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姚風華愉快地跟瑤樂道別,還順道跟樓下的韶花聊了一下天,雖說是聊天,但其實都看瑤風華在玩弄年紀比她大上許多的女人,而歐文齊則是百無聊賴的撫摸小噗,靜靜的看姚風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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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姚風華耍潑耍夠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前往今晚要住宿的地方──上官讓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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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是高官對吧?」看著眼前豪華壯麗的宅邸,歐文齊不禁懷疑方才外貌年幼的男子其實身價不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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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姚風華吃完剛才路上順手買的糖葫蘆,晃了晃略帶糖液的木棍,隨意地說:「好像是吧?聽說本來是在皇宮裡任職,好像得罪了誰被下派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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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麼厲害?」然後現在還隨便入住這麼厲害的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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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吧?」姚風華並不覺得這有甚麼也不覺得需要尊敬上官讓,聳聳肩一臉不以為意地拉起門把敲門,大聲嚷嚷:「讓親~我們來找你玩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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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紋絲未動,門後的宅邸也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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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親~不開門的話門會壞掉喔~」說完,姚風華右手搭上在腰間掛著的柴刀,蹲低馬步,作勢要劈砍眼前這道礙事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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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威脅有用,沒多久門就緩慢開啟,只是開門的不是想像中的上官讓,而是一位身著粉色襦服、身形瘦高,長相非常古典氣質的女子,正笑臉盈盈的來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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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華,妳來啦?小噗,好久不見啦~」跟著熟悉的臉孔招呼完才發現站在一旁像個人形立牌的新面孔,「哎呀,還有新客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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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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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到兩人客套打完招呼,姚風華就火速衝上前抱住女子的腰,興奮道:「哇,亙如姐姐,妳今天在啊,早知道就買點禮物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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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是來送東西了,等下就要回去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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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可惜。」姚風華一副傷心的在名為亙如女子腰部上磨蹭,而被無禮磨蹭的亙如也沒覺得冒犯,她伸出她柔荑玉指,輕輕撫摸姚風華的臉,道:「別傷心啦,小風華,有空去亙如姐姐的寒舍坐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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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起之前慘痛的記憶,姚風華一臉痛苦的噘起唇,皺著眉抱怨:「可是亙如姐姐的父親兇巴巴的……上次才因為茶杯的姿勢拿的不對被碎碎念一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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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父親大人也是為了小風華好啊,畢竟小風華也是個女孩子,賢淑點總是好的,總不能一直毛毛躁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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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突然被訓的姚風華一臉痛苦,思索著如何從這話題繞開,剛好餘光瞄到傻站一旁的歐文齊,連忙逃離亙如的懷抱,跳到歐文齊旁邊說:「對了,這是我新認的大哥,叫歐文齊喔~他也是耆老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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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位是于亙如姐姐,是讓親的未婚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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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大名了,早已聽聞耆老先生收了一名徒弟,但總是沒空上門拜訪,今日能見到,真是令人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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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會,我也很高興見到您。」聽到姚風華的介紹詞,歐文齊驚訝且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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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不久前還在同情的男子,轉眼間他身旁就有了一個清新脫俗的大美人,而且這大美人還很高,約莫有一米七了,跟不到一米六的男子站在一起,畫面總感覺有些不協調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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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結束,于亙如揉著姚風華的臉訓斥:「小風華,妳怎麼又叫他讓親呢?小心讓又生氣囉。」雖然說是訓斥,但配上于亙如柔柔的嗓音和明顯是替姚風華擔心的臉,完全不會讓人生厭,反而內心還因此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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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嘿嘿,反正讓親生氣又不可怕。」被揉臉訓斥的姚風華死皮賴臉的笑著,完全不在乎上官讓的內心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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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喔。」于亙如一臉無奈的輕敲姚風華的頭,對著被晾在一邊的歐文齊道:「你也辛苦了,還陪著小風華玩耍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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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對此話,歐文齊無奈的笑著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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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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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想陪著她胡鬧,但誰知就莫名其妙走到這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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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也不早了,我可先走囉。」見天色將晚,于亙如點亮手中的提燈,轉身向二人一豬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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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喔,亙如姐姐,路上小心啊~」姚風華不捨的揮別故人,直到看不見于亙如的身影後才轉身領著歐文齊走進大門敞開的上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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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讓親我可進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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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嚷嚷的。」一進門,便看到某個嘴硬的人已站在外院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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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讓親,讓你久等了,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一看到目標物,姚風華立刻飛奔張開雙臂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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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個頭!」及時用手抵住姚風華的頭,躲避掉那堪稱破壞性的擁抱,上官讓氣急敗壞的指著大門說:「我是為了送亙如出去,誰在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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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讓親就是嘴硬,這麼兇,會把亙如姐姐給嚇跑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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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才不像妳,她是個得體大方的女子,才不會整天把愛不愛的掛在嘴邊戲耍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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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就不懂了,我師父說啊,人吶,是缺愛的生物,要常常示愛,別人才知道有人是愛著自己的啊,不要以為不說對方就會知道,小心就釀成無法挽回的誤會了喔!讓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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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我看你還是遠離你師父吧,成天跟著不正的上樑,是不會成為好下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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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原來在讓親眼中,我還是個好苗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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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此人如此厚顏無恥,上官讓也只能沉默以對,抬頭望天道:「是是是,你最棒了。」放棄辯論的上官讓一邊敷衍地誇讚對方,一邊默默遠離這個讓自己精神耗弱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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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沒發現對方的敷衍,姚風華還一臉得意洋洋地像歐文齊求誇讚:「大哥你看,讓親稱讚我了!終於給我等到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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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姚風華是真心認為,還是其實在自己欺騙自己,歐文齊不知如何回應,索性直接跟著上官讓一起將靈魂放空隨口附和道:「嗯……好棒喔……不過我還還是快進去吧,他好像要關門了!」看著上官讓默默地溜進了屋內,還狀似要鎖門的樣子,歐文齊連忙出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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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風華震驚的快速回頭,發現真有此事,馬上抓著歐文齊,罵罵咧咧的向前跑去:「讓親!你怎麼可以先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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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跡敗露的上官讓,對此可惜的嘖了聲嘴,便放棄手上要鎖起的門閂,讓兩位不速之客順利地闖入自己的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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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歐文齊略帶歉意地向叉著手站在門旁邊的上官讓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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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上官讓只是略微抬眉,慢不禁心的說:「沒想到姚風華那ㄚ頭還會認識正常人。」說完便關門緩慢踱步進裡頭的主座,敲打某個衝去進還鳩佔鵲巢的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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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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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風華抱著被敲打的頭,噘著嘴把屬於主人的位子歸還:「讓親真小氣,坐一下又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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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對妳小氣妳就如此得寸進尺,對妳大肚妳不得把我屋給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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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會!」姚風華嘟著嘴不滿道,而被歐文齊抱著的小噗抱持著同情給予她拍拍頭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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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家都對我好壞,只有小噗對我最好了!」突然從這群冷血人士中得到安慰到的姚風華,激動地轉身抱走歐文齊懷裡的小噗用力揉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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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小噗也很享受姚風華的揉蹭,開心的噗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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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對目前的溫情時刻看不過眼,上官讓冷冷地說:「好了,別在那邊繼續玩家家酒了,要睡就給我趕緊找間房睡,別在這邊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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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終於等到你說這句話了!」彷彿是埋伏已久般,上官讓一開同意住宿的金口,姚風華馬上得意的抱起小噗挺起身,抓著歐文齊的手往裡跑:「大哥,我們快走,在讓親反悔前趕快把他床弄髒!他就趕不走我們啦!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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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所以他剛剛其實是不同意住宿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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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懂姚風華在玩哪齣戲的歐文齊轉頭看向上官讓,只見上官讓坐在主位的椅子上無奈地撐著頭,露出見怪不怪的表情,像是說:你久了就知道了,這小ㄚ頭煩得很,鬥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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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內宅內,裡面裝飾的十分淡雅樸素,跟上官讓本人一樣有著清冷高雅的讀書人氣質,一旁的的牆角掛有畫著小瓦房和溪流的畫作,雖畫面簡單但總讓人目光移不開,歐文齊也因此在無意間放開姚風華的手,駐足原地欣賞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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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手上的拉力消失,姚風華疑惑的回過頭看向歐文齊,發現他被畫作吸引入迷,並沒有出聲打擾,反而安靜的站在歐文齊旁一同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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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意思,我突然停下來了。」從畫中世界脫離的歐文齊,終於意識自己是在前往房間的路上停了下來,略帶歉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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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喔,我很開心你喜歡這些畫作,大哥果然有眼光。」彷彿與有榮焉般,姚風華讚賞的向歐文齊比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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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啦,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明明平時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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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好啊,連沒這愛好的人都能愛上,不就代表這畫真的畫的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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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讓親總是在貶低自己,說自己畫的上不了臺面,還總愛畫完後就燒掉,你看到的這幾幅可是我跟亙如姐姐用盡全力說服讓親才能保留下來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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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他畫的?」 歐文齊吃驚的指向門外、可能還坐在大廳的上官讓不敢置信的說:「我還以為是哪裡的名師大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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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每個看過的人都說肯定是出自哪裡的名家,都對他的畫作頻頻讚賞,就只有讓親自己不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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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說這只是興趣之作,上不了檯面的,只要有人稱讚他的畫作,他就會把畫作銷毀,要不是這幾幅亙如姐姐說這讓她想到從小一起生長的家,想必也會在那場大火之中消失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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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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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約五年前吧?我剛認識讓親的時候,那時讓親才剛被分發到這裡,他天天悶悶不樂關在房內不知道在做甚麼,所以我就好奇進去一探究竟,結果就發現讓親的畫作,也就是掛在牆上的這一幅,我一看到就跟大哥一般一樣喜歡,喜歡到忘記關上了門,結果好死不死那天上官讓的父親剛好來探望他,結果就讓他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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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也不知道讓親他爹不樂意見他畫畫,我還白目地向他展示畫作,結果他爹就怒不可遏,大喊他兒子就是學他那沒用的娘愛上畫作才會毀了自己的前途來到這窮鄉僻壤,直嚷要跟他斷絕父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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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嚴重?」只是喜歡畫畫有必要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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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那是他爹的痛處,誰叫他夫人愛上了來幫他們畫肖像畫的畫家,還因此私奔,結果沒料到對方是騙徒,把他娘騙得一乾二淨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他娘親只好回來求他爹原諒,雖然他爹有讓他娘回家,但從此之後家裡便有一條家規,就是不准出現任何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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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喔。」這甚麼充滿芭樂味的狗血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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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娘親實在太喜歡畫了,家裡沒畫實在活的痛苦,於是就偷偷教她兒子也就是讓親作畫,本來只是試試,想說孩童的塗鴉也是圖,多少解一解看畫癮,沒想到讓親如此有天分,於是她母親也就想方設法到處尋來各種作畫工具讓讓親一展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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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讓親也聰慧,不曾在他父親面前露出任何馬腳,要不是我鬧那一齣,想必讓親現在還能自在的在畫的世界徜徉吧……」姚風華滿臉惋惜的看著面前的畫作,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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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歐文齊聽完後深思的半晌,道:「我覺得吧,以他狡詰的程度,說不定他現在其實也在繼續畫作,只是藏的很深,沒讓妳發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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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也是,讓親這麼厲害,肯定背著我繼續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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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歐文齊點醒,心中突然豁然開朗的姚風華,不禁露出心癢癢的表情,道:「哇,意識到這一點,心就好癢喔!好想看讓親最新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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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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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有說有笑的在長廊上探討、欣賞上官讓的畫作,眨眼間就走到了客房前,到了分別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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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哥,晚安囉,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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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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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房門內,裡面放了張茶几,上頭有備好的茶水和小點,擺明就是特意準備的,這讓歐文齊困惑上官讓到底是歡迎他們來訪還是不歡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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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對方可能是跟韶花一樣口嫌體正直的人,歐文齊嘴角帶著笑意躺上了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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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床太舒服太好睡,又或是今天發生了很多事很累了,一碰到床鋪歐文齊就像斷電般睡著,連澡都沒洗就進入深沉的夢鄉,直至早晨自己的腹部接收到某種撞擊才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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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起床囉!」一睜眼,就看到姚風華跨坐在自己身上,還在自己肚皮上彈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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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噗則是在自己臉頰旁用豬蹄拍打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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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還沒從夢鄉中脫離的歐文齊,完全不了解現在是怎樣,為什麼一起床就會有年幼女子坐在自己身上叫自己起床還絲毫不覺得這樣的舉動有甚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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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睡得好死喔,剛剛怎麼叫你都不醒,而且你是不是沒洗澡?臭臭的!」顯然沒意識到擅闖單身男子房間,且坐在男人身上有甚麼不對的姚風華還捏著鼻子搧風嫌棄對方身上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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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梳洗梳洗吧!師傅就快要來了,再不出門就來不及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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