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清涼籠罩校園,彩燈點亮走廊,社團聯盟晚會的海報貼滿公告欄,預告著年度盛事。張皓睿作為學生會長,身兼晚會總策劃,還將代表管弦樂團獻上鋼琴獨奏,忙得像陀螺轉不停。
週一清晨,韓昭烈抱著籃球倚在E班欄杆上,灰藍色的眼眸掃過海報,嘴角不滿地撇了撇。
「這破晚會,把會長忙得連人影都找不到!」他低聲嘀咕,踢了腳邊的石子,腦海裡閃過球場上張皓睿紅透的耳尖和那句「答應我一件事」。心裡像壓了塊重石,他攥緊籃球,指節發白:「我這黏人的功夫,難道真沒用?」
顏若曦從教室探出頭,興奮道:「烈哥,社團聯盟晚會是本校的年度盛事。會長的鋼琴獨奏全校搶票,你不去捧場?」她瞥見韓昭烈的臭臉,偷笑,「你這臉臭得⋯⋯會長惹你不高興了?」
韓昭烈瞪她一眼,痞氣道:「哪有不高興!我只是……物理題不會做!」他撇嘴,卻想起這週張皓睿連學生會室都沒露面,補習取消,哇賽消息回得像公文,敷衍得讓他心頭冒煙:「他忙他的,我算什麼?跟爸媽一樣,說消失就消失……」
此刻,張皓睿匆匆經過,手裡拿著一疊晚會流程表,銀邊眼鏡折射晨光,氣場冷得像行走的冰箱。他瞥見韓昭烈,低聲道:「韓昭烈,物理作業交了沒?」
韓昭烈揚眉,湊過去,語氣帶刺:「會長大人,終於現身了?作業早交了,你忙得連翻一眼的空都沒有吧?」他的灰藍色眼眸閃著不滿。
張皓睿推了推眼鏡,低聲道:「晚會事多,晚點指導你的作業。」他停頓,目光閃過一絲猶豫,輕輕補道:「有問題,哇賽問⋯⋯或者,彩排後直接找我。」他的語氣帶著一抹試探,像是意識到自己的疏忽,卻不知如何拉近距離。
韓昭烈冷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哇賽問?你一天回一句!找你?怕你忙得連我影子都看不到!」他的聲音夾著酸楚,灰藍色的眼眸閃過一絲傷,轉身回教室,背影僵硬,籃球在手裡攥得吱吱響,沒看到張皓睿停下的腳步和皺起的眉。他心裡酸澀:「我這MVP,在他眼裡,也就這點分量?」
E班群聊炸開:
顏若曦:「糟了,烈哥悶氣翻車!」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X8vkdHgJB
林雨:「會長忙晚會,暫時沒空補習而已,沒啥好委屈的!」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P6MHlWXsI
羅子陽:「烈哥要不考慮一下故意再考低分黏會長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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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辦公室,陳主任叫住張皓睿,手裡拿著一份聯賽報名表。
「皓睿,韓昭烈的聯賽資格穩了,但他的學業不能鬆懈。還有語文科要再努力一點。」她語氣嚴肅,目光銳利,「你幫他補習有成效,物理61,數學63,但別讓他得意忘形。」
張皓睿推了推眼鏡,低聲道:「嗯,我明白。」但他的手指攥緊流程表,腦海裡閃過韓昭烈那不滿的眼神,心跳亂了節奏。陳主任目光柔和了幾分,藏著一絲複雜,「你自己的學業和晚會也別耽誤,辛苦了。」
張皓睿點頭,轉身離開,卻在走廊遇到校長。
校長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皓睿,晚會準備得如何?鋼琴練熟了?」他的眼神溫和,帶著期待,「學生會和學業兩不誤,你一直是我們的驕傲。」
張皓睿低聲道:「校長,我會做好的。」但他的目光落在手裡的流程表,腦海裡卻是韓昭烈那句帶刺的「連翻一眼的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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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午,學生會室內,李明跟總務劉芷晴推門而入。李明手裡拿著音響設備清單;劉芷晴拿著晚會時間表。張皓睿低頭審流程,桌上文件堆成山,眉間爬滿疲憊。
劉芷晴開口:「會長,管弦樂團的表演定在八點,後面是街舞社。你今晚的鋼琴獨奏,伴奏譜確認了嗎?」
張皓睿推了推眼鏡,低頭翻看流程表,低聲道:「伴奏譜已確認,七點半彩排。」他的語氣冷靜,掩不住倦意。
李明靠在門框,瞥見窗外韓昭烈抱著籃球經過,低頭像漏氣的籃球。
他咧嘴一笑,語氣挪揄:「會長,你忙得把烈哥晾成蔫菜了!補習沒空,夜市賭約還拖,他那眼神跟被拋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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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芷晴掩嘴笑:「會長,烈哥這週慫得像斷電的燈泡,夜市傳遍全校,你不哄,他怕是要炸!」
張皓睿的手一頓,推了推眼鏡,耳尖微微一紅,語氣平靜:「他物理和數學合格了,自己複習沒問題。」但他的目光閃躲,腦海裡是韓昭烈僵硬的背影。他低頭,桌上的評分表露出未擦的「♡」,心跳亂得像琴鍵斷弦。
李明聳肩,壞笑道:「會長,別等烈哥真炸了再追!他這樣子,你不心疼?」他和劉芷晴交換眼神,笑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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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社團聯盟晚會在學校禮堂盛大開幕,彩燈閃爍,裝飾點綴舞台,學生們穿著各色社團服裝,氣氛熱烈如節日前夜。E班同學擠前排,揮舞應援牌:「會長彈琴,帥爆全場!」
韓昭烈卻不在禮堂。他抱著籃球蹲在操場邊,灰藍色的眼眸盯著夜空,心裡吶喊:「張皓睿忙得連哇賽都不回,我何必去看那場『全校搶票』的表演?他忙他的晚會,我這MVP,在他眼裡算什麼?跟爸媽一樣,說重要,轉頭就忘……」
他讓籃球孤零零滾著,低聲自嘲:「韓昭烈,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禮堂內,張皓睿穿黑色禮服,銀邊眼鏡折射燈光,琴聲如流水傾瀉,優雅克制。台下掌聲雷動,顏若曦高舉手機錄直播,尖聲道:「姐妹們,會長絕了!但烈哥咧?跑哪去了?」林雨皺眉,低聲嘀咕:「烈哥這週低迷得像熄了燈的球場,怕是真悶氣了……」
表演結束,張皓睿下台,換下禮服準備離開。顏若曦衝到後台,攔住他,結結巴巴道:「會、會長!烈哥不高興!他在操場,像、像漏氣的籃球!」她臉紅得像番茄,手忙腳亂比劃,語氣急切:「你快去看看,他這週都沒笑過!」
張皓睿愣住,推了推眼鏡,目光閃過焦急,低聲道:「他沒來?」他攥緊琴譜,正要衝出,D班班長周晏白闖進來,手持反饋表:「會長!社團簽字,現在要!」張皓睿皺眉,冷聲道:「放學生會室,晚點處理。」但周晏白堵著門,嘀咕:「這可是急件!」
張皓睿推開他,急步走向出口,卻被校長攔住,笑容溫和:「皓睿,表演精彩!晚會總結會,現在開。」
張皓睿手指一緊,目光掃向操場方向,低聲道:「校長,我有急事……」
校長拍他肩:「五分鐘,辛苦了。」
操場邊,韓昭烈仍蹲著,籃球滾到一旁,夜風吹過,心口更沉。「連晚會結束了,他都不來找我……我這學渣,果然一點都不重要。」他咬緊牙,眼角泛紅,腦海裡全是空蕩的公寓,父母的冷漠,張皓睿的忽視。
禮堂外,E班同學湧出,顏若曦拉著許芷淇,急得跺腳:「烈哥還在操場!會長被校長拖住了!」
許芷淇搖著應援牌,慢悠悠道:「急啥?這虐戲,祝會長好運。」
林雨嘆氣:「烈哥這心酸,我都想去哄了!」她們邊鬧邊散向校園夜色,竊笑聲迴盪。
作者有話:
張皓睿OS:糟了!誰來救救我?
韓昭烈OS:學生會會長又如何!天才鋼琴家又怎樣!還不是混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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