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灣正式改名為龍灣的彌林,晴空萬里,風光明媚,清風徐徐,自由民各司其職井然有序,朝著工作地點上班上課,沒有一個人為溫飽犯愁,百姓安居樂業,除了看不慣的次等貴族以外,都在為龍女王向聖龍祝禱讓這樣的好日子安穩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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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字塔的停機坪,韋賽利昂穿戴新的皮革座鞍,自從進入青年期後,生長速度明顯沒有幼年期快速,展開雙翼近十公尺,任何人會倍感壓迫,原本舊的龍鞍日曬雨淋有斷裂的風險,一次讓工匠打造六副,對外聲稱備用品,實則是六條龍一龍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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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艙內放了不少物資和禮物,兩個貨艙塞滿糧草,一個半月沒有輸送補給,米爾丁不擔心北境聯軍會埋怨,早在之前就讓布拉佛斯的商人海運一批從螃蟹灣上岸,就算被打劫了也無所謂,消息也會傳到北境耳目,代表坦格利安沒有失言,只是不巧沒送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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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不要讓守備有空虛的時候,這樣會讓那些不安分的有機可趁,從周邊小城市慢慢收服,蠶食鯨吞,造船方面不要停止。」米爾丁身穿維斯特洛風格的輕便裝束,銀白色的長髮修剪不及肩,給人輕盈俐落的印象,銀灰色天鵝絨斗篷顯得貴氣典雅,後揹柄三尺長的瓦雷利亞鋼騎士劍「雷霆」,宛如吟遊詩人口中的遊俠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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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會留守在城市,由灰蟲子帶兵出征,阿斯塔波和淵凱來的新兵也會打散編制,輪流上場。」丹妮莉絲銀金色秀髮集中梳到左肩,顯露潔白的鎖骨,用兩人可聽見的音量小聲交談,周邊沒有其他生面孔,以防情報外洩,越少人知道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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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奴隸制動了那些人的蛋糕,為了避免繼續任由事態展,下次可能就不只是灰鱗病,讓科本學士注意防疫和海關嚴格排查出入船隻,貨物要當眾清點完才能放入城中。」對於奴隸主的惡劣行為,幾人都不是第一次遭遇,幸好灰鱗病得到醫治解決,在三座城市機密資料中,唯有醫科班畢業醫生能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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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你這趟危險性高,一定要平安歸來,任務是否成功都比不上你的安全。」丹妮莉絲關切的目光,飽含柔情,像送孩子遠行的母親,千叮萬囑,少叨唸一句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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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謝謝,我會注意的,不會冒進犯險,妳在這的飲食要多加小心,投毒暗殺,只要能解決心頭大患,奴隸主都會去做。」米爾丁心中暖意流淌,認真的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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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你傳授的血魔法和巡邏的獵犬小兵,可以說銅牆鐵壁,細劍我會隨身攜帶,連沐浴都不會離身。」丹妮莉絲目光轉向一邊的達里奧,可沒忘了那晚的經歷,偽裝潛入營帳,若不是老師提醒刺殺,她還想美美洗個熱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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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正檢查龍鞍有沒有繫好,沒有察覺龍媽的目光,用力拉扯著綁帶確定完好無損,轉過頭看見兩人已經交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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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我會先經過淵凱,順便探望瓦德和歐莎,有需要為你捎信嗎?」米爾丁手裡拿著兩捆史塔克的家書,沒去細究怎麼和凱特琳解釋艾莉亞去向,珊莎自會在信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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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阿斯塔波轉移到淵凱,我不確定是否還要跟到這邊,你可以幫我問問,如果不想來沒關係,我能照顧好自己,而且還有珊莎和瑞肯。」布蘭不再像乳臭未乾的孩子,見識大軍遠征三座城市,心智逐漸成熟,不需要有個整天跟著跑的僕從,冰原狼和赤腹鷹隼陪伴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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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珊莎、瑞肯請保重,有需要可以和女王陛下提出,不用感到拘謹,還有多找馬努老師學習,可別讓他有空閒就想出去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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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和瑞肯笑著點頭答應,馬努是個風趣幽默的老師,教的也盡責,雖然被木劍打到很疼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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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出發了,最快也要一個月後,各自保重,再見。」米爾丁朝眾人揮手道別,和達里奧一同坐上龍鞍,背後的長劍掛在側鞍,讓戀人環抱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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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順風,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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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機坪的人都往後退避,金色巨龍雙足抓起機艙,雙翼鼓動氣流,金鈴木樹葉捲起金陽細雨,鬱金香花包姿意搖曳,為兩人歡送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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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巨龍向下俯衝,再振動雙翼,氣浪襲捲金字塔下方的街道,攤販貨架上的商品一陣搖晃,揚起的沙塵迷了眼睛,卻沒人表示不滿,一些改信聖龍教的信徒,雙手合十向聖龍禱告,為此有不少聖恩神廟的祭司產生擔憂,新教派傳播擴散速度超出他們的預期,紅聖女們積極取悅信眾,沒有吸引來新的門徒,依舊是那群色中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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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俯視彌林城,工地鷹架隨處可見,熱火朝天的挖地基鋪水泥,原先許多巨大的環形競技場,由多彩的磚塊建成,現在拆了大部分的占地,改建成商業或住宅區,一部分為公共設施,大書庫、高等學府、孤兒院、學校、醫院、傭兵公會等,僅留兩座最大最奢華的競技場,其中一座正在翻修,另一座維持開放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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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目光流轉,逐漸有了參與改造世界的成就感,龍灣經濟發展是首要項目,徹底擺脫奴隸制就要有相應的產業誕生,這些他都為龍媽打好基礎,不須擔心將士吃不飽穿不暖的問題,地理位置也是得天獨厚,可以從四面八方拓展貿易,不輸曾經的瓦雷利亞自由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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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時代浪潮銳不可擋。」達里奧坐在後座欣賞城市風光,也讚嘆龍女王的魄力,大刀闊斧的改革,少不了米爾丁的心血付出,剷除大半的舊有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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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朝淵凱出發。」米爾丁拍了拍龍背向西南方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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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灣東海岸的淵凱城迎來了金色巨龍造訪,馬爾溫博士領著助手佇立在停機坪,還有巨人阿多和野人毆莎,早在出發前就用玻璃蠟燭通知,代理城主正忙於處理政務,並非重要的事,就沒讓其過來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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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巨龍鬆開雙足的機艙,轉動修長流線的脖頸,豎瞳瞅了一眼眾人,不感興趣的趴坐休息恢復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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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博士,許久未見身子依舊硬朗,委屈您在這輔佐代理城主,等事情上手熟練,隨時可以在三座城市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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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謙遜的微笑點頭,拿出在淵凱貴族家搜括的玻璃蠟燭交由老博士研究,通訊傳令兵隱密的分入軍隊中,龍媽沒意願再多製造人工魔法師,畢竟是一損俱損,足夠在龍灣建立聯繫網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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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魔法嗎,真是迫不及待想打開看看,忘了介紹,這是我選的助手皮迪,對魔法研究很有獨到見解,現在就和我倆人探討,沒了科本學士交流,進度大大滯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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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溫介紹身邊的助手,是移植龍媽血脈的人工魔法師,納斯人的黝黑面孔,中長的黑捲髮,樣貌普通,有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沉著冷靜的性格,身穿墨色絲綢長袍,腰間繫著如金麥的編織繩,恭敬的向幫他進行儀式的少年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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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攬外部的術士或巫師風險太大,需要嚴格審查避免奸細混入,但你可以試著培養有遺傳血統的孩子,從小教育正確價值觀,根據我拿到的玻璃蠟燭,古吉斯人能使用土魔法,很有可能含有特殊的血脈。」米爾丁交出玻璃蠟燭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讓孩童測試是否擁有魔法天賦,也許能打造一支魔法兵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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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會給我找事做呀,不過按你說的血脈論,不僅是瓦雷利亞人和先民、洛伊拿人,確實是有這可能。」馬爾溫接下這個提案,會從孤兒院開始篩選測試能否點亮玻璃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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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爾溫討論完細節,米爾丁轉向野人歐莎,詢問道:「妳還要跟著布蘭嗎,在龍灣遵守法律,能自由的生活,比起北方寒冷食不果腹,算是不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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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野人毛皮的裝扮,換了一身淵凱城的絲綢長裙裝扮,毛躁的髮絲現在柔順光亮,除了有些粗曠的眉毛外,已經沒了野人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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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如果不需要我,我能在龍灣找到一份工作餬口。」歐莎對史塔克家沒有太多的留戀,布蘭得到良好安全的照顧,不再需人陪伴攙扶行走算是完成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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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讓妳自行選擇,就算在他身邊也有份體面的工作,他不會限制妳的自由。」米爾丁說完看向笑容可掬的大個子,總是帶著傻氣的笑意,相當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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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阿多。」瓦德從始至終只會這個詞彙,不擅表達的比手畫腳,能感受出想念布蘭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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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下次女王陛下巡遊,你可以搭個順風車,或者跟隨商隊到彌林,布蘭他們都在那。」米爾丁溫聲細語的安撫,對這大個子特別有好感,雖然曾提防三眼烏鴉的後手保持兩人的距離,現在要迅速徒手將自己殺死很難,旁邊有達里奧守護,可以很放心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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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阿多。」瓦德用力的點頭,從布蘭出生就時常作伴玩耍,可以說是最親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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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米爾丁靠近瓦德說明安排商隊的事項,意識海中的黑網破片有了感應般,自主飛出脫離,不等他詫異反應時,黑網破片擴張放大,從空中降下罩住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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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阿多?」瓦德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有些慌亂的大呼小叫,但黑網沒有理會的意思,收縮貼著巨人阿多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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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擔心黑網將瓦德直接榨成碎渣,用意念企圖操控黑網,得到的反饋沒有下達攻擊的指令,而是在吸取某種不明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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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看著瓦德被黑網罩住,視線聚集到少年身上,少年表情困惑凝重,身為黑網的持有者也不清楚,無法強制收回,僅能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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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網貼附在瓦德肌膚,突然詭異的滲透其身軀,進入比血肉骨骼更深層次的地方,米爾丁紫眸目不轉睛,心中升起一個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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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德摸的摸自己的身體,不理解束縛他的黑網跑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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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心有所感伸手一招,黑網凝聚成球狀,從中隱隱透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無形無色,不似能量或實質的物品,但從黑網傳遞的信息,他得知這東西叫做「混亂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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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球吞噬了混亂的命運,重新變成一張殘缺的黑網,若仔細端詳,多了一絲深灰絲線,與此同時擁有了開啟一次時空之門的機會,通往何處無人可知,但如果有空間節點當座標,便能前往對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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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收起黑網回到意識海裡,因一個念頭的出現,預兆的感覺瞬間強烈起來,隨之如潮水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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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瓦德不明所以,歪著腦袋抓著棕色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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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將不協調混亂的命運取走,沒有恢復瓦德的聰慧。」米爾丁觀察溫和的大個子,沒有突兀的正常說話,略感惋惜的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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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我們走吧。」米爾丁向幾人道別,沒有解釋怎麼回事翻身爬上龍鞍,後座環抱他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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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巨龍呼嘯的離去,原處的幾人沒有多探詢的意思,歸咎是某種魔法,至於有何效果看不出來,各自散去回到工作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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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德望著金色巨龍遠去的方向,維持憨笑的表情揮手道別,等待商隊安排前往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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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調轉方向,朝西北方黑色大峭壁飛行,等入夜時分,兩條小龍從彌林過來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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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黑的陡峭山巖,米爾丁僅看到扭角羚羊和禿鷲、蒼鷹在此活動,兩角羊蹄立足於狹窄的突起岩石,咀嚼著岩壁上的雜草野花,峭壁底下幾隻沙漠野兔機警的四處探頭,確定安全迅速地跳竄到另一塊岩石底下,躲避掠食者的攻擊,一隻灰狐狸匍匐的身姿,盯著獵物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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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千米高的狹窄山峰,韋賽利昂雙足扣住岩石歇息,地方不夠他舒服臥躺,克制挪動身姿的衝動,機艙擺放在剛剛好兩公尺的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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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還在思索剛剛發的一幕,達里奧便抱起少年在背風的位置坐下,肌膚貼著肌膚取暖,高原地形空氣稀薄溫度低,高空飛行還有陽光取暖,現在要靠人體暖爐了,鼻尖滑過少年耳垂,蜂蜜與雪松的香氣,銘記下這個屬於戀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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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山…」米爾丁念念有詞,沒搭理戀人的動手動腳,預感如此強烈肯定需要親自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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