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因的眼神原來已經散渙迷離,注意力也落在下身的感覺上,然而,當埃德蒙這句話傳入耳裡,他一個激靈,快感如潮水般盡數褪去,被熱潮燃燒的身體一下子如墜冰窟,冷得他汗毛根根豎起。
埃、埃德蒙怎會知道的?
他來王城才不過幾天,即便對他的身份起疑派人去邊疆核查,沒三兩個月、不,知道那些陳年舊事的人早早就被他那怕事的好父親滅口,埃德蒙他——他是如何查出來的?
「你——你自己和那個阿奇博有一腿……嗯哈、哈……不、不要這樣……」
格因瞇起眼,試圖以諷刺迎戰試探,只是,按着鈴口的姆指在他說話間突然用力一磨,沒法奔向出口的快感重新席捲全身,他腹部一個抽搐,虛張聲勢的嗆聲立時又變回啞聲的呻吟。
「你吃醋我是十分歡迎的,小阿奇。」
埃德蒙輕輕一笑,半點不把反駁當成一回事, 握住性器的手開始在柱身嬉戲,撫着彈着有如在鑑定玉塊,格因的神智再次被衝散,嘴裡只懂得哭叫喘息。
「列、列——嗯哈、哈……伯爵……不要……」
「別不要,小阿奇——嗯,真緊。」
前方的淪陷讓格因重新墜入情慾,後方最初被入侵的痛意已經消卻,巨大潛伏不動無助於磨平空虛,他下意識擺動屁股,試圖讓兇器在體內挺進,埃德蒙眼底一暗,配合挺腰探前,巨獸直接刺進最深處,還意外地撞上最不能承受的敏感處。
「啊呀——哈呀……呀……是、是甚麼——嗯……」
如同神經麻醉的舒爽感在下身爆發,格因一個瞪眼,沒法消化的快感大腿起勁抽搐,前端即便被按着也瘋狂冒出透明的黏液,他臉頰飛紅,在意識過來之前已經脫口渴求。
「再動動……啊哈——嗯……還要——還、要……」
「還要就回答我問題。」
埃德蒙也因為剛才那一下爽得渾身帶勁,巴不得在徑路內肆意抽動,迫使幽肉纏他纏得更緊,然而,此刻他卻硬生生停下所有動作,用強自平伏的語氣開始審問。
「在二十年前,馬齊伯爵出生不過十天的兒子離奇失蹤,邊疆女巫施法追查,發現男嬰是被精靈私自抱走。」
格因滿臉潮紅,明明好不容易在情慾清醒、卻因為埃德蒙的下流逗弄而重新失卻理智,而此刻,被無法滿足的空虛吊着,他又聽到對方在提些他必須警惕的話語:「孩子能被精靈看中是莫大的光耀,但馬齊伯爵只高興了十年,就被迫迎回本該被精靈養着的兒子——阿奇博·內維爾。」
「我看、嗯……伯爵你是……啊哈、哈……吟遊詩人的故事聽多了……」
格因不滿足地咬起唇,剛才被磨蹭的快感還殘留在身體,他是多麼想繼續下去,只可惜,埃德蒙卻忽然抽風變成了性冷感,明明硬得厲害卻徧徧動不也動,還扣起他的腰禁止他私自扭動撫慰,對方的意思十分清楚,想要就必須回答問題:「你說的……呀嗯……是調換兒……」
「的確,被精靈拐走的孩童是被叫作調換兒。」
埃德蒙並不意外格因的嘴硬,正題入得太突兀,對方不提防起來才怪,於是,他低下頭,如同大貓般有一下沒一下舔起曾經寵幸過的胸口,握着性器的手也緩緩增加力度,開始編織一張讓人無法逃脫的快感之網:「那個阿奇博回歸內維爾後,違抗父命硬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格因』——小阿奇,你為甚麼要改了自己的名字?」
「我、我……啊哈、呀——嗯……不要……停……」
上身和下身同時被逼弄,格因必須用着極大力度才能保持理智,然而,快感在體內一波波爆快,他已經無法再去否認埃德蒙的話,只能喘息起伏着。
「不要停是指……這樣不要停嗎?」
「啊啊啊啊——不、不要——嗯哈、哈……啊呀……」
被舔着的胸口突然迎來要被扯掉般的撕咬,格因承受不止地弓起腰,生理淚水從眼眶不絕滑下,他的呻吟全是哭音,明明是被狠狠欺負着,他卻把胸口挺得厲害,完全就是想把未被蹂躪的另一顆送到埃德蒙嘴邊。
「嗯啊、嗯哈……列、列治文伯爵……還要……嗯……再、再要……」
「和下面比起來,更想被玩弄上面嗎?」
格因的邀請令埃德蒙的瞳孔瞬間深下去,他舔了舔嘴唇,明明意猶未盡,卻拒絕滿足自己也拒絕滿足對方,而是大殺風景重提正事:「世人都知那個只有死人才能前往的甚麼安温是由精靈管理,但在神話傳說裡頭,那裡卻是由某個叫格因的傢伙管治着。」
「小阿奇,你把名字改做格因,你和精靈——你和安温有甚麼關係,不、你和安温一定有着關係,那麼,你來王城的目的是甚麼?」
潛伏在後穴的性器在這時微微抽動,像隻烏龜步行般連媚肉也要蹭上兩三次才能磨開,格因難耐地昂起頭,在此刻——下身那故意使慢的動作、和剛才對他胸口那一下形成極大落差,體內的空虛提到最高點,他知道埃德蒙在他耳邊說了通話,但說的到底是甚麼,他已經分析不出來了。
「啊哈、呀……嗯——伯、伯爵……要、要深點……」
「想我動就回答我。」
「啊哈……回、回答……嗚……伯、伯爵——回甚麼……」
「怎麼就哭了,真可憐,小格因,你來王城想幹甚麼?」
「來、來被伯爵操……嗚——動動、大力點……」
「……這個答案是讓人驚喜,小格因,但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原因吧?」
「沒有——啊、啊呀……就、就是——找伯爵……列、列治文的……肉棒……」
格因眼淚汪汪,騷話完全就是脫口而出,埃德蒙挑起眉,他知道對方沉浸在快感之中,可同時也是借着快感迴避問題,他低下頭,重新舔上被咬腫的胸口,拴着性器的手也開始滑動,所有動作都輕柔如點水,三方夾擊下,紅成蝦子的身體全面崩潰,他終於聽到他想要的答案。
「饒了我、伯爵——啊啊啊——我說、嗚——來偷、偷聖劍——」
「繼續,偷聖劍做甚麼。」
「嗯呀……受不了嗯——回、安温……給泰頓……她要、啊哈……」
「泰頓,那死八婆。」
埃德蒙對着空氣罵了聲,聽到格因哭着坦承了一切,他臉上沒有半點意外,反而說,他老早就看出對方動機,只是,他惡趣味地——想逼人親口承認。
「眼睛都紅了,小格因。」
埃德蒙親了親格因的眼角,腰間忽然力一挺,温吞的性器化為尖銳的侵略者,狠狠𨫀上避着多時的敏感點,還拒絕離去在上頭反覆磨蹭。
格因還沒從自己坦露秘密的哭泣中回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快感就驀然從下身炸開,他弓着腰抽搐,整個人軟得像是骨頭融化般。
「啊哈、呀——伯、伯爵……不……太、太多了……」
「不多,這是你應得的,乖,格因,你會喜歡上的。」
埃德蒙來到這刻徹底放開,他狠狠抽插着濕潤的幽徑,借着軟肉的無法承受迫着媚肉把性器緊緊扣住,格因被忽視已久的情慾突然迎來暴風雨式的滿足,斷然是𠄘受不住也消化不注,懸在半空中的腳不住顫抖,他哭腔啞聲哀叫,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可憐。
「伯爵……受不了——嗚……啊嗚、啊啊——」
大概是他的樣子過於悽慘,埃德蒙擋着鈴口的手指輕輕鬆開,還在離開之前逗人般刮了下,小格因一個顫抖,瞬即就承受不住噴發出來。
「啊哈、哈……哈嗯——好、好漲……」
「嘖嘖嘖,我們的格因果然放盪,居然直接射到下巴邊了。」
情慾被強行壓制的下場就是白濁來了個大爆發,攀上高峰的格因晃神着喘氣,埃德蒙探出舌頭,直接就把對方臉上的骯髒捲到肚子裡去。
「嗯哈、嗯——嗚……不要……」
格因的頭腦依然渾渾噩噩,但本能還是以為射了出來一切便結束,可他很快便發現,埋在體內的巨獸在短暫停頓又重新動起來,還惡意地每一下都朝着他最不能承受那處攻去。
「啊呀——嗚、伯爵……受不了——啊啊……」
「格因,你射了我可還沒射。」
埃德蒙温柔地舔走格因臉上的淚痕,下身卻兇狠撞擊着,他像隻強行把人拖進地獄的惡魔,無情地宣告着對方接下來的命運。
「放心,你喝了藥,你撐得住的,慢慢享受。」
「不、伯爵……嗚嗯……」
讀者:這作者有事嗎,為甚麼要在肉裡談身世?
吾知來:我有事嗎,為甚麼要在肉裡談身世?
(我在反省了,真的,下次不會了,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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