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êver - 番外篇：nos rêves（06

「欸，上次跟你說的學長，他問我要不要當他女朋友耶！你覺得我要答應嗎？」3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mnkxw8Qq6

「幹嘛不說話？」3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BAdjUeHwX

我用著zippo打火機點起一根菸。

「我……到底要不要答應？你覺得呢？」

「隨便妳。」3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bTXeSLxDc

那位學長，是在公車上和允兒認識的。聽她說，那天必須早起到學校排校慶開場舞時，搭公車忘記帶錢包出門，後來幫她付車錢。

但，不是就這樣而已嗎？

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為什麼會發展到這樣？

「隨便我？」她提高音量。

「對，隨便妳。」

「好吧，我知道了。」

隔天，學校傳出她和那學長在一起的消息，那些原本在背後罵她的雜音，逐漸的越來越多。那則關於她的不實謠言，也在那段時間被貼在學校社團上。

最後，像滾雪球般地越滾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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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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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放學後，和她約好的時間，她遲遲未出現。便和燦斌一起到她們班上找她，卻只看到書包在座位上。

「到底去哪了？」

「泰恩，我們分頭找吧？你去頂樓看看，我去回收場那邊找。」

「嗯。」

到頂樓途中，幾乎翻遍整個教室，還是都沒找到她。3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OHfrykdcQ

天氣越來越灰暗，感覺要開始下大雨。到頂樓時，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站在疊的像金字塔的桌椅旁。

雨大滴大滴的打在上面，那巨大的聲響，蓋住我呼喚她的聲音。

我走向前扶住她，「允兒？怎麼了？」

她臉頰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那件事明明就不是我的錯，到底還要被譴責到哪時候？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忘記？」

「為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認為是我的錯？連宇澈學長也……」她靠在我胸前啜泣。3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Ikq6tpuRt

「……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忘記……」她最後的這句話在我耳邊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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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今年那個比賽也沒辦。好煩。」

申宇澈畢業後，那件事也隨之淡去。逐漸恢復屬於我們的寧靜日常。

她說的比賽，是國中預定參加的舞蹈大賽。3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KYUVYZMyy

原本進到決賽的她……卻……

「沒關係。慢慢等。繼續練習下去，到時候一定可以有好成績。妳知道嗎？如果，妳願意花一萬個小時，在一件事上，最後妳的夢想就會實現。」

「咦？真的？這句話是從哪聽來的？」

「我發明的。」

「你哪有可能會說那麼好的話。」

「妳這什麼意思？」

她露出燦爛的笑容：「我會好好的把這句話記起來。」

網路上逐漸累積的人氣，使得我們陸續接到一些校園演唱的工作。

隔天晚上是到M大。表演結束後在等車的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旁邊突然站著一張熟悉的面孔。

「申宇澈？」

對上視線的那一刻，他帶著震驚地表情。

「我有話要問你。方便嗎？」

領著我走進一間泡沫紅茶店。其他成員們緊張地站在外頭。

「要說什麼？」

「允兒，你曾經跟她說過了什麼話吧？我問她是什麼話，她死都不鬆口。如果妳說的太難聽，請你去跟她道歉。」

「你是她誰啊？憑什麼要我去道歉？幹嘛？難道你也是她那七個人的其中之一嗎？」3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iRFXcqNr6

用力拍桌起身抓住他衣領。

「……那不是事實，不是她隨便要人怎樣。而是，那七個人隨便對她……懂嗎？」

放開他後，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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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申宇澈真的那樣說？」學校天台，燦斌叼著菸微溫地說。3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VlfEwTAv5

「那允荷……還好嗎？」

不就是你造成的嗎？

到底是什麼原因？必須讓你做出這種事？

原本真的不想相信，可是，跟著進觀護所的那些被我打的半死的人，都說出同樣的事。

是金燦斌做的。

真的是你嗎？

讓她因而失去決賽資格，這樣還有什麼資格過問？

還用照片威脅我們，那不也是你的夢想嗎？

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了夢想，我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

那時候的我，在夢想跟允兒之間，總是選擇了夢想。後來才明白，那是讓我失去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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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那為允兒擔心的表情，我忍住那股想撲上他，狠狠地揍他一拳的怒氣。

那天，我在他擔憂的眼神，看到了他也有的，對允兒那份相同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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