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初戀組】我們共同擁有的藍天 - 03

自你來到我的家──後。

一個美麗的下午，生活如常。

由於肚子太餓的關係，我到廚房做了一些熱麪包後便打算端到飯廳享用。

「不知道裡面有沒有pasta呢……」

耳邊傳來了相當淒涼可憐的聲音，朝聲音看去只見你正向著一個垃圾箱說道：「不行，這不能吃……」

啊……你是在幹什麼了？為什麼要在垃圾箱裡找東西吃呢？我在遠處觀察著，只見你看來真的相當饑餓般四處尋找食物吃，就連被扔出來的盒子、掉在草坪上的果實、甚至垃圾箱下方那狹窄的位置也不放過，看到這樣的你，我不禁覺得你很傻，但同時又……

認為這樣的你很可愛。

「肚子餓了啊……」你這樣自言自語道。我望向自己手上那用碟子盛住的熱麪包，再看看正努力找食物的你，終於不禁把碟子放到地上，然後走到一旁躲起來。

「咦？」一會兒後，你發現了我放在地上的麪包，驚訝地說道：「那裡為什麼有食物？」你對眼前所發生的事感到相當奇怪，但還是走到碟子的旁邊，臉上露出相當高興的神情，沒有懷疑地說道：「我不客氣了～」話畢，你就把一小口麪包放進嘴巴裡咀嚼，整個過程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我看著正在吃東西的你，只覺思想簡單直接的你既純真又美好，總是能以一種輕鬆的氛圍感染四周的嚴肅。那樣的你到底打算如何在這世界上繼續立足呢？明明思想簡單得像一張白紙，只是懂得畫畫、做菜和吃東西，這樣的你又怎可能敵得過早已對你虎視眈眈的國家呢？

不過，我會保護你的。絕對會保護你啊──

咦？等一下，我剛才到底在想什麼了？意大利現在只是來到我的家，但還不是與我一起啊。人民想希望的是我與意大利一起，再現羅馬帝國的光芒吧？我怎可以只想意大利呢？我怎可以忘記自己的使命……

我從思想中抽離，望向正在品嚐麪包的你，心裡所感覺到的卻總是與理智背道而馳。

而我……還是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

「難吃……」你把第一口麪包吃畢後突然說道，而我只是頓在原地不懂反應。

接著，我把所有奇怪的思緒都過濾後，暗地裡在心中跟你說道：「讓你吃了難吃的東西，真是對不起啊……」我垂頭喪氣地轉頭離開，腦袋開始懷疑自己的廚藝，但還是回到廚房再隨便找了些東西吃。

而在安慰餓著的肚皮時，我亦開始思考著種種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怪事情：

為什麼我這麼在意意大利呢？

人民渴望他我是感覺得到的，但這卻有丁點兒的不對勁。

是什麼？

我到底……怎麼了？──

「神聖羅馬？」一把動聽的女嗓這時傳來，我一邊吃著在廚房找到的麪包，一邊轉頭看去，只見匈牙利在我的身後出現，於是我向她打了招呼。她問道：「怎麼了？吃東西時一臉煩惱的話，東西也會變得難吃啊。」

我看著手中的麪包，這才發現我確實吃不出什麼味道：「啊……嗯。我只是有點疑惑而已。」

「疑惑？」匈牙利對我微笑道：「要不要告訴我？看看能否解答？」

我思考了好一會兒，認為她大概會比我更有人生經驗後，我終於說道：「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我除了懷有人民的意志外，還……嗯……好像……」

「好像？」匈牙利看著我問道。

基於不知道如何形容，我只能糾結地思考著。

「好像會不由自主地想念那個人？」匈牙利突然這樣問道，而我只是驚訝地看著她。

「看見那個人不開心時，自己也會變得傷心？於是不顧有沒有利益也想去幫助他？」

「妳、妳為什麼會知道？」

「就是啊。」匈牙利突然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而我只是吃驚於她的理解能力：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神聖羅馬啊，」她相當肯定地向我微笑道：「這就是『戀愛』啊。」

……

戀……愛？

「妳妳妳妳在說什麼啊?!」我驚叫道：「身為一個國家，對另一個國家有愛慕之情是不合情理之事吧?!我我我我又怎能會喜歡……意大利……」我的音量漸漸收細只因我也不肯定了。

「為什麼不行啊？」匈牙利繼續微笑，那美麗的眸子看著我道：「就算我們是國家，就算我們要遵循人民的意志行事，但我們亦會有個人思想及感情吧？」

個人思想及……感情？

「雖然我們的意志源於人民，但人民卻不是我們。」眼前的她看著廚房的窗外，眺望著某個遠方，那動聽的聲音這樣說道：「我們的存在，就是要用自己的雙眼去看看人民的意志能讓我們走到多遠啊。所以，我們可以說是『無所不能』吧？戀愛什麼的東西，怎會不可能？」

「戀愛什麼的東西，怎會不可能？」

我小心翼翼地在心裡重複她的說話，開始在懷疑心裡這小小的悸動，是否就是所謂的……

「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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