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由二零一零年七月七日開始的,柔和的晨光穿過飛機的窗口,輕拂在鄒亦沉睡的臉上,他感到了有點刺眼,用手擦了一下眼睛,雙手向前伸了一個懶腰。醒來後向空中服務員要了一杯清水,下意識地望向窗口。
本想看一下非洲大草原在晨曦下百獸奔馳的奇景,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不響,只能看見一片白茫茫的雲海給晨光染上了一片淺紅。
鄒亦伸手向背對機椅的袋口處抽出了一本介紹非洲城市的書籍,他打開了頭一頁。看了一下,書中寫道:
南非是非洲的第二大經濟體,,財經、法律、通訊、能源、交通業非常發達,擁有完善的硬件基礎設施和股票交易市場。黃金、鑽石生產量均佔世界的首位。南非又名彩虹之國,意為不同種族的人可以在這美麗的國家和平快樂地生活。
南非是世界上同時擁有三個首都的國家,三個首都分別代表了三權分立,行政首都是比勒陀利亞,司法首都是布隆方丹,立法首都是開普敦。然而南非最出名的不是他的黃金和鑽石,而是一個人的名字-納爾遜·曼德拉。
納爾遜·曼德拉,南非的國父, 著名的反種族隔離革命家、政治家和慈善家。他是第一個由全面代表議制民主選舉選出的南非元首。他在任期內致力於廢除種族隔離制度和實現種族和解,消除貧困和不公。他為了實現不同種族的人,可以在這美麗的國家和平快樂地生活,在反種族隔離革命中付出了二十六年半的牢獄生涯。
在出獄後曼德拉領導南非人民調解與協商,並在推動多元族群民主的過渡期,挺身領導南非。 受到了來自各界的讚許,包括從前反對他的人。
曼德拉在四十年來獲得了超過一百項獎項,其中最顯著的是一九九三年的諾貝爾和平獎。而鄒亦乘坐的航班前往的目的地正是曼德拉曾經居住的城市-約漢內斯堡。
飛機緩緩降落在 奧利弗·坦博國際機場,鄒亦踏出機門,來到入境大堂,他把証件交到入境處的海關員手上,那位關員看了一下護照上的中國國徵,再看了鄒亦一下,認出他是香港人,就用普通話向鄒亦問好:「歡迎來到約漢內斯堡,南非歡迎你。」
鄒亦覺得這位黑人海關很親切便向他說:「我很開心來到南非,很高興認識你。」黑人關員聽見鄒亦流利的英文,但他卻沒有像鄒亦那樣驚喜交加,只報以一笑,然後把處理好的護照送到鄒亦的手上,然後又用帶有口音的普通話對鄒亦說:「歡迎 來到南非,先生。」
離開海關,鄒亦走到行李輸送帶,把他那有點笨重的行李放到行李輸送車上,方便走出關口,來到接機口處,鄒亦慢慢地行,用雙眼掃視來接機的人群,尋找一位叫Denzel的黑人朋友,這位黑人朋友正是這次義工之行的領隊。鄒亦在關口出口處走了十米,看見一位身材高瘦,頭上像郎那度一樣,把頭髮剪得只剩下中間一部分的黑人,舉著名牌走近。鄒亦走到那位黑人處問到:「你是Denzel嗎?我叫鄒亦到南非做義工的。]」Denzel跟鄒亦確認了身份後握了握手,然後送上一個擁抱,就帶著鄒亦走出機場,一邊聊天,一邊走。
鄒亦走著走著。迎面來了幾位阿聯猶空中小姐,她們面上掛著面紗,充滿神秘色彩,遠遠望去不知那個是誰跟誰。鄒亦和Denzel聊得過於專注,一不小心,把行李輸送車撞到迎頭而來空姐的行李輸送車,那位空姐突然一停,不小心一摔,整個人滑到在地上,鄒亦知道後,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和抱歉,立即走到空姐處,心裡擔心那位空姐會不會受傷了,他連忙說對不起,伸出慣用的左手拉起空姐,讓她站起來,空姐感到一陣頭暈,還沒看清眼前的是什麼人,只聽見一個人在說對不起,然後把她扶起來。當她站穩時掛在臉上的面紗鬆開了,掉了下來,這時兩人四目交投,兩人望著對方雙眼睜的大大的,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鄒亦對她說:「張思雨你什麼時候當了空姐。」
空姐對鄒亦說:「鄒羽你什麼時候來的.」
空姐聽了鄒亦的話心中有種錯亂感浮現,心想:「我不是叫鄒羽。」鄒亦聽了空姐說出的名字也感到奇怪心想:「看來我認錯人了。」 然後兩人同時說:「我想你認錯人了。」兩人聽了對方的話望向了對方。 空姐望了望鄒亦身穿的義工服,然後說:「你眼睛都長在背上的嗎?希望我們不會有機會再見。」鄒亦聽了感覺有點言外之音,又有點不明所以,只好說:「真的很抱歉小姐。」鄒亦見她沒有受傷就安心多了。突然間站在她身邊的朋友拉了她一下說:「小橋,時間到了,沒事我們得上飛機了。」
P.S不改不知,自己之前是亂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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