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這根本就是斷章取義！
顧曜承盯著手機螢幕上那張照片——是他和蘇以晴站在她家樓下，兩人距離不遠，角度拍得巧妙，看起來似乎特別「親密」。
標題更是驚人：
—「深夜幽會！顧曜承與沈宇恆女友關係不單純？」
他臉色驟變，眉頭深鎖，連呼吸都不自覺地頓了一下。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LcpjwO7zP
他立刻抬起頭，望向教室角落的幾個人在竊竊私語，一臉看熱鬧的模樣，甚至還有人偷偷朝他這邊瞄過來，眼神裡是好奇，是質疑，也是嘲諷。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djfMjx6t9
他拳頭緊握，指節微微泛白，額角青筋隱隱浮現。
「⋯可惡。」他低聲咬牙，話音剛落，便猛地一拳敲在桌面上——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Ks1VLx0NX
「砰！」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sjug4KV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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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震得附近幾個同學都一驚，紛紛轉頭看他，空氣霎時一靜。
顧曜承眼神冷冽，身上散發出一種難以忽視的壓迫感。他的怒氣不言而喻，像是終於從壓抑中爆發出來。桌面微微顫抖，他卻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低著頭，咬緊牙關。
那群人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選擇用最惡意的角度去詮釋蘇以晴的行為。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要承受這些？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cGVwsWVoH
這種照片是誰拍的？
又是誰第一個散出去的？
「他媽的，就不要被我找到。」他低聲罵出這句話，語氣冰冷，像從喉嚨深處擠出的詛咒。眼神銳利如刃，殺氣四溢。
不管是誰散播的，不管背後藏著什麼心思，只要牽扯到蘇以晴，他絕不會坐視不管。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2yjM9q0AP
他站起身，步伐乾脆地朝教室外走去。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3VOpHamNa
「欸，那是顧曜承嗎？他怎麼了？」
「看起來超兇的耶，是不是要找人算帳啊？」
「天啊，他是不是要找散佈照片的人啊？好可怕⋯」
他沒時間解釋，也不需要解釋。
終於，在一年六班教室門口，他的腳步停下。
他看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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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上課鐘聲驟然響起。
教室裡的學生們慌忙回到座位，一片騷動中，只有顧曜承站得筆直，眼神毫無移開。
那目光銳利得像要將人釘在原地。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ANUhgJF9i
這時坐在靠走廊的位置的女生好奇地探出頭，對著門口的顧曜承開口，「學長？你要找人嗎？」
她的聲音一出，整間教室的目光集中在門口那道挺拔的身影上。
「欸⋯那不是顧曜承嗎？」
「他怎麼在我們班？」
顧曜承沒有回應，只是直直盯著坐在靠窗邊位置的她—徐芸。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elU68JSeH
坐在座位上的徐芸看見是他，先是一愣，接著露出淡淡的笑容，像是早有預料般地撥了撥頭髮。
「學長？」見他沒反應，那個女生愣了一下，又再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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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上課時間還在這裡幹嘛啊？」一名老師恰好經過，皺著眉看向站在門口的顧曜承，語氣裡帶著些許責備，「還不快回教室上課！」
顧曜承沒說什麼，接著便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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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走了之後，有人才低聲嘀咕，「他剛剛⋯好像不是來找人的，是來⋯警告誰的？」
而坐在座位上的徐芸則微微收回視線，低頭翻開課本，像是若無其事地準備上課，彷彿剛才那場短暫的對峙與她無關。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正不受控制地快了幾拍。
指尖輕扣著桌面，她努力壓下那股被逼近的壓迫感——顧曜承的眼神太直接，太鋒利，像是能把她包裝精巧的無辜撕裂成碎片。
她抿了抿唇，眼角餘光不經意瞥向窗外那條走廊。那個背影雖已消失不見，但她知道，他已經開始懷疑了。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Mq8VRDOcn
接下來，會有什麼事發生呢？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zyzUey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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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裡輕聲笑了下，像是在問，也像是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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