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鉗咖啡店 7/15 10:00a.m.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D0DotkoIZ
顏筠茜剛下計程車,馬上衝進店裡,在搭車的路上雷惟萌給自己發了一封簡訊,說無法自己待在家裡,所以改約到附近的咖啡店,這令顏筠茜十分的焦急擔心。
「惟萌,發生什麼事?」顏筠茜看到雷惟萌自己躲在咖啡廳的角落瑟瑟發抖,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前抱住了惟萌。
「小茜,怎麼辦?昨天晚上與妳分道揚鑣之後......」雷惟萌邊啜泣邊娓娓道來她的恐怖經歷。
7/14 10:30p.m.
雷惟萌與顏筠茜分別後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心情特別好,所以現在才感到有一點醉意,步伐左搖右晃的傾斜,原本站在路燈下的三個身穿黑色連身帽男子們,在雷惟萌經過時對她吹了吹口哨。
雷惟萌皺了皺眉頭,心想快到家了所幸加快腳步,沒想到家門口站了一個人,由於巷子過分昏暗在加上酒醉的關係,她沒能看清對方,只知道以輪廓來看,是一個男人的背影。
「先生有什麼事嗎?」雷惟萌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個人絲毫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觸碰而嚇到,反而冷靜地轉過身來搖了搖頭,接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現在的怪人真的是多得嚇人。」雷惟萌搓了搓手臂的雞皮疙瘩,就開門進屋了。
玄關散落著一雙女人的鞋,雷惟萌才剛關上大門,一陣啜泣聲快速的逼近,可以從聲音判斷對方是用膝蓋爬近的,現在惟萌的酒意倒是清醒了一半。
「小萌,救救我!拜託。」一個長髮即腰的女人跪在雷惟萌的面前,摩擦著手害怕得直打哆嗦。
「言漫漫?」雷惟萌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跪著的是現今最當紅的鋼琴家也是自己兩年前的好閨蜜。
將她安置到客房內,雷惟萌倒了一杯熱水給她,關心地問:「妳這大晚上的怎麼來了?老公跟小孩呢?」
「有人要殺我!」言漫漫漂亮的雙眼再度被淚水浸濕。
「什麼意思?」雷惟萌著實也被言漫漫的這番話給嚇到了。
「一周前我常常覺得有人在跟蹤我,但我老公和我認為可能是瘋狂粉絲,可是從三天前開始每天都會收到殺人預告。」言漫漫伸出手指著桌上擺放著的幾封信件。
「倒數三天(先說再見吧!)、還剩兩天(在給妳機會道別呢!)、就是明天(準備與自己的身體說再見)?這些都是些什麼?惡作劇嗎?」雷惟萌一張一張的按照順序唸著。
言漫漫開始沉默不語。
「漫漫妳別不說話,我們先報警好嗎?」
「沒用的我已經試過了,警察說這個信件沒有寄件地址,應該是親自寄到家中的,所以調閱了附近監視器,卻早被人破壞了,我不想連累我兒子,或許真的是惡作劇,但我沒辦法賭這一把,小萌現在只有妳能幫我了,讓我待過這一晚就好,拜託。」言漫漫拉著雷惟萌的手懇求道。
「好好,我知道了,妳別難過了,先休息吧!起碼要有精神我們才能抓到那個犯人。」雷惟萌幫她調整了枕頭,拉上了棉被。
言漫漫在雷惟萌要起身離開之際抓住了她的手,「謝謝妳小萌,也......對不起。」
「沒事,快休息吧!」雷惟萌拍了拍她的手背,待看到她閉上眼睛之後,小聲地走出了客房。
炎炎的夏日,就連晚上也是會讓人睡到流汗不舒服,對雷惟萌這種怕熱的人,晚上絕對會熱醒個一、兩次,再加上喝了點酒所以更加的燥熱難耐,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看了看時間11:30,已經躺在床上半個小時了,依然無法入眠,雷惟萌所幸想到廚房拿點冰飲止止熱。
才剛出門就看見對面的客房門虛掩著,雖然對今天言漫漫說的話半信半疑,但心裡總還是會有些疙瘩在,她透過門縫看了進去,噴濺的血液四濺在牆上、床上、地板,眼前的一幕使她心驚膽跳,雷惟萌急忙推門進去,卻看見了令她永生難忘的一幕......。
床上本該躺著一個正在呼吸的人,但如今已沒了心跳,手裡握著一束花,而她的臉和身體已經與原本完全不一樣了,被挖去的臉空了!被奪去內臟的身體也空了!在血肉模糊的屍體中,剩下的只有那一頭即腰的長髮讓雷惟萌還能勉強認出她是言漫漫......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NZZqEU9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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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你的我,一個人繼續苟活真的還有意義嗎?
倒不如在這裡終結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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