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娜娜 - 十一、剪貼簿

兩年前，布魯斯在訓練室看著那兩人擦汗、對視、互相遞水後，終於清了清喉嚨，語氣平淡卻不容置喙地說：

「你們兩個，開始分房睡。」

傑森：「……什麼？」

娜娜：「……？」

布魯斯一臉嚴肅：「你們現在是青少年，該有界線。」

旁邊的阿福跟迪克笑翻了，阿福一邊抿著茶一邊說：「老爺終於意識到自己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可喜可賀。」

迪克補刀：「而且有一對還住在同一間房三年了，真虧你剛注意到。」

布魯斯不理他們，自顧自訂了新門禁系統，還特地強化了房門間的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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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的剪貼簿進度依然堅持著，只是速度慢了許多。

現在來到第12本。

不是她懶，而是蝙蝠俠與羅賓潛行技術進步太快，想拍到一張清楚的照片比潛入哥譚中央銀行還難。她曾抱怨這件事，傑森聽見後還真的故意多停了五秒給攝影記者機會。

娜娜氣他，但還是貼了，並在照片旁加上字條：

「雖然是刻意給我拍的，但這張還是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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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驚人的還是——

布魯海文人超愛夜翼，夜翼的專輯已經來到第20本

但每一頁都被傑森拿絕緣膠帶貼滿下半身。

娜娜：「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

傑森：「不覺得，我覺得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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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娜娜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另一場無聲的戰爭。

當傑森開始學到「監聽、監視與反監控」課程後，某次任務回來，他意外掃描到娜娜房間裡的一個微型監聽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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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Mn16I7RX
還有夜翼。

傑森當晚臉色比陰雨還沉。那是他這輩子最認真使用反追蹤技術的一天。

他沒有把裝置拆掉。

他把它換成了自己的版本。

接下來的每一天，他都在日常生活中仔細尋找那些微小的裝置——袖口裡的針孔麥克風、書桌邊角的收音器、甚至連鞋底都掃過一遍。

然後，一個個替換成他自己設計的設備。

他的原則很簡單：

「娜娜身邊的東西，只能是我的。沒有人能碰。」

阿福看著這場秘密戰爭默默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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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記錄筆記中，娜娜小姐身上與周邊的監聽設備，來源輪流變成：蝙蝠俠——夜翼——傑森間互相輪轉

每次巡檢都像在看三頭雄獅爭奪同一個領地，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lXSyvvPCm
誰也不讓誰，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w2VRNd8bA
誰也不相信誰。

但阿福搖搖頭，關掉畫面，喃喃道：

「這三個人，才是最危險的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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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滿16歲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娜娜比他早一個月出生，這點在身份資料上早就寫得清清楚楚，娜娜是「姐姐」，但傑森從來不承認

對於今天，她早在一個月前就開始準備了——從蛋糕口味、裝飾細節，到剪貼簿的特別新增頁，甚至偷偷收集了傑森從未發現的幾張英勇照片。

傑森雖然一臉無所謂地坐在那吃蛋糕，但娜娜知道，他其實很開心，只是不肯表現出來。

然而，蝙蝠俠的世界不允許完整的慶生。

蛋糕還沒完全消化完，傑森就接到訊號，不得不戴上面罩、穿上制服，和布魯斯一同踏入哥譚的夜。

娜娜揮著手，目送他們消失在夜色中。

今天的哥譚出奇地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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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幾起小規模的扒竊與騷擾事件，沒有大型爆炸、沒有逃獄、甚至連瘋帽子都沒出來講話。

娜娜站在陽台上，月光灑在肩膀，她的眼神微微眯起，困意漸濃。

阿福在後方端著茶走來，輕聲提醒：「小姐，他們今晚不會太晚，請先去睡吧。您今天太早起來了。」

娜娜點點頭，順從地轉身。

走回房間時，她輕聲在心裡再說了一遍：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I2u9lUQs3
「祝你生日快樂，傑森・陶德。」

然後沉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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