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鄰近漁民廣場的鉤巷,一間三層樓高的平價旅店,在三樓打開陽台窗戶能從星羅棋布的樓房之間,透過窄道欣賞遠處伊耿高丘頂的紅堡,以及海鮮市場隨風吹來的腥臭氣,混合發酵的屎尿味,僅僅住了一天米爾丁就受不了的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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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看看紫色婚禮是否會舉行,要捱到那時候我實在受不了,達里奧,我們去盛夏群島吧,正好當作度假,現在局勢達到我的期望,離開一兩周不會影響世界動亂。」少年的臉磨蹭英俊男人的胸膛,像是隻貓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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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嗎,你確定我們現在就去度假?」達里奧心花怒放,不僅是能兩人旅遊,而是戀人的依賴行為,讓他升起雄性保護欲,以及高漲的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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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灣有伊蒙學士、喬拉、巴利斯坦、彌桑黛、科本學士、馬爾溫博士、布蘭、珊莎、山姆…」米爾丁豎起纖細白皙的手指數著,這些人積極輔佐龍媽,加上擁有魔法的自保能力,卓耿和雷拉也能用心靈共鳴溝通,可以說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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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要坐船去,還是乘龍飛過去?」達里奧開始暢想兩人度假的美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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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待一周我們乘龍飛過去,但是我沒踏足過那個地方,需要買一份海圖,不然在茫茫大海上找座小島或礁石降落歇息,非常的困難。」米爾丁僅知道盛夏群島在維斯特洛和厄斯索斯以南,索斯羅斯以西的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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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到港口碼頭打聽,來往盛夏群島的貿易船,能和船長買到航海圖,或手繪一份。」達里奧不怕對方不賣,不過是價格的問題,眼前的少年可以說是個隱形小富婆,經商財富的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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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商量後退了客房到黑水河港口尋找,盛夏群島的船非常有特色,被稱為「天鵝船」,因為它迎風翻騰的白帆,船首雕像又多為鳥類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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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以優雅姿態破浪而行,但若是沒有風,它就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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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群島並非什麼祕密的貿易航線,達里奧找了三艘不同的船隊,花費五銀月抄得各一份航海圖,米爾丁坐在港口邊的露天餐館,灰布棚子下聽著搬運上下卸貨水手的呼喝聲,比對三份海圖的僅有些許差異,大致方位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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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關閉前就離開君臨出發吧。」少年端起桌上的薄荷甜茶淺抿,沁涼解渴,咬一口豬肉松仁雞蛋糕,豬肉的鹹味,堅果的香脆,糕體的蓬鬆,有港式點心的風韻,意外的很合他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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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享用螃蟹派配著淡黃啤酒,望著船帆揚起出航,心緒隨著遠洋,曾加入傭兵團,就是喜歡到訪不同城市,見識各地風情的美人與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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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盛夏群島北方有三個大島,以及數個小島,我們可以三個大島瓦蘭諾島、奧本盧島和扎勒島,各停留兩天,顧艘小船到附近無人小島上,親近親近大自然。」喝一大口的啤酒舒緩喉嚨食物碎屑的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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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紫眸瞅了一眼,這親近大自然肯定不是什麼正經事,覺得眼前英俊年輕的男人,精力旺盛,不滿足固定場所的歡愉,想往新的領域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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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要揹捲草蓆。」米爾丁沒有掃了戀人的雅興,在不影響他人的強況下,嘗試不同花樣也是增添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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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買一張柔軟不扎人的。」達里奧臉上不掩飾的狂喜,少年並非墨守成規,不過是害羞怕人看見而已,塞下最後一塊螃蟹派,掏出銅板放在桌上,就牽著少年的手往鋼鐵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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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一點,現在剛過中午,離城門下鑰還久的。」米爾丁被達里奧的行動力逗得啼笑皆非,任由牽著手往鋼鐵街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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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草蓆可不夠,說不定我們要仰望星空而眠,雖是親近大自然,可不是去那邊受罪的。」達里奧像個要出門郊遊的小學生,興致沖上頭,想讓兩人旅行留下完美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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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輕便的東西就好了,太多是累贅。」米爾丁看著達里奧挑揀的許多物件,選張舒適的草蓆,變成在看寬大的羽毛床,這東西兩人怎麼搬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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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到當地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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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我太心急了。」達里奧鬆開手裡葡萄酒架,腦子冷靜下來,選了張純手工羊毛與真絲編織成,有著多恩異域風格的檸檬樹與孔雀花紋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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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適中,重量尚可。」少年摸著要價11銀月的昂貴地毯,長兩米,寬一米六,收捲起來搬運,按照達里奧的體魄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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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張吧。」米爾丁砍了1銀月的價格,如果要再便宜可以經過多恩順道買,但他不想多花一天進陽戟城,讓達里奧揹著皮革負重肩帶,走出這家專賣舶來品的店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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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買了一個野餐籃和浸油遮雨的帳篷,就沒再往鋼鐵街的上街走去,掉頭朝著國王門移動,關閉城門前離開,在御林裡繞了幾圈,將東西放進機艙飛往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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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經過無人問津的風息堡,多恩海,伊倫伍德城,多恩鹽海岸,進入蔚藍的夏日之海,歷經五天的時長,才尋覓到盛夏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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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蘭諾島是盛夏群島主島中,最北邊的一座,先經過石首島和女人島兩座小島嶼,蓮花港和高樹鎮坐落在其南部海岸,最後輓歌鎮則位於其北部海岸,瓦蘭諾島以南是歡笑海,兩座附屬小島鹿兒島和鳥兒島都位於這片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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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異國的樣貌走在街道上特別突兀顯眼,島上原住民皮膚烏黑,他們使用自己的語言,喜愛穿著繽紛亮色的羽毛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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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人們認為床笫技藝是重要甚至神聖的技能。所以妓女受人尊敬,甚至島上一些出身高貴的人也從事這項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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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群島人尊敬長者,為向死者致敬,他們的習俗包括飲酒及性交。箭術是其另一項重要的文化技能,他們特製的弓射程比其他地方產的要遠得多,天鵝船商隊常裝備弓箭以抵禦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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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和達里奧不懂這邊的語言,每天6銅星的價格請了一名當地旅遊嚮導,此時正介紹當地風土民情,有一種名為金心的樹,是一種傳說中的木材,用於製作最好的弓,只有用龍骨製成的弓才能超過用金心製成的弓,天鵝船上的弓手們用的就是金心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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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晃了晃腦袋,他並不會弓術,用美色和達里奧學了的幾手飛刀足以應付,魔法遠程威力更大更精準,從學城偷出來的龍骨仍放在龍灣寶庫內生灰,等哪天丹妮莉絲心血來潮賞賜給某個神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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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品嘗這裡釀造的琥珀甜酒,散發花香和果乾複雜的香氣,口感平衡且強烈,這裡主食以水果與魚類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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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瓜哈,如果不在主島過夜,有哪邊景致適合看日出的?」米爾丁向黑膚色短捲髮的嚮導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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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瓜哈黝黑的面容深看了兩人一眼,來這的男性大多是還這尋歡作樂,與群島的妓女狂歡到天亮,看在不錯的酬勞份上,開口說:「鳥兒島棲居不少海燕、海鷗、候鳥,時常有海豹在那曬太陽﹔女人島,千年前娜梅莉亞曾帶領洛伊拿婦孺難民流亡至此,後來輾轉到多恩,時至今日被我們稱作女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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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米爾丁讓達里奧挑選,一個是睡覺隨時有鳥糞從天而降,一個是曾經有很多女人來過的貧瘠小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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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女人的女人島吧。」反正他不可能在戀人面前大搖大擺地去逛妓院,除非他想留在荒島孤獨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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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瓜哈微微頷首沒表示意見,送兩人登上荒涼的女人島,這裡土地荒蕪不利於農作,連群島居民都不願意在這落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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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日庫瓜哈,我們再前往下一座主島,奧本盧島,中午來這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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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揮別嚮導踩在礁石與砂礫登島,幾棵高瘦的椰子樹結著果實,左手食指一指,血線反重力的裊裊上飄,四顆椰子被血裔僕從摘下送到少年手中,依序放進野餐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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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找個平坦的地方紮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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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揹著捲成筒的地毯,牽著戀人柔嫩的手,愜意漫步在小島上,欣賞遠處鯨豚躍出海面,濺起晶珠般的水花,喝著現剖的椰子汁,遠離人類喧囂的城市,來到熱帶島嶼度假的放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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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找了一處地泉冒出的淡水,核桃大小的泉眼,應該是曾居住在這的人為方便取水,刻意用石頭和黏土圍圈,斑剝的表面不復當年的雕繪,比膝蓋高些,積蓄成一汪臉盆大的清水,不停溢滿緩緩漫出,流向四面八方細小碎石和濕濘的泥土,附近因此生長較多的綠色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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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米爾丁放著戀人鋪設地毯,看樣子不會下雨就沒搭帳篷,發現了幾棵特別的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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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冠呈簇生狀,樹幹筆直,樹皮黃褐色至黃灰色,表面略粗糙顆粒,有纖細的毛茸或近似光滑無毛,嫩葉紅褐色,老葉表面濃綠色,背面淡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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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帶黃的果實,紡錘狀的卵形,少年伸手摘下一顆看起來有點像硬化的木瓜,外殼硬而脆,用刀子橫割開,有三十顆左右白色交疊的種子,捏起一顆黏滑牽絲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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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果?」撕開表皮白色果肉,裡面如堅果般的黃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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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可可果!」米爾丁臉上露出喜色,驚喜叫出聲,引來達里奧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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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果子很稀有?」達里奧張望一圈周圍不少棵樹,結著累累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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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可可果,能做一種很好吃的甜品的原材料,稱作巧克力。」米爾丁沒預料到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會有意外之喜,這是非常有價值的經濟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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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試著引進龍灣種植,如果不行就買下這座島。」米爾丁腦筋靈活開始回憶巧克力的製作方式,牛奶、可可粉、糖,媽媽曾親手製作一塊巧克力生日蛋糕給爸爸,而他在旁邊幫忙過,還留存著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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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謝謝妳喜歡從原材料開始起步,買了好幾斤的可可果實,當時我還嫌麻煩,問為何不直接買現成的,您說這樣才能表達濃濃的心意。」米爾丁捏著果實,紫眸流露緬懷的悲傷,嘴角苦澀的笑容,讓達里奧見了心生憐惜將其摟進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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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豆仁要經過發酵、日曬、調溫烘烤、脫殼精磨、控溫注模冷卻等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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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在戀人胸膛裡回憶過程,幸好現在記性得到加強,否則很難想起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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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灣將有新的強打商品,可以暢銷全世界。」喜上眉梢的歡呼完,給戀人獻上感激的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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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收集完果實,要到能自產可可果,需要五至七年,最快的方法是買島顧勞工生產,在龍灣移栽齊頭並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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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答謝英俊男人的選擇,少年今日特別主動,撫媚誘惑,拋出碧璽分化幻影,把達里奧當作國王來服侍,而對方只要盡情享受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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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小島上達里奧肆意大聲嘶吼,雄性低沉粗重的喘息,整座島充斥兩人高漲的情慾,一陣交纏衝鋒,刺激達到感官臨界點,蓄氣到忍耐的極限,情到深處呼喚戀人的名字,浪濤重重沖刷在礁石上,噴濺雪白浪花,殘留綿密泡沫於石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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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赤條條的一對情侶,激戰後的鬆懈癱軟,躺在地毯上仰望蔚藍天空,不遠的地泉湧出細小的涓涓聲,海鷗銜著魚兒哺育雛鳥,棕梠葉沙沙搖擺,溫熱微風徐徐,不受任何打擾,僅屬於兩人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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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去費腦傷神算計權謀,男人回味剛剛的激情四射,手指撫摸躺在他胸膛的少年,光滑柔嫩的背,三條龍放養在附近偏僻海島玩耍,只在傍晚前帶回食材,米爾丁僅負責烹飪料理一餐,剩餘時間屬於兩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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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在島上逛逛嗎,娜梅莉亞曾帶領洛伊拿人停留過的小島,這位傳奇女王的故事,艾莉亞可是非常喜歡聽的。」米爾丁側躺聽著愛人心跳,邊訴說關於洛伊拿戰士女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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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梅莉亞是洛伊拿的戰士女王,統治城邦娜.薩星,是厄斯索斯大陸的一處城市遺址,座落於洛恩河和娜恩河的交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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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洛伊拿的蓋林親王決定率領洛伊拿人起兵反抗瓦雷利亞自由城邦時,娜梅莉亞投了反對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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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於事無補,戰爭依然爆發,當瓦雷利亞人帶著血與火和魔龍入侵洛伊拿後,她率領婦孺難民開始了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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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沿著洛恩河南下,航行於舊河道,進入夏日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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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風暴無情的摧殘後,她們抵達了索斯羅斯,她們在蛇蜥角和河邊建立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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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梅莉亞和船隻一起留在夷門塔,而另一部分人沿河而上去了夷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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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她們生活了一年時間,經歷了各種疾病和各種鬼怪的侵襲,還必須要與奴隸主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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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娜梅莉亞發現去夷林的人全部在一夜間詭異消失,她召回了所有族人再次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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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在納斯島受到了歡迎,但她的人民在納斯島會染上致命疾病,因此不得不再次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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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間她曾流落至此,就是兩人身處的這座女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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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瘠的小島無法種植作物,她們再次揚帆起航,尋找可以落根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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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感到厭倦漂泊的人決定離開艦隊返回洛伊拿後,娜梅莉亞帶領剩餘的人航向北方的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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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馬泰爾家族結成聯盟,與家主莫爾斯結為夫妻,他們共同征服了整個多恩。婚禮當天她果決把整支船隊燒掉,以示絕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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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靜靜聽著少年的敘述,對這女王報以尊敬,尤其是統治多恩時期的傲人戰績,結了三次婚,打退了風暴國王的兩次進攻和河灣王葛雷頓.園丁的一次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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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多恩帶來了諸多洛伊拿習俗和法律,在她死後,她的位置由她和莫爾斯的長女繼承,而不是由她和戴佛斯的兒子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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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只帶了習俗和法律,應該還有水魔法,不過隨魔法的潮汐隱退,被世人所遺忘罷了。」米爾丁從瓦雷利亞廢墟就找到一根刻錄水魔法的玻璃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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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過境遷,難保有什麼不起眼的遺留,如何,要不要來一場尋寶探險?」少年的話語就像個幼稚的大男孩,幻想著挖出秘藏的金銀財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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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達里奧就是想兩人創造美好回憶,就算空手而歸,要的是互動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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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穿好衣衫,地毯和野餐籃留在原地,帶上武器和水袋,從這裡當起始點,徒步遶小島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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