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青如綠鏡的神眼湖上空,金色巨龍呼嘯飛離,米爾丁面色凝重地望著下方,從捕獲的綠人處得知,一棵百年的魚樑木至少能容納三四個肉身死去的森林之子,樹齡越久遠能承載的數量越多,當然如果是強大的綠先知,能夠獨自占有一顆魚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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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少說也有百來棵千年魚樑木,而裡面不乏沉睡的綠先知,若像三眼烏鴉這般強大實力,他的黑網不見得能阻擋住群起而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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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慶幸的是,綠先知因為力量強大不得陷入深度睡眠,魔法潮汐的湧動一部分力量低微的狼靈先甦醒,但他們不會搶奪同胞的身軀是禁忌,所以會進入動物重新體會活著的感覺,極少部分才會選擇人類,畢竟有生死大仇,最佳的選擇是生命悠久的魔法生物,例如白鹿、半人馬、獨角獸,或者空中的霸主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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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動靜太大,讓其他轉移意識的綠人,在狼靈進入動物體內目擊巨龍的見聞傳開,都希望能霸佔這具最佳的軀體,雖然有被同化野性的風險,但重新獲得身軀的滋味太過嚮往,使她鋌而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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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之子相信魚梁木就是諸神所在,當他們死的時候會變成樹的一部分,據說森林之子還能和死者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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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不一定都是真的,回歸魚樑木,其實是等待一次復活的機會,重新擁有五感知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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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力量隱退,綠先知與狼靈暫避低魔災害,等待魔法再次回到高峰,說不定有著不限制轉移意識存活的方法,例如三眼烏鴉就是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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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人組織更像保護冷凍艙的守衛,等到研發的疫苗能治療癌症,再將人解凍醫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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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懷疑魚樑木還有隱藏重大秘密,但是現已無法得知更多,那位森林之子至死也不願說出來,可能與諸神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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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預感一直給予強烈警示,神眼湖區域我不能再來了。」米爾丁暗自告誡一番,也讓三條龍遠遠繞過這邊,而那個連名字都不重要的狼靈被壓榨乾淨獲取了些許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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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魔法【樹矛】,顧名思義控制所處環境的植物,樹木或荊棘類,朝某個方向快速生長枝條尖刺攻擊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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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部分殘缺不全的自然知識,如何栽種魚梁木等等,無法構成完整的傳承體系,也不在他元素相性範圍內,可以傳授給布蘭和珍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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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才是我的主要手段,其次是血肉魔法。」米爾丁望向已看不清的神眼湖,這群老怪物如果全放出來,曾經的大地之錘粉碎了多恩之臂,難保再來一次毀滅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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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北方異鬼入侵,又多了個不定時的磅礡炸彈綠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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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棄守維斯特洛,奴隸灣足夠龍媽向外發展,厄斯索斯大陸可不小呢。」手指勾過銀白髮鬢目光望向愛人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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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達里奧會合後沒有告訴遭遇綠人的事,而是說白日要再單獨去一趟赫倫堡,而且有老狐狸盧斯.波頓在,不能讓達里奧一起同行,肯定會暴露他在君臨偽裝的身分,間接猜出珊莎在我們手裡,知道無所謂,但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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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易小巧的棚子遮避朝露和黎明陽光,一張柔軟的針織軟毯蓋在兩人身上,寬厚壯實的臂彎是少年的枕頭,外圍是一條金色巨龍蜷臥呈弦月狀,龐大的身軀擋住凌晨的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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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入睡不久,早起的雀鳥便開始四處奔波覓食,兩匹栓在胡桃樹的馬前蹄耙地甩著長尾巴驅趕蚊蟲,卻沒影響點了驅蚊香的兩人,暖和的陽光灑下,棚子的半截布簾子遮蔽沒被刺眼的光線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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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睡到大中午方才悠悠轉醒,互相親吻道早安,米爾丁洗漱整理好衣衫要體面的見北境貴族,可不能落了龍媽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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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獨自騎馬過去,你要不在珍娜住的地方等我?」拿著木梳子整理亂翹的髮絲,看著還躺在地上賴床的英俊男人,上身結實的線條,姿勢撩人的仰躺,灰藍色眼眸慵懶迷茫有些魅力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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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手裡梳子加快動作側過臉掩飾他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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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就知道這招依舊管用。」達里奧爽朗的開懷大笑,每次他和別的美人共度良宵完,擺出這樣姿態總能迷的七暈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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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大白眼讓年輕男人得意的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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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爾丁的白眼下,達里奧屈服淫威答應在荒石城等他的好消息,並遠離神眼湖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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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達里奧到荒石城,珍娜掀開石板出來相見,看兩人狀態不錯,而且珊莎的易容效果消退了一半,有了幾分紅髮美人的神態,想來沒幾天就完全復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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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再三,決定傍晚再去赫倫堡,給三條龍做了一頓肉料理大餐,省得用心靈共鳴向他抗議說要加餐都一直往後延,索性讓他們吃的飽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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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兩小顏色各異的巨龍,滿足的盤臥在灰磚石地痛快的打個飽嗝,嘴裡還噴出些火星子,差點把晾曬新鮮剝下的棕熊毛皮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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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之時讓達里奧好好保護她們,米爾丁再次前往赫倫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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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見到坦格利安家的來使放行通過,眼睛也不斷停留在俊美容顏上,想著下崗就找隨軍妓女好好洩洩火,褲襠實在是脹得難受,扯了扯皮帶,讓小兄弟舒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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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感知到淫邪的目光,忍著噁心裝作不知,讓士兵通傳引薦入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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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內剛用完餐的杯盤狼藉,小廝女僕正收拾桌面,幾名北境貴族大口喝著葡萄酒解膩,聽到有人通傳坦格利安來使,手上的動作為之停頓,看著翩翩美少年披著一件黑色綢緞金絲刺繡的斗篷,頭戴妝飾三色龍鱗的黑色鳥嘴帽,白皙脖子掛著三葉結,銀白髮絲光澤柔細自然垂放,象牙白的肌膚好似雪中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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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座主位上的碩壯少年摸著粗短鬍渣,藍色眼眸沒有了昨夜的血絲,身側坐著一位妙齡少女羞澀的微微低頭,有著栗色的捲髮和心形的臉蛋,以及一雙褐色的眼睛,身材苗挑有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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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簡妮.維斯特林?」米爾丁心裡暗道,雖不及龍媽美麗,也算是個風姿綽約的美人,不留痕跡的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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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格利安來使,向北境之王少狼主問好。」少年脫帽撫胸一禮,銀白髮絲滑落肩膀好似碎雪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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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妮初次看到坦格利安的使者,聽聞士兵談論過其長相超越女子的美麗動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實,僅是欣賞的角度沒有產生非分的情愫,畢竟她已初嫁為人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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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大人,我們剛用完餐,不知你是否需要用些?」羅柏語調低沉,嚴然有上位者的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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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少狼主大人的體恤,我是為布蘭.史塔克送家書,懇請讓我與史塔克夫人見一面,親自交到她手中。」米爾丁拿出昨夜沒交出手的一綑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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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柏眉頭蹙起,對於米爾丁執意要與母親見面感到疑惑與提防,但在眾臣面前不好發難,與坦格利安家鬧不合,北境聯軍的軍心會因沒物資支援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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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帶米爾丁大人去見史塔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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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遠去的少年背影,羅柏有種身邊人在底下搞小動作的煩躁,突然左手一陣柔嫩的觸感,是他的妻子安撫著他的浮動,暫時壓下這點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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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注意每個細節的老剝皮,對於坦格利安的來使渾身充滿神秘,不管他如何派人跟蹤探查,找不到任何行蹤,像是憑空消失不見,南方獅花兩家聯手,北境聯軍岌岌可危,他要為家族找到退路才行,手指滑過袖子的黑鐵鈕釦,心底的溫度比寒鐵更冷,以退為進才能得益,不動聲色的勾起一抹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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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從領著少年來到一處寧靜的住所,在傳達少狼主旨意後,門口的守衛沒有阻攔放其通行,進到起居室就看到一臉憔悴愁容的中年婦人,孤坐在桌旁翻看著聖龍經典,手捏著三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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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夫人,冒昧來訪,許久未見,您氣色差了不少。」米爾丁脫帽向中年婦人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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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書籍的手動作一滯,訝異的出聲:「米爾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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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夫人,請多保重身子,這次拜訪是特地為您帶來布蘭的家書。」米爾丁雙手奉上一疊書信,同時眼神看向周遭的人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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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心領神會的接過書信,感激道:「有勞米爾丁大人辛苦走一趟,你們都退出去吧,我想問些布蘭的近況,別進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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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互相對視一眼,才魚貫而出起居室將房門給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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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大人請坐,這邊沒有太好的東西招待,請恕我失禮。」凱特琳拿起一個杯子,為其倒一杯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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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史塔克人夫人服務,是我莫大的榮幸,謝謝。」米爾丁雙手接過茶道謝,一根不起眼的血線悄悄地飄出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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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夫人,自上回見面後,您讓美人布蕾妮押送詹姆.蘭尼斯特前往君臨,想用其交換珊莎是嗎?」輕晃著茶杯淺抿一口,是茉莉花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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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如大人所看到的,我現在因叛國罪受到軟禁,若不是羅柏的關係,我早被砍頭了。」凱特琳不後悔做出這樣的選擇,這是身為母親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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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前來,是要向您說一件好消息,不過您必須承諾任何人都不能說,包括羅柏。」米爾丁放茶杯,嘴唇濕潤紅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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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困惑的收握拳頭,眉毛緊蹙讓上歲數的皮膚變得更多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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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了保護您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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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攅著的拳頭更用力,扯著白色蕾絲手帕,腦海出現許多猜想可能,呼吸有些急促的鄭重點頭說:「我會保證不告訴任何人,包含羅柏,請告訴我是什麼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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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也不賣關子,先讓凱特琳深呼吸放鬆,才娓娓道來:「我前段時間待在君臨,趁著史坦尼斯軍隊從黑水河進攻爛泥門的混亂中,潛入紅堡內將您的女兒珊莎.史塔克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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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瞪大眼睛,緊咬牙關忍耐不要叫出聲,熱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一手捏著三葉結,一邊用蕾絲手帕摀住自己的嘴巴怕驚動引起外面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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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嗚嗚…」凱特琳盡力捂著嘴巴哭泣,鼻涕眼淚口水都混合在手帕裡,還參雜她的萬千思念,昨日得知她的父親過世讓她痛徹心扉,今日有人送來一個關於她女兒平安的消息,這是她長久以來聽到最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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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女兒,現在…在哪?」凱特琳抽著鼻涕哽咽,激動抓著米爾丁的手壓低音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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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躲避蘭尼斯特的追兵,我們曾回去過淵凱,又再繞路回到奔流城附近,但來時你們已經南下,恰好又聽聞老城主過世的消息,所以我安排在奔流城讓你們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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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直接送來這?」凱特琳緊盯少年的眼睛想確定是不是在欺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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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夫人,說句僭越的話,北境聯軍並非齊心,有人因蘭尼斯特的崛起蠢蠢欲動,而坦格利安是與史塔克家同盟,不代表其他封臣真心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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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是建立在史塔克家還在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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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鬆開抓著少年的手,她不相信北境人會出現叛徒,卻是個保險的辦法,奔流城是徒利家的勢力能夠抗衡北境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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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次讓妳們見面,我希望是私底下會面,這樣就不會讓蘭尼斯特知道珊莎已經回到北境,同時我想讓您書信一封,招回美人布蕾妮,讓詹姆.蘭尼斯特再度成為人質籌碼,北境聯軍才有一分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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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沉思片刻,旋即起身拿來羽毛筆和毛坯紙寫下停止南行君臨的命令,將弒君者帶回奔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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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大人,密信在這裡,你知道布蕾妮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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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昨天才見過她。」米爾丁妥善的收好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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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雖訝異少年的回答,但她只能選擇相信了,如果真能在赫倫堡與珊莎見面,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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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夫人,臨冬城是被盧斯.波頓的私生子拉姆斯下令放火燒的,並非是鐵民所為。」米爾丁說完這段話便起身行禮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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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擦乾眼淚,調整好狀態送少年出起居室,坐在白樺木雕花椅子上,反覆思索這個情報的涵義,結合之前的對話,凱特琳嘴巴微張,想趕緊警告自己的兒子羅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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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門邊又止步,沒有實際的證據僅口頭的情報,羅柏不會相信不說,只會使她的處境更難堪,暗自發誓不讓人暗害她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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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是真的,北境聯軍腹背受敵,能依靠的僅剩坦格利安家,可惜當初的傲慢,錯過軍隊的支持,只剩糧草援助,哎…」凱特琳僅能無聲長嘆,史塔克家多難多災,可憐她們孩子們命運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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