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ANA x PAPERIZE 小說創作比賽 - 足印-每個故事中的主角是你

有人說憤怒是壞事，有人說憤怒是好事，可是當一個人利用憤怒來成就一切，那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一個人說到底完全沒有憤怒，那這樣他只不過是個傻蛋而已。一個人他認為憤怒就是好事發生的開始，那他一定沒有看過什麼叫做黑道。

有人說解決憤怒的情緒需要智慧，有人說智慧是用來解決憤怒的情緒，那麼沒有憤怒的人是不是就不用有智慧，那麼擁有智慧的人就自然沒有憤怒呢？說真的如果真是這樣這個世界早就已經毀滅了吧？

以前的我走在路上是不會去在意他人的眼光，因為自己的路是自己走出來的，何必去讓人來指指點點看人的臉色走路呢？

但事實上自己內心深處還有時候會想要得到關注，因為自己就可以變得很有名能夠受人尊重，讓人對自己感到敬佩，是多麼光榮有風光的事情。但是我想了一下才發現，這樣的腳色真的是讓人哀怨啊。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自己曾經這樣告誡自己。

但那也只是曾經。人類這樣的動物說是上帝至今為止最偉大的傑作，可是從遙遠的歷史一直到現在，慢慢的有人發現世界的毀滅就是人類造成的，因為那只是看似完美卻有著瑕疵的作業罷了。

我為什麼要這樣說，那也是因為人類這種動物是非常自私的，他們講究自身的利益，覺得對自己有利用價值的人那就收買，一旦利用完或是沒有用處後就把你當作垃圾一樣地丟棄。

又或者拿來當作餘興節目和出氣目標來玩弄而已，一次的失敗就讓你痛不欲生，自己內心的憤怒逐漸的擴大，日積月累的心情和仇恨讓一個人鼓起勇氣失去自我。這樣的感覺讓人討厭又讓人興奮，走在路上都會開始注意他人的眼光，感覺那些視線是在鄙視自己，讓人非常地不高興。

然後一回到最初的原點，也就是被當出氣玩偶的地方，他就會開始有這樣的想法。「我要殺死他，殺死他，殺死他……」這種可怕的想法讓他的眼神變得銳利，就在那個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從口袋拿出準備好的刀子，就直接從他的背後刺下去。

一刀兩刀三刀……不斷地聽到求饒痛苦的慘叫聲，看到對自己下手的對象才發現是他的玩偶，這樣的感覺還有背叛讓人絕望，想要逃走想要求助，但是已經被壓住到無法動彈，只有死路一條。

無數刀下去都是滿足的感覺，殺了自己怨恨許久的對象，充斥在他悲慘的聲音中是最大的喜悅。直到完全斷氣後還沒發覺到，已經不知道刺了多少刀，然後地上的鮮血和臉上的鮮血已經融為一體了。

這樣的故事是讓人覺得可憐又覺得無言，但是人類的陰暗面很多都是這樣，自己的內心又是怎樣只有自己清楚，完全不顧他人感受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他的內心想法，只能被當作畜生一樣的被殺害。

當那名被稱作殺人犯的男子被關進牢裡的時候，早已經被判定為死刑的囚犯，而他站在槍決場時，他所露出的笑容是他至今為止像是有活著感覺的樣貌。

那時的他感覺就像說：「自從殺死他之後，我終於解開心中這股憤怒而產生的心結。」雖然不知道他是說殺了人之後的感覺，還是與家人道別之後的感覺，不管是哪一個我都覺得他已經獲得解脫了。

․

說起來這是我的故事嗎？不，完全不是，可是這些都是我看過又寫實的東西，而我的想法是最深處的存在。

․

嗯，說起來這篇故事還沒說到完，那就說說另一篇未結束的故事吧。

高中生活即將邁入二年級，是很多學生最愉快的時候，也是人潮擴散的時間，而那一年正值暑假。很多人都會在這時候去到各地遊玩，也有的人是整天宅在家裡無所事事，又或者像個現充一樣，擁有青春般的生活，與自己的男女朋友約會著。

我常在想自己能擁有這些東西嗎？如果能像小說裡的主角一樣人見人愛，走在路上都會有尖叫聲，到哪都會有女主角送上門。

那樣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又或者是像個擁有主角光環的主角般，到哪都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戰勝邪惡，能夠幫住弱小來拯救世界。

勇者、騎士、戀人、愛人，甚至是神明的存在。

但我可以告訴你，我連一次這樣的想法，我想都沒有想過，甚至連碰都不敢去碰，不，應該說是不可能會想到，因為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為什麼我能這樣子跟你說，那也是因為你不了解我，更不了解這個世界。而我能這樣否定一切，是因為我做了無法挽回的事情，我認為這是我不應該得到的東西。

很多人都期盼著，有朝一日可以成為成功的人，希望有一天可以和自己的心上人產生「」。

而我連讓自己這樣的「」，一次也沒渴望過，要說更明確的說法，那就是我已經捨棄掉了。

我常在想，人這種東西為什麼會有正反兩面。

『比如明明是個脆弱的人，卻裝作自己是一個堅強的人。』

『又或者明明是個善良的人，又突然會做出一些邪惡的事情。』

『說自己是一個強大的存在，可是只能軟弱地待在一旁。』

而我有在這其中嗎？

不，並沒有，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既不強大又不堅強，更別說是善良了，我連想要幫助別人的力量都沒有。

曾經遭到背叛，曾經擁有過悲慘的記憶，不被人信任的每一天，如果是你/妳會願意接受嗎？

忘掉所有的悲傷，拋棄所有的絕望，不再是那個存在感不如他人的弱小之人，希望被所有人接受，渴望得到一些人的愛戴，想要成為獨一無二的人。

你/妳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偉大的人充滿著理想，付出一切的來幫助人，願意奉獻生命來保護珍重的人。

難道這些都是真的嗎？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欺騙嗎？

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是最好的，以為所有人都會對著你笑，有沒有想過那些是真正的笑容嗎？還是在表面上虛偽的笑容，從不是發自內心的真心話，曾經在哪接受的背叛呢？

我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我不是絕對的存在，我想要一個人過完一生，我想要孤獨地在絕望中生存，來撫慰自己那嬌弱的靈魂。

嗯，這樣可能就是最實在的一件事，因為同時喜歡上一個女生是不可能有美好END的。這明明已經是我早就知道的，但是為何會有那種事發生呢？

「你那天要不要一起來？」

「你指的是哪一天。」

「就、就是小雪她上次說的那裡啊！」

嗯，其實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是小雪跟我講的，其實想要看你驚訝的表情這種話我說不出口，但是果然不要說得好。

「原來是那裡啊，是小雪找你的嗎？」

「是、是啊，好兄弟你就陪我去吧！」

「不要。」

我已經跟小雪說過我不去了，但是我告訴她不要告訴你，只是這樣挺尷尬的。

「拜託你啦！就這一次就好，你又不是沒空，不會又要讀書了吧？」

「嗯，挺了解我的，竟然這樣你就加油吧。」

「不要這樣啦，拜託你啦，求求你啦，你的參考書費用我幫你出啦！」

․

雖然我很想反駁，但是他這一次的誘惑成功了。那天的表情我很驚訝，也很高興賺到一筆，而他也非常高興的把我拉來。

剛到那邊小雪第一眼看到我就是難以置信，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然後比出一個噓的動作，她看似明白了什麼對著手掌心打了一拳。我覺得她也明白我的意思也就瞞著他一起來玩了。

雖然不知道怎樣，但是那天我們玩得很開心，一起來到山上看夜景，還拍了很多彼此之間的照片，最後一張孩三個人跳起來合照，美麗和開心的模樣都在臉上。

而且那天我也和小雪拍了雙人照……至於為什麼她主動找我拍照，這件事他並不知道……

一年過後，我們將要從痛苦的學校畢業了。

場地來到學校的後面，是一個空無一人的場所，我正緊貼在牆壁上，落魄的樣子讓我低下頭，眼前就是曾和我是拜把兄弟的他。

「為什麼一直都不告訴我……」

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哭，我到底該用什麼表情看他，果然還是不要抬起頭吧。

「你說啊！為什麼一直到了現在我才知道真相，小雪她一直以來喜歡的人是你啊！」

嗯，我很久以前就知道她喜歡著我，明明自己也是喜歡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的廢物。

「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最後最想看到的人是誰啊！那個時候為什麼要臨陣脫逃！」

為什麼自己逃走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是最不該與她見面的人。

「你這個混蛋！」

一個出全力的拳頭正中我的右臉頰，一股衝擊讓我感到暈眩的蹲低在地，嘴裡已經有著鮮血的味道。

「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樣的心情來看待這些嗎？你明白我現在內心有多複雜嗎？你到底知不知道小雪她的痛苦在哪啊！」

他這話說完就把我推倒在地，然後坐在我的身上不斷地揍打我的臉，直到他的怒氣全消之後他整個人趴在我的胸口上，我的臉已經被打到瘀青的撇向一邊。

然後持續了數分鐘，我感覺自己快要昏倒了，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覺到他的淚水滲透到我的衣服裡。

他慢慢地爬起來，後退了幾步擦拭掉自己的眼淚，泛紅的眼眶讓人知道他真的很難過，就這樣站在我的前面，我已經沒有力氣看他了。

「這個地方、還有以後的路，也就是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這句話真的刻進到我的內心，而我也在那一刻留下一行淚水。

․

就在他離開我和那個地方一段時間後，我感覺暈眩沒那麼嚴重，就慢慢的從地面坐起身，然後在腳邊發現一封信，右下角寫著小雪，而且這是她的筆跡。

我靜靜的一個人坐在那邊看完那封信，看完的瞬間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感情，然後對著天空大聲地哭喊。

信的最後一句：「即使這份感情無法傳達給你，但我還是希望在我走之後，你們兩個可以和以前一樣是好哥們……」

這是小雪留給我和他的話，但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失去了一切。

․

難道當初自己的選擇是錯的嗎？我坐在火車上看著窗外的高山開始這樣想，在那天過後已經過了五年，也在那天過後，我已經有五年沒看到過他了。

今天剛好是小雪的第五年的掃墓，我坐上最早的一班火車回到南部，一個小背包我拿出一封老舊的信，內容的字都開始有些模糊，但我還是將它保存到了現在。

五年前，小雪因為身體的不適和感染導致她的最後防線被突破，讓她在飽受痛苦下迎接死亡。這些明明是我最知道的事情，但是我選擇逃避，沒有去看她最後一面。而她最後是以笑容離開人世，我真的後悔了。

一路上的坎坷讓我知道人世間的險惡，往往都是被遷怒的對象根本沒有容納下自己的地方，以前那三人的快樂時光已不復存在。

到了現在他對我的怨恨，還有存在他心中的憤怒應該還是沒有消失吧。

․

到站後我來到外面搭了最快的班車來到末站，下車後我看了路牌還有眼前的高山，這就是要前往掃墓地方的路途。

我已經事先買好一把花束要去探望，但是這樣的心情始終不好受。

人有著喜、怒、哀、樂四種心情，每個情愫都是牽動感情的元素，但是這樣的感情讓你分不清楚真假，不明白什麼才是正確的。

當我看到愛人她所露出的喜悅，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開心，當我看到她因為某件事而動怒的時候，我真心覺得她很可愛，當我知道她因為一件事感到悲傷、難過，我也會跟著默默的悲傷起來，不想看到她這樣。

然後轉換心情為了不被她人發現，就是為了要讓我們快樂，不想打破這樣的氣氛，我真的會替她支持到底。

時而哭泣、時而大笑，根本就是一個不想被猜透的人，她的內心到底是什麼……

到了現在我才開始恨自己嗎？我很討厭自己、我不喜歡自己、我不想要現在這個世界啊啊啊……

「事到如今，我還在想什麼癡人說夢啊……」

「你……為什麼在這裡。」

「………………」

世界真的有所謂的命運嗎？為什麼要到了今天才被我遇到，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我的眼前是五年前的兄弟，如今，已經是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吧。

我慢慢地走近他，然後他看著我的模樣和動作，我不知道他想幹嘛，但是現在的我只有一件事要做。

我一直來到他面前後看了他一眼，感覺他的樣子非常的驚訝，我不以為意地轉過身，然後往下看到了寫著小雪名字的墓碑。

然後我蹲低到墓碑的前面，將手上的花束和信放到了墓前，到了第五年總該放手了。

「那封信你果然還留著啊……」

「這封信是唯一證明我們三人曾經是朋友的證據，但是到了今天，我覺得是該結束了。」

我站起身後就馬上背對著他，為了不想被他看透內心，也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表情。

「你真的認為這是對的嗎？」

「如果這對你我都是好處，我覺得那就是對的。」

「啊啊啊，你和五年前根本一模一樣啊！你這個混蛋給我轉過來啊！」

「…………！」

我突然被一股拉力往後拉，然後被硬轉到背後，接著就是一拳下來到我的臉。

「為什麼又要逃避，就不能像五年前在那個地方大哭一場嗎？」

「你為什麼……」

「我為什麼知道，我當然什麼都知道啊！因為我可是你的兄弟啊！」

「這是錯的……我根本沒有資格當你的兄弟……」

「什麼叫做沒有資格，如果真是那樣我也沒有資格啦！」

「………………」

我睜大了雙眼，不知道這傢伙再說些什麼，只知道他現在非常的激動。

「如果我再早一點發現你們兩個的心情和感情，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小雪她喜歡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認為她會因為這樣就不再是朋友嗎？她會想看到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嗎？她不會想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的啊！」

「你到底懂什麼！是我害了她、害了你，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啊！」

「你這是在跟我大聲什麼啊！」

「是你先跟我大聲地啊啊！！」

我內心的憤怒和心情瞬間爆發，以前的感情也在那一瞬間釋放，一拳直接擊中他的臉，這股衝擊讓他瞬間跌坐在地上。

「你這傢伙竟然敢打我，不想活了啊！」

「如果真能把我打死那就來吧！」

「求之不得！」

他瞬間爬起來一個由上往下的俯衝上來，一拳揍向我的肚子，讓我瞬間往後退了幾步，我不甘示弱地接著出拳打向他……

「還真是死纏爛打啊……」

「我也很久沒跟你打架了，那天一直忍著被你打，現在可以說是我怒氣最滿點的時候啊。」

「竟然這樣就別怪我無情啊啊啊！」

我們就這樣在墓地打了數十分鐘，打到對方都開始出血瘀青，身上的汗不斷的滴落在地，喘息的聲音讓人知道他們都筋疲力盡了。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嗚嗚嗚啊啊呼呼嗚嗚哈……」」

兩人開始對著天空大笑然後流淚，各自的感情都釋放出來，心情也在那一瞬間改變。

「你這傢伙為什麼在哭啊……」

「你才是……有什麼好哭的啊……」

我們互相看著對方的表情，然後才發現對方的心情，我自己是最明白的，他的心情還是她的感情，但是我什麼也做不好……只能在這邊唾棄……

然後他慢慢地走向我，已經累到不行的我已經放棄抵抗，就讓我迎接他的最後一拳吧。

他走到我的面前後，一隻手的拳頭已經握到最緊，表情面不改色一樣是在哭，那一刻我閉上雙眼的迎接。

「………………」

一點痛感都沒有……一拳軟綿綿的拳頭擊向我的胸口，我正覺得奇怪要睜開眼睛，那一瞬間我突然被抱住了……

「你……」

「能再和我當一次兄弟嗎？」

「對不起……對不起……」為什麼……

「我們來聊一下這空蕩的五年，和以前的回憶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

那一天我和他抱在一起的大哭一場，也在那之後發現對方有趣的地方，也就是刻意裝扮的模樣。

我真的錯了………………小雪………………

․

我在一次坐上火車，看著午後的夕陽，我感覺看見全新的世界。

小雪妳是不是也在看呢？

「自從那天之後，我與他聊了很多也在那裡道別，此刻的我也終於解開了心結。」

我的故事也重新開始了…………………………

․

故事的結局終究讓人難以捉摸，兩篇的故事內容都各不相同，但是這些表達的情緒都是人類往往遺忘掉的，是否應該去制止？還是換個方式去理解？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如果我在這兩篇裡那我該怎麼演戲，其實我也想不太出來，但是在我自己的故事中卻有著類似的故事。

竟然這樣就事不宜遲來揭曉我的故事吧…………

․

人生是何嘗不是如此，從小到大就被人灌輸不讀書就沒有前途，以前的我是這麼覺得也挺認同的，但是當我看著電視新聞上說：「王永慶的學歷只有小學畢業，卻是台灣首富。」我才認為讀書只是一個藉口，天賦才是自己最大的武器。

失落感是什麼？是當你到達巔峰的時候所遇到的挫折，明明對自己的自信是滿點的，但是當你處於一個驕傲的心態，那麼結果只是會讓你失望。

小學到國中的階段根本就是在玩，這樣的生活帶給自己很大的樂趣，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專長。我熱愛籃球、熱愛運動，所以我選擇體育，一路打一路拚到比賽，不知不覺就已經三年，也讓我得到勝利的喜悅使得自己變成對裡的中心人物。但是當我在國中升高中的這個階段裡，我開始有了抉擇，自己的未來真的要以體育為目標嗎？

在比賽的最後一年我體會到真正的憤怒，因為那是我國中三年最後一場比賽，但是我的球隊、我的隊友在那場戰役中卻沒有發揮出最大的實力，那一瞬間存在於我內心的熱血也消失了。

我討厭輸的感覺，因為那種悲憤、那種絕望是難以承受的傷害，儘管自己多努力都慧在那一瞬間化為烏有。

天真的我以為籃球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動力，但是當我輸掉最後一場比賽後，我的想法也完全改變了。我熱愛籃球、我熱愛人生，因為這兩個可以帶給我很大的樂趣，可是兩個一起愛中就會有一邊會是阻礙。

我非常的憤怒、非常的無言，氣到我想要打我自己的隊友，但是想起以前的那些時光，我也放下舉起的拳頭轉頭離開他們。迎接我的是世界的盡頭，還是上帝重新給予我的一扇窗，如果都沒辦法用眼睛看到，那麼自己就用自己的雙腳走出一片天吧。

․

高中了，我也早已經把籃球這項專長當作是興趣再打，以前那顆熊熊烈火燃燒的心臟已經獻給過去的自己，現在的我只是回顧當初的宅宅而已。

當我回到國中的時候，一進到學校就是去探望老師過得好不好，但是當我盡到學校來到籃球場時，我看著球場上的學的賣力的衝向籃框上籃，那樣的悸動讓我睜大雙眼享受。

然後我就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往聲音的來源看去是我的教練，他滿臉笑容地迎接我讓我感到一股喜悅，也同樣揮手向教練說好。

一道那邊就聊了很多，現在的一技之長是什麼，還有現在對於籃球的熟練，教練也和我聊了很久，也教了我很多東西。

而我依然記得他最後對我說：「不要害怕自己的選擇，人的足印是用來記錄的，過去的你已經努力過了。『前人鋪樹，後人乘涼』」這句話說完，讓我的內心真的感動了。

雖然以前的我被憤怒沖昏了頭，認為自己都是對的，但事實上自己不一定都是對的，必須去了解他人的內心，而不是那邊各說各的話，這樣也只是會惹人厭而已。

「自從之後，我終於解開了心結。」

․

好了，這三篇故事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但是我知道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你可能不是裡面的主角，但是你可以創造出屬於自己的主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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