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感嘆地說:「真是英雄出幼童,郭小俠前途無可限量哦!」說畢,他突然面露喜色,拿起包袱縛在背上,說道:「好啦!我們回家去吧!」
當下五人肩並肩地走出森林,曲子興高采烈地說:「今晚大有收穫,得到了地獄之子慶烚烚皇帝趙唔到的御用吹氣公仔,這傢伙做皇帝不成,但是他的收藏天份和品味,確實堪稱冠絕全球。」
楊義貪婪地說:「我很想要那個御用吹氣公仔,你可否將它給予我啊?」
曲子否定地說:「不行!我要將它捐出去給有需要的人。」
楊義有些不情願地說:「我就是那個有需要的人!」
曲子不解地問:「為什麼?你不是已經有老婆了嗎?你可以和她行房啊!」
楊義小聲地說:「你有所不知!其實我的陰莖痿軟不舉,舉又不持久,我應該改名做楊委男。而且我老婆的樣子真的很像暴龍,很容易被人誤會我心理變態,正在做人獸交啊!」
曲子好奇地問:「所以你寧願同吹氣公仔性交?」
楊義肯定地說:「是的!」
郭正笑着說:「楊義弟,原來你覺得和吹氣公仔性交是很正常的事!」
楊義承認道:「是的!我覺得和吹氣公仔做愛正常過和我老婆做愛啊!」
郭正感觸地說:「唉!你老婆確實很像一隻暴龍,我當初第一次見到你老婆時,我以為自己去了侏羅紀世界。」
小俠郭各各童真地說:「郭叔叔,您可否帶我去侏羅紀公園玩啊?我都想看恐龍啊!」
大肥小女俠程圓圓亦童真地說:「我都想看恐龍哦!」
郭正正經地說:「你們叫楊叔叔帶你們回家住一晚就行啦!」
小俠郭各各和大肥小女俠程圓圓異口同聲地說:「好啊!」
走了一會兒,楊義道:「早上聽那講古傻子李小二言道,我大宋半壁江山加青山,都在這狗皇帝趙唔到手裏,他的御用吹氣公仔,又會是甚麼好東西呢?老兄何必甘冒大險,專程到皇宮盜了出來?」
曲子微笑着說:「這個你就不明白了。」
郭正道:「這地獄之子慶烚烚皇帝趙唔到既然是一名收藏天才,智商一定相當之高,只可惜他不將他的高智商用來做皇帝。我小時候聽我爸爸說,一個人無論他有多聰明,都要將他的聰明才智用在正確的途徑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到頭來必然一事無成。」
曲子正經地道:「資質平庸的人,當然是這樣啦,但是所有宇宙有很多聰明絕頂之人,文才武學,書畫琴棋,詩詞歌賦,算數韜略,士農工商,社會科學,以至醫卜星相,奇門五行,無一不會,無一不精!只不過你們見不著罷了。」說著抬起頭來,望著天上一輪明月,長嘆一聲。」
小俠郭各各厚臉皮地說:「我就是那個無一不會,無一不精的人哦!」
月光映照下,郭楊二人見曲子的眼角邊上忽然滲出了幾道淚水。
郭正、楊義、小俠郭各各和大肥小女俠程圓圓四人回到家中,將兩個鑲金吹氣公仔放進大型保險箱裡,對自己妻子亦不透露半句。兩人此後一如往昔,嫖賭飲吹為生,閒時練習小俠郭各各教授他們的睡拳和迷茫拳,即使兩人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也絕對不會提及這件事。兩人有時仍然會去曲子開的時鐘酒店灌上數支白蘭地,那跛子曲子仍然是端上酒來,以及腰果、花生等下酒之物,然後一拐一拐的走開,坐在邊,對著兩人的膀胱獨自靜靜地想他的心事,那天晚上在樹林中打鬥的場面,似乎從來就不曾有過。但郭楊二人看向他的眼色,自不免帶上了幾分敬畏之情。
秋盡冬來,過一天冷似一天。這一日夜間不知為何下起狗屎來。第二天下得更大,棕塊飛天,狗屎匝地,四周圍都是啡色一片。楊義和他的妻子包到實說了,今天晚上備齊美酒佳餚,請義兄夫婦過來飲酒賞糞。吃過午飯之後,他提了兩個大木桶,放在小俠郭各各的玩具車上,準備坐小俠郭各各駕駛的玩具車,到村口的時鐘酒店去沽酒,到了時鐘酒店門前,卻見一對木門關得緊緊的,酒簾也收了起來。
楊義敲了五下門,叫道:「曲兄,跟你買十斤酒。」卻聽不到有人應聲。
過了一會兒,他又叫了三聲,時鐘酒店內仍然無人應聲,走到窗前向裡面一看,只見桌子上灰塵積得有如一塊一寸厚的塵板一樣,心想:「究竟曲兄去了哪裡,莫非他又去了皇宮偷狗皇帝的寶物?」當下只得和小俠郭各各衝屎冒糞,到七里外的爛泥村去買酒,順便買了一隻獨角獸,回到家來,把獨角獸殺了,請他的妻子燒幾味菜餚。
他的妻子包氏,閨名到實,她一天到晚都穿得很密實,就算在洗澡的時候,她都不會脫衣服,她是爛泥村一間專給中年人讀的學校(真是一間中年好學校)的教師的女兒,嫁給楊義還不到三年。當天晚上包到實將一隻獨角獸和著皇帝菜、豆腐、粉絲放入一隻大瓦罐中,在炭火上熬著,再切了一大盤人工智能化的肉。到了黃昏,到隔離去請郭正夫婦喝酒賞糞。
郭正帶着小俠郭各各和大肥小女俠程圓圓非常愉快地過來,他的妻子李氏因為懷孕,這幾天不斷吐酸水,吃了東西便吐,便推辭不來。李氏閨名魯媚,包到實和她有如姐妹一樣,兩人一見面便興高采烈地聊了起來。包到實和李魯媚兩人各自灌上一支白蘭地,這才回到家裡籌備,卻見丈夫和郭正把炭爐搬到桌子上,用熱水温了酒,兩人早在吃喝了。而小俠郭各各和大肥小女俠程圓圓則在花園裡你追我逐地玩耍。
郭正道:「弟妹,我們不等你了。快來請坐。」郭正和楊義兩人已結成知己,又都是精蟲(精力充沛的淫蟲)之士,所以覺得無需講究男女避嫌的禮法。包到實微笑答應,在炭爐中添了些炭,拿一隻酒杯來斟酒,坐在丈夫旁邊,見兩人臉上都是氣憤難平,笑問:「又有甚麼事,惹得哥兒倆生氣了?」楊義道:「我們正在說臨安朝廷中的混帳事。」
郭正憤怒地道:「昨天我在眾安橋頭的唔好彩茶樓,聽到有人講到韓雄這豬宰相的事。那個人說得有條有理,想來應該是真的。他說無論哪一個官員向上報告,公文上要是不註明『並獻樂高玩具積木或鑲鑽馬桶』的字樣,這豬宰相壓根兒就不看他的公文。」
楊義嘆道:「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庸帝必有庸吏。臨安愛新門外的秦大哥跟我說,有一天他正在墳場拜山,突然看見大批官兵擁著一群大官們過來,卻是豬宰相韓雄帶了百官到墳場遊樂,他自管拜山,也不理會。忽然聽見那韓雄嘆道:『這個墳場,真是人間仙境啊,就可惜少了一群其貌不揚的男人扮的人妖大跳草裙舞!』他話剛說完不久,有一批其貌不揚的官兵紛紛男扮女裝,跳起夏威夷的傳統民俗舞蹈,真是很有異國風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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