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陽明山的花季來了,繡球花、台灣山菊與滿天星在山頭綻放,像是一場自然的盛宴。陽明山花卉試驗中心的草坪上,舉辦了一場花藝展,蘇曉雯的攤位擺滿了乾燥花飾品與書籤,吸引了無數遊客。她穿著一襲白色蕾絲連衣裙,頭上別了一朵乾燥繡球花,笑得像陽光一樣燦爛。花卉展的成功讓她的花店「花間語」聲名大噪,她忙著招呼顧客,卻不時偷瞄不遠處的趙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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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昂站在生態�stall位,手裡拿著一疊陽明山植物圖鑑,正在跟遊客講解台灣山菊的復育故事。他穿著淺綠色工作服,袖子捲到手肘,額頭上掛著幾滴汗珠,卻笑得溫暖。自從花卉展那天他送出台灣山菊,曉雯和他之間的誤會解開,感情像陽明山的花,悄悄盛開。他們每天都會在花卉中心碰面,一起調整花藝裝置,偶爾去天母老街吃蔥油餅,簡單卻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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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妳的書籤賣得超好!」林子晴從攤位旁走過來,手裡拿著一本台語詩集,笑得溫柔。她穿著藍色牛仔裙,背著帆布包,像是從萬華書肆趕來的。「我剛剛跟雅婷說,妳的花藝跟我們的詩集活動簡直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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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晴姐,謝謝!」曉雯笑著遞給她一朵乾燥滿天星胸針。「這是送你的,感謝妳幫我宣傳!對了,詩集活動準備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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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週在萬華書肆開幕,雅婷的海報已經畫好了!」子晴指著不遠處的張雅婷,她正拿著一疊插畫,跟遊客介紹陽明山明信片。「我們打算把妳的乾燥花書籤跟詩集打包賣,應該很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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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曉雯眼睛一亮,腦海裡浮現花藝與文學結合的畫面。她正想說什麼,雅婷跑過來,笑得賊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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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子昂!我在這!」雅婷朝他們揮手,穿著波西米亞風長裙,頭上戴著毛帽,活潑得像隻小鳥。「你們倆現在甜得跟永和夜市的蜜糖吐司一樣,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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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婷,別亂說!」曉雯臉紅了,假裝生氣地瞪她一眼,卻忍不住笑出聲。她偷瞄子昂,發現他也在看她,眼神溫柔得像陽明山的風,讓她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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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開玩笑的!」雅婷笑著抱住曉雯,指著攤位上的明信片。「這些是我跟曉雯合作的陽明山限定款,賣得超好!子昂,你要不要買一張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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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子昂笑著掏出錢包,挑了一張繡球花明信片,認真地說,「我回去寫上祝福,送給曉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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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聽了,臉更紅了,連忙低頭假裝整理花材,掩蓋嘴角的笑意。子晴和雅婷在一旁偷笑,交換了一個「這對要成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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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藝展的中場休息,曉雯和子昂約好去天母棒球場吃青蛙下蛋。陳智偉(小智)跑過來湊熱鬧,說要一起去,結果被子昂瞪了一眼,只好笑著說:「好啦,我去吃滷肉飯,不當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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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母棒球場的午後,陽光灑在看台上,空氣裡飄著青蛙下蛋的甜香。曉雯和子昂坐在矮凳上,面前擺著兩杯飲料和一袋鹹酥雞。曉雯咬了一口鹹酥雞,滿足地眯起眼睛。「子昂,這家真的好吃!我們以後要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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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子昂笑著點頭,眼神柔和地看著她。「曉雯,謝謝妳這段時間的陪伴。我以前覺得陽明山是我的避風港,現在覺得……有妳的地方,才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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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愣了一下,心裡像被陽光照進,暖暖的。她想起旗津的童年,那些孤單的日子,也想起初戀的傷痛。子昂的真誠,像陽明山的山菊,堅韌又溫柔,讓她願意再試一次。她鼓起勇氣,說:「子昂,我也謝謝你。你讓我覺得,愛情可以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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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昂看著她,眼神裡滿是溫柔。他從背包裡拿出一本手繪筆記本,遞給她。「這是我這段時間畫的,記錄陽明山的植物,也記錄……跟妳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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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翻開筆記本,裡面是手繪的台灣山菊、繡球花、蕨類,每頁旁邊寫著小字:「曉雯的花藝像春天」「天母老街的蔥油餅,曉雯笑得比陽光燦爛」。她眼眶一熱,笑著說:「子昂,你這木頭,怎麼突然這麼會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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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小智教我的!」子昂撓撓頭,臉紅了。「曉雯,我不擅長說甜言蜜語,但我想陪妳一起,讓陽明山的花季一直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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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點點頭,握住他的手,說:「好,我們一起讓花季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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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花藝展結束,曉雯和子昂回到陽明山花卉中心,幫忙收拾攤位。林美惠阿姨走過來,笑著說:「曉雯,子昂,你們倆像陽明山的花,開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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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謝謝!」曉雯笑著抱住她,覺得有這些朋友的陪伴,人生像花季一樣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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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陽明山的星空亮得像滿天星。曉雯和子昂站在花卉中心的草坪上,看著遠處的天母燈光。他們身邊放著那盆台灣山菊,雖然還沒開花,但綠葉在星光下閃爍,像是承諾未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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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妳想在陽明山許什麼願?」子昂問,聲音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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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歪頭想了想,笑著說:「我希望花店越開越大,也希望……我們能一直在一起,像這株山菊,堅韌又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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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妳。」子昂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我們一起讓陽明山的花季,永遠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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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笑著靠在他肩上,覺得這一刻,像是陽明山最美的花季。她拿出乾燥花筆記本,在最後一頁寫下:「陽明山的花季,遇見一個像樹一樣沉穩的你。我們的愛情,將像山菊,永遠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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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藝展的燈光漸漸熄滅,陽明山的星空卻亮得像夢。子晴和雅婷站在不遠處,看著這對新人,笑著交換了一個眼神。她們知道,這場花季,不只是花的盛宴,也是愛情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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