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孩子，要弄去後面弄！」
我又弄了什麼？！摸自己一下不行嗎？不要只顧著罵我，告訴我怎麼把小弟恢復原狀啊！褲襠凸成這樣不好看欸！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GN545NTE8
眼前三人臉部脹紅，各有憤怒、嘲笑，也有羞赧，我不懂我小弟的狀態為何能在三個人身上引發如此迥異的表情，但我知道我必須趕快把這「狀況」解除。
「小弟，來，我們到樹後面，我教你。」男人總算收起笑容，向我招手。
我緊跟著他到了一根樹幹後，看著他比著我的胯下，翻飛地重複做了好幾個手勢，並一再交代我「別太用力，不然會受傷」。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e2NSNyerl
我似懂非懂，但也認真把手法都記了下來，最後問他：「要做到什麼時候？」
他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衝著我一笑：「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他說完轉身就走，一副「接下來自己看著辦」的姿態。
他留我在樹幹後，我確認他走遠之後，才把長褲退到膝上，照著他教我的手勢「安撫」我的小弟。
我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效果。
我想是因為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所以很難形容這種感覺。總之是一言難盡的舒爽，卻又參雜了點偷吃糖的罪惡，但那淡淡的罪惡感似乎又帶來另外一種開心。我的詞彙太少，只能任由自己在這種不知所云中迷亂。我上下著手腕卻如雙腳登上了高峰，空氣有點稀薄，我大口的喘氣。
然後，我覺得自己像是峰頂的瀑布，一洩而下。我在那漩渦裡衝擊了很久，直到幾分鐘之後，意識才從那暈眩中走了出來。
結束之後我隨地拔了幾根草葉，把自己清理乾淨。一走出樹幹，迎面而來的又是那三人脹紅的臉。
「死孩子，你就不能小聲一點？」老麥可破口大罵，我幾乎可以看見他嘴裡的牙在搖。
我剛剛很大聲嗎？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owZ7s6svh
那對男女的眼神給了我答案，不知從哪來的害羞讓我低下了頭。
「走吧，這對好心人邀我們去他們家梳洗一下。」男女已經將衣服換了回來，老麥可似乎趁我在「忙」的時候整理好我們的包袱，丟給了我一個。
我背在背上，不作聲跟著三人，我覺得自己好像出了什麼糗，他們都在笑我，但我完全不知道到底為什麼。還好有西瓜，牠輕巧飛到我懷裡，我摸著牠一身圓滾滾的溫熱，內心覺得舒坦一點。
奇怪，牠肚子中間怎麼有硬塊？我每次要碰，都被牠用翅膀拍掉，會痛嗎？是不是受傷了？
擔心中爬山爬了滿久才在半山腰看到一幢小屋。相較於走過的茂密樹林，屋子不相襯得蓋在一片沿路少見的空地之上。正眼朝屋子看去，屋後左右兩棵果樹更顯突兀。男女邀客進門，熱情拿出水果招呼我跟老麥可。
「我叫亞當。」男主人拿出四個小酒杯，從壺中倒出淡淡綠色的汁液分給大家，一杯中大約只有兩口的份量。「喝吧，讓我老婆整理一下之後，就換你們。」說完，將自己面前的那杯一飲而盡。
老麥可看著眼前的酒杯，說：「我喝水就好。」說完還將酒杯朝外推了一把，彷彿它裝的是一杯排泄物。
我朝老麥可的杯裡瞧了一眼，沒有蟲掉進去啊，他那一臉的厭惡是怎麼回事。我捧著自己的杯子，聞了聞，有種水果的香甜，感覺很好喝。
「有喝過酒嗎？小夥子？」亞當拿起老麥可面前的杯子，一仰頭就空了杯底。
酒我知道，以前師傅也有喝，我偷喝過一次，嗆得跟馬尿一樣。
「試試看啊，保證你會喜歡。」亞當臉頰泛紅，說話也大聲了些。
我在老麥可嚴厲的眼神之下捧起酒杯，喝一小口就好了，一小口，我心想。
「你最好不要，年輕人。」眼看我對他的眼神攻勢無動於衷，老麥可開口。「一旦你喝下了第一口，就無法拒絕第二口了。那杯裡的東西…」老麥可伸出他滿是皺褶的食指指著我手中酒杯。「那東西是惡魔，會拖著你進入罪惡的深淵！」
「欸！老頭，放輕鬆點。他夠大了，喝兩口酒無傷大雅的。」亞當回應老頭。
他想的和我一樣。我看過師傅喝酒，只不過說話比較含糊、大聲，根本沒什麼壞事。在喝酒之後，師傅還能畫出更棒、更多的卡片。我朝亞當點了點頭，默默表示同意。
「就像你們不知羞恥，脫光在湖裡幹苟且之事一樣無傷大雅，對吧？」老麥可隱隱燃起了那對瘋狂眼神。
完了，又要瘋一輪了，我心想。
「喂，老頭，那片湖又不是城鎮裡的市場。那地方一年不超過兩個人經過，我們在那幹什麼有什麼好羞恥？」亞當不等老麥可回話，繼續嚴肅說道：「羞恥的是你吧？趁我們不注意，也不知道看了多久，還大模大樣的指責我羞恥？有女人光著身體還不知道迴避，你這禿驢安著什麼好心？」
我內心暗自為亞當鼓掌。的確，他們在那湖邊做得很自然，倒是我和老麥可，才是引發羞愧與難堪的那一方。為了表示對亞當的支持，我捧起了酒杯，將裏頭的汁液一飲而盡。
老麥可說得沒錯，這真的是罪惡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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