻打據點的事情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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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的老公。」撫子溫柔地笑。「那天我不在了…也要用同樣的毅力去照顧芙蕾亞…」

「撫子！」芙蕾亞緊張地說。

「凱特琳大姐給的藥物只夠用半個月…」撫子平靜地說。「納米藥物必需由量子製造機(Quantum Fabricator)生產，每個月的劑量就要價三十萬票據。出現抗藥性後，就要更多，更複雜，更昂貴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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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說得一點也沒錯…三十萬票據的話，已經足夠購買不少地方的小房子了…要讓撫子繼續活下去的話，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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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好好的活下去，就已經足夠了。」撫子閉上了眼睛。「我是第三世代人形撫子，只為了滿全主人的幸福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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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芙蕾亞只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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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們心中的悲傷卻被更大的疑惑遮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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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出了酒吧後，就立即收到了匯款通知：我和芙蕾亞各收到了二百萬票據，而描述是：順利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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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款項，我和芙蕾亞當然開心，我們倆的份加起來，也應該足夠撫子多活一年。然而，拿著無用的資料回來，是不可能有多一倍的獎金的吧？倒不如說，這樣子也算完成任務，實在是太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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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很快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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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進入基地，就被人形小姐指示往簡報室去。我打開了門，就看到了不認識的一男一女。那個男人有著一頭深紅長髮，看上去有四十歲，穿著前衛又有品味的西服。而另一位女生把深黃的長髮扎成高馬尾，褐色的膚色和粉紅的瞳色加上特意曝露的制服相當不妙。雖然如此，她看上去相當年輕，穿著與之不配的衣服讓我感到有點困惑。注意到我充滿疑問的眼神，那個女生好像有點不滿。

還有，兩人都有共通點，就是耳朵很尖。那位女生比男人的更要尖得多，看起來就像奇幻世界妖精，但就穿上了現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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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軍師天一！你們的表演實在太精彩了！聯合私家軍和民兵，拿著陳舊的廢鐵打敗了歐幾里得第四十七提案(The 47th Proposition of Euclid)，實在太精彩了！」那個男人的笑聲讓人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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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蒂埃里…」撫子不快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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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幾里得第四十七提案？難道這就是謎之敵人？為什麼他會知道的？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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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宥媛的照相式記憶(Eidetic memory)實在太有趣了，五百多頁的【手冊】就那樣子抄出來，強化基因萬歲！」蒂埃里狂氣地笑。「這場打賭讓我贏了五百億有多！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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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蒂埃里說話，在場的大家都一臉不快。本來以為宥媛只是看資料寫報告而已，沒能想到竟然可以過目不忘，把整部【手冊】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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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對了，天一君，你很缺錢吧？」蒂埃里陰笑。「你還是隻童子雞吧？給你一千萬，現在就跟伊凡妮一起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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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亞正想上前給他一巴掌，蒂埃里就突然凌空向上一飛，然後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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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芙蕾亞嚇了嚇，大家都張開了嘴，被超自然的現象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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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頭，我的事不到你管！！！」伊凡妮滿臉通紅，又羞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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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呵呵，真是害羞的小女孩呢。妳不是喜歡純情專一的小男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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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未完，蒂埃里又被凌空扔起再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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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阿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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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操縱者(Reality bender)】…」馬桑一臉鐵青的對羅倫說。「聯合企業…已經掌握了惡魔的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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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在鬧時，萊大哥獨自在房間，把凱特琳大姐的影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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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萊大哥淚流滿面，否認著眼前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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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嘛～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抱，竟然興奮起來了。」宥媛鄙視譏笑著，不懷好意的戴起膠手套。「真是不爭氣的變態，讓我來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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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媛！！甚麼時候，妳想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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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率地承認吧，你是個看著老婆被其他男人抱，就會興奮起來的變態。」宥媛邪惡地笑了。「萊♥軍♥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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