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麗的清晨,薄霧籠罩旅館陽台,遠處中緬邊境的群山在晨光中若隱若現,街頭的茶肆苦香與摩托車鳴笛交織,喚醒這座邊境之城。墨霜坐在藤椅上,手握昨日賭石會賺得的70萬港幣轉帳記錄,心緒複雜。地下賭石會的驚險一刀與刀疤劉的陰冷試探,讓他對瑞麗的黑幫勢力更加警惕。右眼的脹痛加劇,隱隱成為隱患,但老盧的邀請燃起他的鬥志:今日一場高額賭石對賭,將是他證明自己的關鍵。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qJDUjhe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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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蜷縮在陽台的木桌上,玄色毛髮在晨光中閃爍,發出一聲「喵嗚」,聲音清亮,帶著催促的意味。墨霜輕笑,撓了撓牠的耳朵:「小玄,昨晚你那聲『嘶喵』真夠狠。今天更凶險,你可得幫我頂住!」墨玄「咕喵」一聲,輕巧躍下,繞著他的腳邊轉圈 圈,彷彿已準備好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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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房內,陳曼婷正在用手機與老盧確認對賭細節,見墨霜準備出門,沉聲道:「老盧說這場對賭是跟緬甸玉商,標的是一塊百萬港幣的毛料。刀疤劉的手下可能會搗亂,你得穩住,別讓昨晚的事影響判斷。」墨霜點頭,滴上眼藥水,緩解右眼的針刺脹痛,抱起墨玄,跟隨陳曼婷,搭上一輛當地司機的摩托車,駛向瑞麗市郊的切割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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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坊位於一條塵土飛揚的街道,機器轟鳴聲從遠處傳來,翡翠碎屑如細雪飄散,空氣中瀰漫著石粉與機油的氣味。老盧已在門口等候,穿著沾滿石粉的短袖衫,見到墨霜,爽朗道:「小兄弟,今天這一賭,輸贏都是大數目!對手是緬甸來的阿桑,精得很,你可別大意。」墨霜點頭,目光掃過工坊內的切割機與圍觀買家,心跳微微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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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賭場地位於工坊深處,一塊標價100萬港幣的毛料擺在中央,皮殼細膩,霧層厚實,引來議論紛紛。緬甸玉商阿桑,三十出頭,穿著花襯衫,眼神銳利,操著生硬的普通話道:「小兄弟,這料子我看上了,敢不敢跟我賭?」墨霜暗自啟動透視系統,右眼視野穿透毛料,系統提示:「高檔A貨翡翠,冰種,估價200萬港幣。」他壓住興奮,沉聲道:「賭!出價80萬!」阿桑冷笑,加價到90萬,墨霜咬牙跟進,終以80萬港幣競得,現場爆發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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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割準備就緒,圍觀者擠滿工坊,議論聲如潮水:「這刀下去,百萬打水漂也說不定!」墨霜緊盯切割機,右眼脹痛如刀割,視野隱隱重影。他強忍不適,回想老盧的教導:順霧層切,穩住刀口。切割師傅啟動機器,刀片緩緩切入,石粉噴濺如暴雪,轟鳴聲震耳欲聾。突然,機器發出一陣怪響,刀片卡住,火花四濺,現場一片嘩然:「壞了!要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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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霜心跳如擂鼓,右眼脹痛幾近失控,他猛地看向墨玄,牠發出一聲「喵唔」,警戒地望向切割機旁的壯漢。那人迅速離開,動作鬼祟,墨霜頓時明白:刀疤劉的手下搗鬼!他衝向機器,喝道:「停!檢查刀片!」老盧反應迅速,關停機器,檢查發現刀片被人故意鬆動,螺絲幾乎脫落。圍觀者議論紛紛,阿桑冷笑:「小子,機器壞了,料子也廢了,認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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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霜冷靜應對,與老盧迅速修復刀片,重新校準機器。他咬牙調整切口,示意師傅繼續。第二刀切入,刀片推進緩慢,石粉如霧瀰漫,時間彷彿凝固。墨霜額頭滲汗,右眼視野幾乎模糊,系統提示斷續閃現:「冰種…估價…200萬…」他強撐意識,緊盯切口。突然,一抹剔透綠光從石縫迸發,宛如冰川清輝,現場爆發震耳欲聾的驚呼:「冰種!大漲!」買家報價180萬港幣,墨霜與陳曼婷交換眼神,果斷賣出,淨賺100萬港幣,總資產達249萬港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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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臉色鐵青,悻悻離場,圍觀者掌聲雷動。老盧拍著墨霜的肩,讚道:「小兄弟,你這一刀,連我都服了!不過,那壯漢是刀疤劉的人,估計不會善罷甘休。」墨霜點頭,抱緊墨玄,牠「咕喵」一聲,輕蹭他的手臂,似在安慰。他低聲道:「小玄,你這『喵唔』又幫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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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割結束,墨霜感到右眼脹痛如火燒,視野斷續黑斑,幾乎站立不穩。陳曼婷察覺不對,扶住他,沉聲道:「你眼睛怎麼了?別硬撐!」墨霜搪塞:「沒事,就是累了。」他強撐精神,隨陳曼婷離開工坊,直奔瑞麗人民醫院。醫院大堂人聲鼎沸,消毒水與中草藥氣味交織,與香港仁安醫院的現代化形成鮮明對比。眼科醫生姓王,戴著厚框眼鏡,用裂隙燈檢查墨霜的右眼,皺眉道:「視網膜壓力過高,虹膜異色可能有潛在病變。必須住院觀察,不然有失明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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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霜心頭一沉,回想系統的頻繁使用,暗自擔憂:再這樣下去,眼睛真要撐不住了。他接過醫生開的抗壓眼藥水與止痛片,拒絕住院:「我還有事,過幾天再來複診。」陳曼婷皺眉:「墨霜,錢重要還是眼睛重要?聽醫生的!」墨霜苦笑:「曼婷姐,我知道分寸。明天還有夜市交易,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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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院,墨霜與陳曼婷在瑞麗夜市小憩,攤位上雲南米線與緬甸魚湯的香氣撲鼻,燒烤滋滋作響,攤販的雲南方言叫賣聲不絕於耳。陳曼婷翻看手機上的交易資訊,說道:「刀疤劉這次吃了虧,夜市交易得小心他的報復。老盧說有個大買家感興趣,你敢不敢再賭一把?」墨霜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回想切割的驚魂與刀疤劉的陰影,沉聲道:「賭!但得先找老盧,商量怎麼應付刀疤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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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館,夜色深沉。墨霜坐在陽台,望著瑞麗的霓虹與邊境的星空,將180萬港幣存入銀行卡。他滴上新開的眼藥水,回想機器火花與綠光迸發的瞬間,低聲對墨玄道:「小玄,這錢賺得心驚膽戰,眼睛可不能出事。」墨玄「喵嗚」一聲,清亮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跳上他的肩頭,眼中閃著靈光,彷彿在說:有我在,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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