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夢一部曲：吾之名 - 第十六章：原來我還有這種語氣

我們在她家樓下的小公園坐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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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外套脫下來給我，我沒穿，只是握在手裡，像是在學著接住一份關心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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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我說：「你知道你剛剛的語氣有點不一樣嗎？」

我愣了一下：「哪裡不一樣？」

「有一點點...像在撒嬌。」她笑得很壞，但眼裡沒半點嘲弄，反而像是——發現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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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試著回想。也許是我說「你還會走嗎」那句話的時候？語氣輕了一點，尾音收得慢了一點，像怕被拒絕，又忍不住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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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反駁，也沒轉移話題。因為我知道她說的是對的。我那一瞬間真的很想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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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一直都不會談戀愛，」我輕聲說。「但我現在...有點想學。」

「那你想先從哪裡學？」

我想了想，然後說：「從承認我喜歡你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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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樣坐著，什麼也沒發生，卻什麼都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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