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權游之萬界魔法成神 - 第43章懲罰之路

四人走在喧鬧的沿海街道上，巴利斯坦沉默寡言，對於剛加入小團體的新成員，還在外徘迴，沒打進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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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爵士，您是怎麼找到女王陛下的?」米爾丁看似無意的一句話，有著許多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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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沒有迴避問題，從維斯特洛來到潘托斯，找到了伊利里歐總督，指引丹妮莉絲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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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小小鳥無處不在，就算魁爾斯一樣能聯繫到半個厄斯索斯大陸。」米爾丁不意外消息走漏，而是伊利里歐的用意，是八爪蜘蛛的授意，還是一種投資，派遣遺憾客是否作戲，讓巴利斯坦順理成章到龍媽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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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聽著米爾丁的分析，習慣換位思考，但她不認識八爪蜘蛛，僅認識伊利里歐總督，是個標準的商賈，趨利而行，發現龍蛋孵化，選擇投資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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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和巴利斯坦一樣沒有發言，對於這類權謀算計他們不擅長，巴利斯坦有些理解，為何女王陛下重用米爾丁，因為身邊沒有其他這類智囊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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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不知不覺間來到一條道路，沿途都有紅磚堆砌的處刑架，一個個犯錯的奴隸被綁在十字架上，受著烈日的曝曬，嘴唇乾裂，皮膚通紅潰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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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在旁介紹道:「這是一條懲罰之路，盡頭連接懲罰廣場，是一個警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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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誰的警告?」丹妮莉絲環顧周圍，路過的阿斯塔波貴族，習以為常沒有任何停留，經過的奴隸，低著頭不敢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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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膽敢犯罪的奴隸。」喬拉平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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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你的水。」丹妮莉絲攤開掌心，看著可憐的受罰奴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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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麗熙，這人是個死刑犯。」巴利斯坦勸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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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喬拉給的皮水袋，米爾丁和龍媽一起走上處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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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喝一點。」丹妮莉絲拔開塞子，溫聲細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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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浴血的奴隸，顫抖地搖頭，死亡解脫與苟活繼續受折磨，他想選擇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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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這裡吧，陛下，今晚就走，我懇求您。」巴利斯坦再次勸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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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不知該如何是好，米爾丁悄悄到奴隸耳畔說:「想要自由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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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自由活著的距離不遠，現在放棄了，就看不到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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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的細語傳到奴隸和丹妮莉絲耳中，奴隸猶豫和遲疑，希望破滅只會更絕望，丹妮莉絲抿著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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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招兵的事，怎麼辦?」喬拉側過臉，向巴利斯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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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在潘托斯和蜜爾找到雇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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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開始說『我們』了，巴利斯坦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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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回望一整排的受苦奴隸，米爾丁從口袋拿出黑曜石小瓶，取出一滴血肉精華，滴在奴隸的傷口，開始結痂，但是一整排數百公尺的距離，有百名奴隸要治癒，光靠這點血肉精華，杯水車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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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有信念，打碎鐐銬者已到來，自由大門即將敞開，聖龍將為你帶來新生。」米爾丁的話語很小聲，丹妮莉絲並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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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下了處刑台，丹妮莉絲交還水袋，一言不發的向前走，米爾丁陪同在側，喬拉和巴利斯坦在後方跟著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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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戰爭總是殘酷的，會波及無數的無辜者，勝利方屠殺、擄掠、姦淫，嬰兒、孩童、老人、婦女，全部慘遭毒手，一個守紀律的軍隊，非常的重要，能減少無辜的平民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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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垢者是我們給其他士兵的典範，多斯拉克人擄掠的風俗，遲早會釀成大禍，有個模範榜樣，能遏止不少憾事。」米爾丁不是說給龍媽聽，而是給巴利斯坦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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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這麼認為，巴利斯坦爵士?」丹妮莉絲聽到身後的呵氣，頭也沒回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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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您的兄長雷加，率領軍隊在三叉河作戰時，人們為他而死，是因為他們信任他，因為他們愛他，而非因為他拍賣會上出價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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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團就不是這樣嗎?」米爾丁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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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找有誠信的傭兵團。」巴利斯坦如此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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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了解雷加，巴利斯坦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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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陛下，他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巴利斯坦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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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我也能認識他，但他並非最後的真龍。」丹妮莉絲心中有的決斷，朝著克拉茲尼的居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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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仰望帶著牛角王冠的鷹身女妖雕像，有剎那間，他查覺到了類似被斯芬克斯注視的感覺，轉瞬即逝，對於丹妮莉絲即將的作為，這個神靈有所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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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拉茲尼的居所，肥胖男人椅坐在高台上，負責翻譯的小女孩站立在側，還有其他來作客的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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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小女孩差異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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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聽錯了嗎?陛下。」重新再次確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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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沒有聽錯，我要買下所有的無垢者。」丹妮莉絲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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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轉述給克拉茲尼:「她想把他們全部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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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蕩婦以為給我們看幾眼她的奶子，就能予取予奪了。」克拉茲尼嘲笑著對身邊奴隸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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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自主翻譯說:「阿斯塔波一共有八千名無垢者，這就是您指的『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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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八千名，仍在訓練中的，也包括在內。」丹妮莉絲語氣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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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和喬拉對視一眼，米爾丁往巴利斯坦這邊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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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們打了敗仗，阿斯塔波會蒙羞的。」作客的奴隸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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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茲尼認同的頷首，眼神示意小女孩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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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贊主人說，他們不能出售未完成訓練的男孩，如果他們在戰場上失敗，會使整個阿斯塔波的名聲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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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不全數賣給我，我就一個也不買了，如果他們在戰鬥中死亡，我需要那些男孩作為替補繼續戰鬥。」丹妮莉絲毫不退讓，執意要全部的無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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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茲尼發出嘆息，嫌棄道:「這蕩婦不夠錢全部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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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接續翻譯:「克拉茲尼主人說您不付起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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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四艘船，夠買三百個無垢者，不能再多了，這還是因為我喜歡她的屁股線條。」克拉茲尼發出淫穢嘲弄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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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四艘船，可以換來三百名無垢者，這還是出於多拉茲尼主人的慷慨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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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閉上眼睛，深呼吸平息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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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財物還夠買十個，她別像白癡一樣哭哭啼啼，我就給她算二十個。」克拉茲尼碎唸嫌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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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金錢還能買十名，但善良的克拉茲尼主人，會賣給您二十名。」小女孩交握住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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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群多斯拉克人聞起來像坨屎，拿來餵豬倒是不錯，也就再值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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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帶領的多斯拉克人…您帶領的多斯拉克人，還不如他們吃掉的食物有價值，但是克拉尼茲主人會用十名無垢者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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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不得不佩服彌桑黛腦筋轉得快，自動忽略肥胖男人滿嘴汙言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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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看著四周套著項圈的孩童和婦女，哀傷神色的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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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您要怎付清剩下七千多名的無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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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龍，我可以給你們一條。」丹妮莉絲露出微笑，但笑中隱藏著冰冷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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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桑黛當即翻譯給奴隸主聽，喬拉和巴利斯坦當即色變，米爾丁瞪了一眼想開口的喬拉，又扯住想上前勸誡的巴利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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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望著對他搖頭的男孩，依舊想甩掉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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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女王陛下，請別忘了您的承諾。」米爾丁堅定地抓著手臂，小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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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有些激憤，但聽到男孩的警告，才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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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三條龍。」克拉尼茲用不標準的韋斯特洛通用語喊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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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丹妮莉絲面不改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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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丹妮莉絲咬死價錢不放，克拉尼茲和身邊的格雷贊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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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桑黛翻譯轉述道:「他們想要最大的那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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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面無表情的同意:「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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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媽原本要轉身離開，想到米爾丁的交代，回頭說:「我還要把妳也帶走，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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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將會是克拉茲尼主人送給我的禮物，一個討價還價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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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求，把我作為禮物送給她，她現在就要。」彌桑黛手摳著掌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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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尼茲凝視著丹妮莉絲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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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走出克拉尼茲住所，巴利斯坦就掙脫男孩的牽制，上前和丹妮莉絲勸戒:「卡麗熙，一條龍的價值比任何軍隊都高，伊耿.坦格利安早就證明過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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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轉過頭看著巴利斯坦，雖然喬拉沒說話，也是相同意思，只是他被米爾丁眼神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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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是來給出謀劃策的，我有自己考量，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重視你們的建議，也請多信任我。」丹妮莉絲瞥見面罩下的米爾丁，眼神表達我盡力了，讓她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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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繼續走，和惴惴不安的小女孩問道:「妳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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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名叫彌桑黛，陛下。」小女孩雙手緊緊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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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有家人嗎?如果可能回家的話，有在家等妳的父母嗎?」丹妮莉絲聽從米爾丁的建議，觀察這個小女孩，確實腦筋轉得很快，會是個好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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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兄弟，彌桑德和彌桑洛，他們都是無垢者，但父母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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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從現在起妳屬於我的了，妳的職責就是告訴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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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陛下，欺騙是重罪，很多懲罰之路上的罪人，犯的罪甚至比這要輕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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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懲罰之路，餵了些水給那些奴隸，妳知道他對我說了什麼嗎?『讓我死吧』。」丹妮莉絲側過臉看向假侍女，那些話她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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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之後，再沒有人會虐待他們了，陛下。」彌桑黛沒注意到與她年齡相仿的小侍女，正打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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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媽問著小翻譯關於無垢者的忠誠，米爾丁則在思考怎麼培養彌桑黛，以及給她什麼職務，巴利斯坦和喬拉要管那些事務不如讓三條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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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三人小組，回到雙桅帆船上變成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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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麗熙，妳回來了，卓耿和韋賽利昂鬧了好大的脾氣。」姬琪上前和龍媽會報，發現有個沒見過的高大老者和一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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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巴利斯坦.賽彌爾爵士，是我的御林鐵衛，這位是彌桑黛，以後就是卡拉薩的一員。」丹妮莉絲為眾人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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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巴利斯坦見到龐大的韋賽利昂，才知曉為何君臨想暗殺丹妮莉絲，巨龍征服的七大王國，宛如即將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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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見到坐在輪椅上的布蘭.史塔克，感到十分詫異，以及瑞肯.史塔克，仇人之子，丹妮莉絲沒有將其殺死，而是禮遇相待，讓他甚感欣慰，不像瘋王那般慘忍嗜殺，有當年雷加王子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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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聽到是米爾丁將人從臨東城救回，還勸說丹妮莉絲禮遇接納，對於這年紀小小的男孩，有了幾分認同，但知道是其中一位龍騎士，老騎士又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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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面罩下嘴角上翹，欣賞著巴利斯表情變了又變，不用猜也知道在想甚麼，反正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老騎士遲早會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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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想用一條龍去換八千無垢者，但是挑來挑去，韋賽利昂和卓耿太大了，不好裝木龕裡，瞥向最小的翠玉色小龍，說:「雷哥，就你了，伊麗，將木龕拿來試試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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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要先和雷哥商量好，否則會讓雷哥心生芥蒂，巨龍可是很聰明也很記仇的。」米爾丁上前好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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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直直看的男孩，米爾丁翻了個白眼，來到雷哥身邊，輕輕撫摸碧玉的龍鱗，小龍舒服的將腦袋搭在男孩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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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哥，我們做個交易，委屈妳演一場戲，好嗎?」米爾丁輕撫著墨綠小龍，丹妮莉絲在旁摀嘴竊笑，像在哄小孩吃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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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皺著眉頭更緊了，非王室成員能夠與兩條龍親近交流，對王室很不利，但丹妮莉絲極度信任，他剛才被喝斥過，不好再提出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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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好說歹說，加了三份餐，才同意配合演戲，雷哥自主爬進木龕中，男孩將其扣上栓鍊，雷哥不喜歡脖子被束縛，但美食讓她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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