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利艾】You're Mine - Please Don't Go - 07

「……先生，我的命是你的嗎？」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RnIRFEcoA
「當然。」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FakzcMHlp
「那麼……如果我死了，你會怎樣？」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Xo2ix8sYq
「……」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7Dy4yDM3e
「……先生？」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rVbVL70ru
「我會跟著你死去，艾倫。」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VBAxuu4iU
「……不，不要自殺。不能這樣做。」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kDjmrcwPt
「……」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I412UsZnh
「因為……如果你也……因為我而死去的話，那麼我──」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GlTYkqDjt
「等等，艾倫。」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0X3HHrRde
「那麼我……應該怎麼辦──」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eBWNoC8S8
「等一下。」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LJiZ8TGAg
「……什麼？」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6DdJEu4Kv
「為什麼你會使用『也』字？」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qlMYA02nG
「……為什麼？因為佩特拉小姐他們──不。

誰是『佩特拉小姐』？」

「回家吧，艾倫。」我們一同走出精品店時兵長說道，但他所前往的方向卻與我家的相反：

「兵長？我家在那邊──」

「由這裡步行回去至少需要半小時。」他一手抽著因為購買杯子而送的麻袋，一手向我攤開，道：「我開車送你。」

我愣住，接著便不好意思地道謝，自然地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而他則在我倆觸碰到對方之時立即抓緊了它，溫柔的舉動及力度也令我高興起來。

我們再次向前走，白雪持續地下，一切似乎沒有改變，可是對我來說這天的我卻得到了最美好的禮物：如今兵長就在我的身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好呢？

「果然是小鬼，體溫特別高。」兵長此時開口，打斷了我的想法同時也令我發現到兵長的手相當寒冷，根本與剛才相擁時的體溫南轅北轍。

「兵長覺得冷嗎？還是我的體溫真的太高了？」我無法理解地問道。

「兩者皆是吧？」他好像微笑了，看來我的說話令他感到少許安慰：「始終不是小鬼。」

街道逐漸變得黑暗，我們已在不知不覺間遠離了商業街，來到了一個非常遍遠的停車場了。而當我意識到這個事實時，我也同時回應了兵長的說話：「兵長這樣說話很像老人家啊。」

「啊？」他馬上蹙眉道：「你的眼睛瞎了？再怎樣說最多也只是前輩。」

我不禁笑了出來：「能夠跟兵長這樣閒談真幸福啊。」

「……小鬼才會說這種話啊，艾倫。」

「那麼請讓我成為兵長眼中，一輩子的小鬼吧？」話到這裡，眼前出現了一輪黑色的私家車，令我馬上就聯想到這是兵長的車了。我高興地繼續往車走去，但兵長卻停下了腳步，抓住我的手也使我停下了。我不由自主地感到好奇，決定轉身看他，誰知正當我轉身看他之際，兵長卻放開了我的手，從衣袋裡取出車匙，開口道：「艾倫，剛才你說我冷，其實原因……」

他的話到這裡時頓然停止，考慮了一些事情後繼續說道：

「是因為我並非人類。」他利用車匙進行解鎖，然後便一邊坐進車內，一邊示意我坐入副駕位置。可是，他大概不知道這句話對我的影響有多大吧？因為我的腦袋已經停止了運作，至於「不是人類」的這句話亦在耳邊無止境地迴響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他開動了車後便從車內打開了副駕的車門，命令道：「先進來。」

我遲疑了數秒後坐入車內，關上車門，雙眼找不到任何地方令我聚焦：兵長在……開玩笑吧？

「事實上我是吸血鬼。」

吸……血鬼？「你所說的吸血鬼……不就是那些永生不老的……嗜血生物嗎？」

「對。」他認真地回答，完全不像在開玩笑……

但是，不管那是真的還是假的，為何兵長在此時提出這些事情？「我不明白兵長在這種時候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這表示我不是跟你一樣，艾倫。我不是經由『輪迴制度』而來到了這個時代。」他道：「我是自巨人全部死去後，就一直生存在這個世上。」

所以呢？兵長想表示他是吸血鬼，所以我們不能在一起嗎？他想告訴我，我們之間有了種族上的差距，所以無法一直待在一起嗎？還是他想告訴我，他的嗜血本能會讓他殺死我？完全不明白。「抱歉，我的腦袋太笨了，仍然理解不到你的意思。」

「……艾倫。這表示我知道自己跟你在一起，你將會有什麼下場。」

下場？他……在說什麼？

「已經看過無數次了……你死去的畫面。」

「不，兵長。請不要說這麼駭人的說話──」

「跟我一起你就會死──」

「夠了，兵長我──」

「──所以不要再等我──」

「兵長！！！」

我不由自主地大吼起來，為了阻止他的說話，為了停止他的……

恐嚇。

「我……我不知道兵長為什麼說這些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麼兵長突然在恐嚇我似的。如果……我說如果……」我應該停下來嗎？應該閉嘴嗎？但是……

但是不說出來的話，我一定會失去兵長吧？「如果兵長對第一次見面的我沒有興趣的話，請直接告知我──」

「艾倫，冷靜點──」

「不。兵長。請聽我說。」我無視了這樣做可能會被兵長踹的風險，也故意低頭不注視那會讓我膽怯的藍眸子，只是繼續說話，以免如今我所有的勇氣，將會因為停頓而全部消失：

「但假如不是這樣的話，我……我喜歡兵長……太喜歡了。所以只要兵長仍然在自己身邊的話，即使我只剩下一小時──不。即使我只剩下一分鐘性命也不要緊啊。因為……因為我……

因為我只要待在兵長身邊，就夠幸福了。」

「……」

「……兵長。」

「艾倫，你的意思是要我因為自己的自私而對你見死不救嗎？」

「不！兵長我──」我猛然抬頭，可是換來的只是愣住的反應。

因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兵長竟然會如此生氣。

生氣得……眼淚都幾乎流下來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再次目睹自己的摯愛因為自己而在眼前死去嗎！」

……兵長。

兵長他正痛苦著。

「艾倫，你的判斷和我們的判斷之間的差異，是基於不同的經驗法則而產生的。但是，你根本不用信憑這些東西的。選擇吧。究竟是相信自己，還是相信我以及這些人所屬的調查兵團組織。」

他……正因為自己的經驗，而痛苦著。

「我不可能知道答案，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不管你是相信自己的力量，還是相信那些值得信賴的同伴所作出的選擇，其對應的結果，任何人都不可能預見到。所以……」

而我……應該要做些什麼吧？

「所以，你就儘量自己選一個不會留下悔恨的方式吧。」

「兵長。」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後，心跳亂跳一通，但我還是緊張地跟他說道：

「兵長今天選擇來見我，而我如今仍然生存著，這就表示我們至少還有這一天的時間，對吧？」

他睜開雙眼，一臉難以置信地凝視我。

而我，只是向他微笑，道：

「那麼，至少在這一天完結之前……至少讓我……」

拜託眼淚……你們不要……流出來吧。

拜託……讓我把話說下去吧：「讓我，送兵長一份生日禮物吧。」

話畢，我抓起了兵長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心臟之上。

至於兵長只是一臉驚訝地凝視我的舉動，輕輕地呼出我的名字。

「……艾倫？」

然後，我直視兵長的眼睛，在他的手上……

也是在自己的心臟之上，終於用力地利用右手，攥緊起拳頭，堅定不移地道：

「請讓我……自行選擇一個不會留下悔恨的方式吧，兵長。」

為你，獻出我的心臟。

此處可接R18部分，亦可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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