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躺不平的鹹魚》 - 第十二章生日

毕业旅行结束的很快，如月和诸伏明显走近了好多，多少能看来少了些迟疑和犹豫。十二月二十六号是如月的生辰，降谷和诸伏在毕业旅行的时候，听和田老师讲起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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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隔一天，热闹彻底散场的那一天，也是如月不曾談起，卻鄰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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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看自家幼驯染恋爱脑上头的模样，偶尔调侃几句。比起以前自己一个人待着，就会忧伤的模样好很多，他的内心太沉重了，却在遇见如月时，整天满脑子恋爱泡泡…不错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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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礼物你打算给什么？”二十六号上午，他们并没有去打扰如月，因为她周末都是睡到十二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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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因——十点上床、滑手机、失眠，凌晨三点才受不了自己，开始吃安眠药，睡到日上三竿已经成了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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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去拿，”诸伏笑了笑，身上还故意打扮了一下，穿着白色衬衫和西装裤，“一个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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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陡然回想起，中学时期，自己去他房间，不小心弄掉了个盒子，那是除了小打小闹的吵架外，诸伏第一次那么生气，直接不理他两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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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后是诸伏道歉自己太小题大作了，降谷也说以后会格外小心的，但是那个吊坠是他妈妈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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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穿着长长的t恤过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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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mitsu，午安…”她声音软软糯糯的没什么力气，显然刚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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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诸伏把东西放到了玄关，食材、蛋糕和礼盒，先说了一句，“生日快乐，沐沐，”然后吻了她的额头，还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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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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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大电灯泡，特大号的LED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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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被弄的清醒了，轻咳了声，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红晕，“…谢谢…里面有点…很乱，坐客厅就好了，我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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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入内是客厅，有沙发、桌子和电视，黑白配色，看似简约，实际上洗干净的纸盒还有两袋堆在角落没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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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有异味，桌上都是稿纸和笔，灰尘有点多，布偶猫从卧室门缝探头偷看，厨房倒是除了灰尘外干干净净没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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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a，过来。”如月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小布偶猫警惕的看着两个巨人，再看看自家主人，一股脑的往前冲，扑进如月怀里，头也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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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认出来了，是他第一次见如月解离时，她无意识抱走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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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帮我陪陪他们，嗯？”如月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拿了猫薄荷过来，放在桌上，跟两位友人说道：“kisa很怕生…先别突然摸，让她闻闻味道，自己蹭一下代表可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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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随主人啊。降谷忍俊不禁的笑了，布偶猫旋即吓到炸毛，重新一头扎进如月怀里，她好笑的把小猫放到沙发上，“乖啦，不可怕的…我先去整理一下，抱歉，我不知道你们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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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打扰了，你不用有压力，”诸伏笑了笑，“而且…我们是男女朋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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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眼的幼驯染，降谷没想到这人的腹黑竟然烧到了如月身上，只能帮如月希望，诸伏不会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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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整个人转过去，诸伏的视线落到了她因为挽起来头发，而露出的脖颈，已然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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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猫很快亲近了降谷，但是对诸伏充满敌意，一下抓一下逃的，就是不喜欢他靠近。如月换了身衣服回来，针织毛衣和长裤，而两位大男人已经把外套脱掉，还袖子卷起来，因为她公寓里暖气开得特凶，都快跟夏天一樣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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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是个体力活，如月没一会儿就开始喘了，搬东西、蹲下、站起来再弯腰什么的，还得走来走去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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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ku，其实不用勉强整理的，我没有强迫症，hiro会为你忍耐的。”降谷劝道，一手抱着布偶猫，kisa还在他怀里疯狂蹭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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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已经去厨房煮菜了，香喷喷的，飘满整个公寓，如月摊在房间的懒人沙发上休息，地板好歹都有下脚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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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坐在了地毯上，跟如月搭話，“我真的沒想到你會跟hiro在一起、也沒想到他真的會交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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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社恐至极、一个内心复杂，被幼年阴影缠绕，满脑子都是找出杀害父母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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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有心事，对吗？”如月低垂着眉眼，“我不是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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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调侃道：“他在你面前眼里只有你吧？你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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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怕黑、幽闭恐惧症、轻微闪回，又是在七岁搬来东京，才遇见你的…小时候父母凶杀案，他家乡在长野、还有十四年前轰动日本的‘长野夫妇被杀事件’，虽然没有公布姓名，但是拍到的门口挂牌马赛克有点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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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看来的？”降谷惊讶的问道：“犯人也没有被抓到，已经十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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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也有在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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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深深叹了一口气，想起前几天的震惊——“我毕业旅行的时候，才知道你还没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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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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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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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都会觉得同学全部都是同龄人吧？这个女同学，差自己快五岁，今天十八。本来以为只是长相幼态，没想到人是真年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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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样算一算，她四岁看的东西到现在还记得，离不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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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没仔细跟我说内情，我也是观察了解到的，”他放弃关于未成年这件事的争论，“第一次见hiro，他有失语症，坐在树下，沉浸在自己的噩梦中，他从小到大睡觉也都不怎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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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想亲眼看看那个状态啊。如月抿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完全了解需要一对一聊…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到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让他回想起来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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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书基本上日文的都读过了，英文读了大半，有名的都看过，也能灵活用在小说角色跟人身上，但是她没有信心就不敢做，怕搞砸…怕诸伏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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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降谷的话语来说，自己的存在对他来说跟麻药一样…也算好的吧。如月其实不怎么爱吃药，但是不吃药她可能日常连自我意识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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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帮他寻找凶手，所以别担心，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降谷看她这副模样，又开始了安慰。如月眨了眨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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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为你看起来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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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吗？确实难过，感觉…诸伏为自己做了好多好多，自己却不知道该给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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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摸了摸kisa的脑袋，“只要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了，其余的交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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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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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过來帮我拿碗装饭——”诸伏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降谷把kisa放下，朝如月笑了笑，然后进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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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大电灯泡降谷率先离开了，而诸伏还留在这里陪她过生日，为了不面对面让如月尴尬，他们玩了他带来的游戏、还看了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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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本人不知道的一件事，她一有兴趣，且发现友人也有兴趣，就会比平时多讲好多话，日常十几句到顶了吧（礼貌回应除外），人家不说话，她更是不会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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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不会长久的吧？”如月刚刚随便转了一个电影，没想到是关于热恋期后面，人们的反应，出轨、冷漠、分手…如果还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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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诸伏没怎么看，视线都在如月身上，“不会喔，热恋期之后是一种习惯、还有责任，更像朋友和家人…沐沐会担心我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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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如月顿了顿，“…如果喜欢上别人，也要跟我说，我会退出的，不需要因为责任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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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莫名有点烦躁，把人揽进怀里，“才不会，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以前也没有任何感情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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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如月讲了很多科学理论，诸伏听的云里雾里的，敲了如月的额头一下，“那我要违背本能、违背人性，一直跟你在一起、一直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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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如月小声道：“别这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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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都红了，好可爱…诸伏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和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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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认真。”诸伏吻了吻她的额头，又温柔的吻了鼻尖，接着是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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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被酥的脊椎都麻麻的，被动的被吻着，有些喘不过气，又本能的回应了，双眸微眯，看见他闭上眼专注的模样，手掌握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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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这个表情啊…”诸伏把头埋进如月的脖颈，闷闷道：“我都要迷失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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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如月小心翼翼的回抱，“如果想…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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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害羞的点是‘别人看自己的想法’，怕身旁人讨厌自己、怕人们心里其实觉得自己是怪胎，生出在他们眼里会有恐惧和难堪，明明会微表情能看出对方在想什么，就是连对视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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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跟诸伏在一起半年多，都快脱敏治疗了…她虽然还是会脸红，就是跟以前的原因不一样了，现在是有点失去自控的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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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在喜欢的人面前，自己的思想和行为都不受控制…这是最开始躲开他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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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如月摸了他的后颈，“可以试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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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深吸了一口气，就听如月继续说，“合法是十三岁，我已经十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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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糟糕，本来觉得你的身体这样，我可以一直忍耐的，”诸伏抬起头，直视如月，眼里是星光点点和藏不住的渴望，他眼里的情绪总如大海那般，像是能把她彻底淹没，“别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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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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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出门一趟。”他是真的没预料到，今天会有打算这么做，没买那方面的用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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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和让自己吹吹风冷静一下，别太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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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缩在沙发上，双手捂脸，“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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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要总让他迁就她，而且这件事对她来说，也不是特别伤害的行为，是情侣间正常的生活，她是真的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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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诸伏那副模样真的很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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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ofushi hiromitsu（诸伏景光，日语的）”如月又用中文念了一遍，像是想把这个名字刻在心里，“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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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門再次被開啟，他把一袋便利商店買的東西放在桌上，甚至還有一些甜品和小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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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蹲在沙发前，仰头看她，“还会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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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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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把东西冰好，我们去卧室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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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再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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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时候真的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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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快速的把东西放好，转头就来沙发，把她横抱起来，吻了上去，一边往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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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还踩到一些东西，但是如月说了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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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也撑在她身上，极其温柔的吻着她的脖颈和锁骨，“难受要跟我说…打我也可以，我会停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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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显带着隐忍和炽热，体温也很高，那个表情让如月心里痒痒的，她缓缓地抬手环住他的脖颈，“mit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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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叫…他会得意忘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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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风在呼啸，吹起棕色叶片，沐浴在月光下，水面波光粼粼，窗内的二人交叠着，紧紧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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