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震撼,非常令人震撼的文字。
我上次有這種相似的感受是在閱讀《人類補完計畫》的動物革命那篇。
以下是我的淺見:
我覺得這是一個探索「自指」的故事。
然後因為在小說裡使用了非常多與語言有關的描述所以我的很可能會很饒口的說明我的想法。
「語」在我的理解下,就是語言,只不過可以根據對它的了解,而進行實體化的應用。
「詩篇」與「詩」,在我看來是一種內在使命,是一種能具象化的力量,但同時,又存在命令這種外在的命運指引。在這之上的又有歌,依我的理解,歌就是命運,或者說氣運。
我有幾個困惑的點我先提出來,我又簡單閱讀你與存在大大的對話,我並不理解為何要使用這麼多定語去描述作者、故事、可影響故事之人物之間的關係(可能是因為我有點笨,無法理解)。
我接下來用比較直接的話語講述我的想法。
我認為人物無論是否能影響劇情,他們皆為人物,也就是作者用故事去描寫的人物,所以說他們的靈魂即作者的投射。我不會說這能反應現實(因為我們還沒有能改變既定事實的能力)。
但假如成立的話,我現在想到一個簡化的問題,倘若我有時光機能拯救未來會死去的自己,那回來後的我還是原本的自己嗎?我認為這個答案並不能由「我」來回答,而只能由他人回答。相對於作者的世界觀,我認為自我的存在是只能由世界來描述,我自己對自身的存在全然是意識產生的自我認知,而意識是身體帶來的,跟靈魂無關,或者說我本身是完全不信任靈魂這個說法。
然後是邏輯與詩的對立,我隱約能感覺到邏輯是「因為會阻礙未來,所以不需要存在」,詩是肯定感官經驗(這也有在討論中)。我的問題是為什麼這兩者有矛盾,有矛盾的是為什麼能用三維的文字紀錄四維觀察者,這只能映照一部分的事實。
我對於觀察者也有很強烈的疑惑,對於我而言,塔比歐這個角色有很濃厚的創作者色彩,他說的話就跟設定一樣,而就如我前面所言,所有人物都是無法影響故事的(因為故事是描繪人物的上級),所謂讀者所見證的故事是不會改變的,換句話說讀者對塔比歐所有的想法,是一個思維困境,它是沒有答案的,因為故事已然完成。
這一切都是自指的問題。
自指之於我而言永遠不會有正確答案,但它可以回答很多除了它以外問題的答案。
然後文采太神了,我可能一輩子都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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