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權游之萬界魔法成神 - 第161章

巨大的長桌上擺滿豐盛食物，但都有一個特點，多少使用到蜂蜜這樣食材，蜂蜜蛋糕、蜂蜜酒、蜂蜜麵包、蜂蜜乳酪，由此可見此家的主人對蜂蜜的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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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喝著花草茶緩解嘴裡的甜膩，其他矮人吃著甜到有些作嘔的食物，也不敢露出嫌棄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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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家的主人脾氣可不好，一個不小心挑釁對方敏感神經的事都可能引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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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褻瀆者阿佐格為什麼追殺你?」貝奧恩給眾人續上蜂蜜酒，喉音像樹皮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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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阿佐格，怎麼會?」索林坐在一邊警惕防範，沒食用這裡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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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族人最先在山中定居，遠在奧克南下之前，褻瀆者幾乎屠殺光我的家人，只留下幾個奴隸，不是做苦力，明白嗎?」眼裡的悲傷與語氣的惆悵，述說著過往的美好，現已磨滅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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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發現貝奧恩左手斷裂的枷鎖，就像是在銘記家人的仇恨不可遺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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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供他們取樂，他似乎覺得折磨變形人是種有意思的消遣。」貝奧恩的語氣平淡，但壓抑著氛圍就像隨時爆發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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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像你這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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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奧恩沉默片刻才回答:「曾經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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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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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剩一個了。」失落與孤獨刻在他的靈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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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奧恩放下手裡的酒壺，不願再提起傷心事，轉開話題說:「你們要在秋天結束前抵達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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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在杜林之日前。」甘道夫捏著菸斗肯定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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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沒多少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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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必須穿過黑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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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奧恩不看好這群人能平安穿過黑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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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森林隆照著陰影，邪惡在林間滋生。我不會冒險去那裡，除非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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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精靈之路，那裡依然安全，前陣子才將那群東西驅逐到深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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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他當然知道精靈有出兵清剿那些蜘蛛怪，但是飢餓會使野獸瘋狂，隨時都可能傾巢而出，但最麻煩的是那些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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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的木精靈與他們的親族不同，沒那麼睿智，卻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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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瞟眼旁邊不想聽這件事的索林，當年杜林族矮人遭受魔龍侵擾，沒得到精靈的助援，對此痛恨精靈，而這一族正好是黑森林的木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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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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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林聽到一半，側過臉問:「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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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到處都是奧克，而且越聚越多，你們徒步上路是沒法活著走到森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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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瞅了眼米爾丁，兩人正好眼神交會，去年旅行時可沒這麼多奧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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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奧恩站立起身，高大強壯的身軀使人不寒而慄，緩慢而充滿威懾的語氣說:「我不喜歡矮人，他們貪婪、盲目、瞧不起他們以為比自己低等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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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更恨奧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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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需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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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整裝待發，讓逃亡遺落的大量食物得到補給，米爾丁和比爾博也在附近採了些藥草，臨時製作成臭味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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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莊園外貝奧恩招來數匹長鬃矮腳馬，顯然受到良好的照料，每匹馬非常健碩，而且脾氣溫馴，矮人們很容易駕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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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森林前，把我的小馬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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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證。」甘道夫由衷感謝貝奧恩的幫助，至少讓旅程不至於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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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阿呀－」樹梢上的渡鴉發出警訊，發現隱匿在外圍徘徊的座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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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受到監視。」甘道夫面色嚴肅，望向四周的風吹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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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奧克不會放棄，他們會一路追趕，不殺光矮人，誓不罷休。」貝奧恩同時也在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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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是現在，是什麼讓褻瀆者走出巢穴?」甘道夫不解奧克為何離開根據地，開始在中土活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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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瑞亞的奧克與多古爾都的妖術師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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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當真?」不是第一次提起多古爾都的異常，經過薩魯曼的事他已經猜出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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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到座狼群在那裡聚集，一天多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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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麼妖術師，你都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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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作死靈法師的傢伙，我知道他的實力不止於此，邪惡之物受他的力量召喚，阿佐格臣服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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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索林的呼喊打斷兩人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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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眼天色提醒道:「時間正在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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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臨走前貝奧恩低沉的說:「還有，不久之前有傳言說，魯道爾的高峽附近，又有死靈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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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信息讓甘道夫不淡定，黑暗的力量正在重振旗鼓，連忙追問:「死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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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那山中真有墓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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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陷入回憶的恍惚，那個地方是塵封安格瑪巫王的墓穴，設下重重封印，那個墓穴暗無天日，永遠不見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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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山上有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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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曾有強大的邪惡統治過這片土地，力量足以召喚死靈，如果那個大敵已經重回中土，你一定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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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欲言又止，白袍薩魯曼曾說那是不可能的，但人已經被囚禁起來，他不敢保證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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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吧，趁著天色尚早，追殺你們的敵人就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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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就在站一旁沉默，他是一名過客，被嚴禁據透，只能默默跟著甘道夫翻上一匹棗馬，回頭和貝奧恩揮揮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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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策馬奔馳越過羅斯戈貝爾，來到黑森林的邊界，到此處不能再騎馬而行，眾人紛紛下馬，將馬兒放走自行返回貝奧恩的小莊園，在那是牠們的家也是庇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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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時常摸向自己的口袋，米爾丁都看在眼裡，代表魔戒此時就在他身上，卻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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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踏進黑森林木雕的拱門一步，心裡出現預兆，當即回過頭高喊:「我的馬留下，我要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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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詫異灰袍巫師的決定，認為對方要拋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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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丟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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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迫不得已。」甘道夫無法向他們解釋原由，目光轉向米爾丁，後者表示理解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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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會繼續陪著你們踏上旅途，我有不得不去處理的重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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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變了，比爾博，不是離開時的那個哈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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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告訴你…我在奧克的隧道裡發現了一樣東西。」比爾博猶豫吞吞吐吐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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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彎下腰直視比爾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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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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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你找到了你的勇氣嗎?」米爾丁適時地走上前，拍了拍捏著口袋的比爾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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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這段路我會盡力幫助他們，您放心做你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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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深深看了一眼比爾博，又凝視米爾丁的紫眸，選擇相信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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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不錯，你需要勇氣。」走過哈比人也拍了拍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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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像釋懷般鬆緊捏的口袋，又覺得像是欺騙了朋友，心中有些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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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艾雷博山坡的瞭望台等你們，小心保管地圖和鑰匙，別不等我就進孤山，米爾丁，一路保護好他們，但也保護好自己。」甘道夫交代完幾句，最後看了眼米爾丁才轉身翻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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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古時候的綠林，林子裡有條河帶著黑暗的迷咒，別碰河水，見到石橋再過河，森林的空氣中充斥著幻象，侵蝕你們的意志，引你們誤入歧途，但這個米爾丁會幫你們解決，不過可能會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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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痛些?這是什麼意思?」幾人不明白的看向人類少年，後者笑著溫和親切，瞬間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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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沿著路走，不要離開，否則就再也找不到路了，米爾丁，注意安全。」甘道夫輕拉韁繩轉向邊走邊說:「不管發生什麼，務必沿著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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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的聲音漸行漸遠，索林也招呼大家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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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要在杜林之日的日落前趕到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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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只有一次機會找到隱密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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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走在前頭拿出一捆細繩，要每人都在腰間纏上避免走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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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認為我小題大作，若有人被蠱惑，呵呵，有點痛但不會死。」米爾丁也不多做解釋，矮人們安分的在腰間綁好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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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順著道路走在最前頭，手裡的銀白法杖綻放微不可見的紅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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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影婆娑，四周皆是樹木與落葉，鮮少聽到動物的鳴叫聲，僅有矮人們的腳踩在落葉上的細碎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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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感到腰間的繩索向左後扯動，回過頭就看矮人明明跟著他，卻越走越斜，往密林處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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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法杖抬起就對著幾個走偏的矮人頭上一敲，菲力和奇力、歐因瞬間清醒過來，頭頂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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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們把隊伍帶著越來越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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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發現後面隊伍一半快走出道路，眼見要迷失進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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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都對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幻象感到惶恐，就算他們很專心跟著前面的人，都會不自覺的偏移正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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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又是三連敲，齊力和菲力、歐因，被糾正好幾次，腦袋都腫了幾個包，懊悔走在前排，有苦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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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順著道路來到密林河，遵從甘道夫的指示，找到橋才能安全渡過，這條河又被稱作「魔法河」，它發源於黑森林山脈北麓，上游自東南流向西北，中游起彎曲為東北流向，最終注入密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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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河的河道不寬，流速迅急，河水呈現黑色，顧名思義，此河的河水帶有魔法，飲用者會立刻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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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他都要維持法術不停，雖然魔力消耗不多，但很費精神力，壓力也並不小，帶領眾人小心走過跨河木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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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順著石板道，他感知道注視的幾道目光立刻停止前進，後面的矮人像追尾的車，往前連續衝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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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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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走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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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抬頭目光望向某個方向撫胸一禮，恭敬有禮地，用辛達精靈語說:「木精靈的諸位，我們不過借道途經此地，並無意冒犯林地王國，我是甘道夫的兒孫，請通融放我們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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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仍舊寧靜，沒有任何人回應米爾丁的話語，矮人也開始躁動，但被米爾丁眼神制止，忿忿的抿嘴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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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瑟蘭杜伊陛下的土地，不允許任何人通行。」樹冠上傳來精靈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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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爺爺甘道夫，曾請其他精靈領地協助驅逐蜘蛛怪，請看這份薄面上，請陛下開恩讓我們通行，我等必深懷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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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之外的奧克正在追擊我們，才不得冒犯到貴寶地。」米爾丁再次開口請求，說明了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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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冠上又陷入沉默，矮人四處張望找不到對方躲藏何處，米爾丁卻知曉他們正在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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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梢上、樹幹後接二連三冒出彎弓搭箭的精靈，提防矮人們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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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才知道他們早被包圍，而且我方數量不佔優勢，木精靈臉上的表情是對矮人的嫌惡，但米爾丁已經表明來意，並未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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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精靈穿著如遊俠般的裝束，墨綠斗篷與精緻弓箭、長劍、匕首是他們的標配，身上的穿戴裝飾與植物相關，多是樹紋綠葉，配色是綠色與棕色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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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香檳色長髮的儒雅男精靈站了出來，審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他的穿著明顯更尊貴華麗，有著精鋼鱗片的肩甲，眉宇間散發著傲氣，英俊帥氣的面龐，宛若翩翩貴公子，身姿挺拔，舉止青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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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巫師，你雖然是甘道夫的兒孫，但林地王國不許外族入內，你的請求必須通過國王的應允，你等可以親自求見陛下。」語調有著年輕氣盛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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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其實不想跟那個脾氣差的精靈王溝通，但顯然弓箭的瞄準下，除非想被射成馬蜂窩，只能勉為其難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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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您了，我叫米爾丁，不知您的大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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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苟拉斯。」他對矮人不屑一顧，目光基本都在米爾丁身上，俊美的外貌與之精靈也不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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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被包圍著朝精靈住所走去，比爾博躲在最裡面，早發現不妙解開腰上的細繩，戴上那枚金戒指隱身，靜悄悄的跟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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