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權游之萬界魔法成神 - 第207章界靈

與湖中女神初次見面後，彷彿日常沒有產生任何變化，洛奇仍舊投入和卡爾克斯坦的智慧傀儡研究，閒暇之餘翻看各類藏書，增加腹中多樣魔法知識，奠基穩扎法術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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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實驗室內，晨曦晶珠高懸於頂亮如白晝，3號鍊金人偶端著木托盤，盤上一杯鮮榨冰鎮柳丁汁放在桌上的杯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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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沉著冷靜沒去想幾天前發生的事情，翻看手裡的書籍《上古種族的魔法》，作者是喬弗利.蒙克，是一名強大的術士，也是第一批掌握上古種族魔法的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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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抓捕迪精的愛好而出名。他把這些界靈囚禁在瓶子裡，並從每一個身上提取三個願望。他在被囚禁的迪精的幫助下，還能夠施放魔法旋風和魔法風暴、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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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每個瓶子上都用「一個破碎十字和九角星」圖案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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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找尋辦法解決靈魂上僅剩的污點，界靈不失為一個選擇，雖然難以掌控，無時無刻想掙脫束縛，狡詐詭辯扭曲許願者的願望也比和神靈打交道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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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喚元素位面界靈，馴服、駕馭界靈力量，都是極為危險的過程，這是資深強大術士才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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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名術士，哪抗拒得了界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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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揉揉發酸的眼皮蓋上書籍，以自身目前的實力來說風險不小，但如果是用其它術士捕獲到的現成品就另當別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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鍊金人偶站在書架邊正用掃描術閱讀典籍，建立大量知識庫再由洛奇提取知識進自己腦海，新開發的一種方式，不用耗費精神與魔力維持分光重影術，無時無刻學習拉短與傳奇術士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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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節省大量閱讀時間，融會貫通還是要靠洛奇自己，算是簡陋版的身外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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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顆沉甸甸的淨化寶石放在小布袋裡面，眼珠轉了幾圈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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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維吉瑪湖邊，少年穿著暗紫色龍鱗斗篷吹響白色海螺，悠揚的嗚鳴聲迴盪湖畔，望著搖擺的蘆葦叢，耐心等待這裡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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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掀起陣陣漣漪，有雙無形的手向兩側撥開帷幕，綠色長髮的美麗女子從湖底升起，水霧似薄紗繚繞，正眉眼含笑的望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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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的勇士，何事召喚我?」湖中女神看著洛奇拿出一個精緻小布袋便有了猜想，高雅的微笑說:「邪神的封印能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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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撫胸欠身獻上小布袋，才恭敬的說:「美麗的湖中女神，我想請您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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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女神接過小布袋稍頓了一下，詢問道:「榮耀的勇士，傑洛特的洛奇，為何事所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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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的女神，我想請您在您的領域中，尋找被封印遺落的界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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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女神深深看了一眼洛奇，紫羅蘭的眼眸閃著真誠，加上手裡的小布袋，頓時明白對方早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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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役外界生靈，可非榮耀勇士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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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的女神，我…」洛奇想辯駁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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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湖中女神素手撩撥過湖面，捲起一個灰岩石質圓盤，匆匆看到表面上雕刻的繁複法咒，湖水托到少年面前便傾瀉流回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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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過往某位精靈術士的遺留，如何使用取決與你。」湖中女神話音一落，沒有拖沓的沉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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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女神的慷慨。」洛奇朝湖水行一禮，才將潮濕的石質圓盤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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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堅硬的粗糙感，冰涼濕潤的氣味，由許多鍊金物質混合，一時之間他竟分辨不出組成結構，懷疑是其他天體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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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盤上雕刻著上古精靈文，禁錮、封鎖、臣服等符文，部分被青苔附著模糊不清，歷史悠久有些斑駁，但他能明確感受到強大的魔力被封印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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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個精靈術士，裡面關押的是什麼元素的界靈?」洛奇帶著滿腹疑問打開傳送之門，決定回去慢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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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莫罕的地底深處實驗室內燈火通明，鍊金檯上擺放一塊石質圓盤，洛奇小心翼翼地用鑷子清理苔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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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輪廓正逐漸顯現，精靈風格的金色細膩線條勾勒星系圖形，紫眸審視每個符文組合，年代追溯可達紀元之前，擁有上千年的歷史，而這塊圓盤能保存至今少不了湖中女神的維護，這就有些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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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強度歷久彌新，會是哪種元素界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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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顆晨曦晶珠製成的聚光燈，將圓盤上的細小溝壑照得一清二楚，同時一邊讓鍊金人偶掃描拓印紀錄，之後用以研究上古法術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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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對照上古精靈語得出水妖精馬利德斯，它掌握著諸如操控風雨等水系元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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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會是月老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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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石質圓盤良久猶豫不決，洛奇深吸一口氣後才拿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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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掌覆蓋在石質圓盤之上，絲絲縷縷的黑線依附表面，如生根發芽迅速佔據灰岩，層層包裹的密不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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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黑色的瑜珈球在雙掌間，隨神力的灌輸從內部坍陷壓縮，瘋狂的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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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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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盤被擠壓成粉碎，裡面的界靈還來不及自由看到外面的世界，元素化的身軀便被黑網死死纏住，不斷擠壓縮小，僅剩乒乓球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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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啊啊－」水妖精馬利德斯發出毛骨悚然的低沉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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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網收縮內斂回到洛奇的體內，一滴滴光露滲透而出，滋養他的靈魂與肉體，意識被猛烈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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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雙眼失神的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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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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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中，一滴小水珠落入水面微波蕩漾，意識被驚滔駭浪沖刷翻攪，渾渾噩噩，在疾風暴雨中飄搖，如無根浮萍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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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被水所同質分化，渙散溶解成汪洋中的一部分，蒸發升騰到高空，再凝聚成雨水，崇山峻嶺的山澗流淌，百川歸海，周而復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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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側躺在冰涼堅硬的地面上，意識卻彷彿乘坐一艘小船身處暴風雨、海嘯浪濤的水世界，天地顛倒分不清所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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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體分泌出大量水分，皮膚乾癟緊皺，四肢萎靡佝僂蜷縮，像一根被烘烤許久發捲的乾燥木柴，身軀下排出蔓延一攤水漬，如液態的觸鬚流動延伸，變成一個個奧秘玄奇的符號，旁邊的鍊金人偶將一切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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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水失去重力的飄浮而起，霧氣帷幕飄動，互相凝聚結合成一顆顆小水珠，層層疊疊，如雲吐霧，在室內下起一場濛濛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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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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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落在少年的身軀上，吸收滋潤龜裂的木紋肌膚，久旱逢甘霖，緩緩地似海綿膨脹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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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無神的眼眸恢復一絲靈動，手指抓撓著乾渴的喉嚨，發出沙啞粗糙的嗓音，聲嘶力竭呼喊:「3號…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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鍊金人偶遵從指令盛裝了一杯白開水，托起洛奇的腦袋順著張開的嘴唇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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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不夠又接了一杯，直到小腹被水撐的隆起，洛奇才停下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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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水之法則…原來，界靈是部分法則的擬人化，出乎我的預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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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儀態的仰躺在白色條石疊砌的地板，沒有一點想動彈的意思，腦子殘留暈眩的後遺症，眼珠、太陽穴腫脹的難受，像被鋼針猛烈敲鑿，鍊金人偶揉捏山根紓解渾身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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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呼吸漸漸平復穩定，等到思緒沉澱明淨才睜開眼簾，支開鍊金人偶的手臂，髮絲凌亂，衣衫不整，盤坐起身，洛奇沒在意形象，畢竟這裡是地底百丈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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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消化完，對界靈這一物種有深刻的了解，生活環境以相應元素居多，沒有生殖交配，純屬自然而然的誕生，與生俱來操控元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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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類的道德觀，奉行物競天擇，更似野獸暴虐，智慧卻一點不低，喜愛在同屬元素的區域，沒有真正意義的死亡，消逝不過回歸世界，重新演化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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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使界靈為其所用，近乎用不盡的魔力，和吞噬增強法則底蘊，各有優缺，洛奇不後悔這個決定，界靈狡詐難以駕馭，非積年的傳奇術士難以馴服，只有拿到手裡才是真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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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元素的親和度提升一大截，甚至不需要唸咒手勢，一個意念便能信手捻來操控威力巨大的水系法術，這就是法則領悟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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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兩位維麗給予的是光、水、淨化等法則種子，後來雅凡娜贈與植物法則啟蒙，一切要靠自己去領悟灌溉茁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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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曾好言提醒過法則才是重心，術法不過是小道爾，可謂是良苦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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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一個界靈就這樣困難，要集齊另外三種，我就別癡心妄想了。不過，可以再和湖中女神交涉試試，說不准保留囚禁的界靈就是為了領悟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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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越想越覺得可能，但湖中女神沒有黑網便利的手段，應該另有其他辦法，不過效率較差許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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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交易讓湖中女神明顯有些不喜，要怎麼從這挖出更多寶藏需要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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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五德?我是鍊金術士，湖中女神觀察自己少說有三年，怎可能相信會突然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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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轉圜的餘地，一時半刻沒有太好的點子，目光掃過鍊金臺上的一片墨綠色的半魚人魚鱗頓時有了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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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特拉的位於北方諸國的最南部，西邊與海相鄰，接收來自南方帝國的貨物，也向它們運送北方其它區域的特產，揚起旗幟的雙桅縱帆船，駛向碼頭停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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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之下數條半魚人游過長滿藤壺的船底，穿梭粉白貝殼和豔紅珊瑚之間，尋找沉沒帆船的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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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半魚人戰士手腕上戴有黑鋼手環，表面刻劃繁複的咒文，鑲嵌著六角形藍寶石，隨時向半魚人的意識發送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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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維吉瑪湖中生活的半魚人族因為信仰被分為兩類，一類崇拜邪惡的外神達岡，一類則服務於湖中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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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一年前將半魚人研究透徹，剩餘關起來的有三十二隻被淨化恢復理智，轉而效忠顯現神力的人類少年，期間陸續繁衍新生命，在藥劑的滋養下每隻都擁有戰士體格，已經在凱爾.莫罕附近擴建的湖泊定居，守護吾主的家園，族群安穩發展的新棲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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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想著海洋物產豐富，加上貨船因惡劣氣候翻覆，沒有比半魚人族最適合探索拾遺金銀財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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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碰運氣，汪洋大海廣闊無垠，要大海撈針純屬不實際。」最主要的是封印界靈的器物，其他都只是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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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維吉瑪的卡爾克斯坦家大廳，喝著鍊金人偶端來的樹梅果汁，酸甜的滋味讓腦筋清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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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諸國的西邊，希達里斯附庸的布利姆巫德海域有一座水下城市伊斯城，隱藏在龍齒礁的底部，屬於半魚人統治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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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選了辛特拉出海向南探索，兩支半魚人部族完全不會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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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思緒紛飛之時，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靠近，從神遊拉回現實，看臉上洋溢興奮笑容的卡爾克斯坦，不修邊幅的衣袍幾日沒換發酸，鬍子沾了烏黑的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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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裡邋遢的容貌配著尖嘴猴腮的五官，散發著阿摩尼亞水的騷味，迫不及待分享說:「新調配的強化版魚人魔藥成功了，洛奇，我跟你說，這可以讓普通人在水下呼吸一個鐘頭，如果是獵魔人，兩個鐘頭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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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很好呀，不愧是鍊金術大師。」洛奇豪不吝嗇地稱讚，連狩魔獵人的鍊金配方都能加以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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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會搜刮些深海產物，到時一同開發新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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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的鍊金材料嗎?這可不好取得，既然你有渠道，就盡管蒐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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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克斯坦拿出抄寫的新配方，洛奇也沒客氣地收下，兩人的交情不錯常一起探討靈感，也沒藏私共享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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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有個小心思將這位科學狂人拉攏到凱爾.莫罕，不僅能加強狼派狩魔獵人底蘊，也能在將來獵巫行動時保下好友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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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到科本學士，這兩位科學家說不定能成為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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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扶著自己的額頭，忘記當初離開冰與火世界的過程，缺少記憶讓他很頭疼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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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快到了，你又要回去度假留下我一個獨自奮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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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呢?你不也常去牛堡參與學術探討，不如就趁冬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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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克斯坦撓撓油膩的鬍子，之前找洛奇一起去牛堡，除了第一次抱著好奇前往，再來都婉拒寧可在實驗室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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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行，反正那些老傢伙天冷腿腳不好，但嘴皮子卻可以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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