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方，請開始你的示愛 - （55）是我的驕傲

江松岳在走廊來回踱步，比當年自己討債被警察圍堵還緊張。聽到裡面傳出教授的笑聲時，他愣住：「……這女人該不會把面試當辯論賽打吧？」

李詩瑤走出來時，臉上沒有得意。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eezGfOJ1A

江松岳立刻湊上前：「怎樣？」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UVbcAdQGP

她淡淡吐出一句：「教授問我是不是常參加辯論比賽。」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MWPmJgjXQ

「那妳怎麼說？」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12h07HMVE

她眼神一動，像故意留白般停了幾秒，才慢悠悠說：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XFEo5pN0P

「我說是，而且我的搭檔很吵。」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wodMjmnI9

江松岳大笑，忍不住伸手把她的馬尾揉亂：「靠，妳絕對上了！」

一週後，放榜通知寄到——正取第一名。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zS2aF1eDh

江松岳得意洋洋：「看吧，我就說妳會上！」

李詩瑤盯著錄取通知，突然說：「……謝謝。」

不是謝他烏鴉嘴準，而是謝他這一年，沒讓她孤軍奮戰。

江松岳壞笑：「謝什麼？以後當醫生養我啊？」 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vw1mT6GjZ

她翻白眼，卻還是握住他的手。 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nS7EiEsEV

江松岳的面試現場——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3xf51pwaF

面試前的準備？根本沒有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sYVrxZHbR

李詩瑤逼他穿西裝，他邊打領帶邊抱怨：

「靠，這比討債還難受。」 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pOB72vKVL

她冷臉警告：「敢在教授面前講『靠』，我就讓你靠北。」 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rtM4sIkqm

他笑嘻嘻回：「那妳親我一下當幸運符？」結果被她用領帶勒到差點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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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現場——

「這傢伙是來考試還是來脫口秀？」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cs1BMWlq7

教授：「為什麼想讀法律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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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考生會回答「追求正義」、「維護人權」之類的標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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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松岳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笑得像隻狐狸：

「因為我發現，與其用拳頭解決問題，不如用法律把人告到脫褲子。」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LHYTqPw7h

教授們瞬間安靜，隨即爆出笑聲。 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4J193tg6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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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你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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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聳肩：

「半認真吧。我老爸開錢莊，從小看太多人因為『不懂法律』被坑，所以我想當那個——

讓壞人連坑都不敢坑的律師。」

教授：「如果當事人是明顯的加害者，你還會替他辯護嗎？」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NV8gPJo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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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松岳挑眉：

「會啊，為什麼不？法律又不是聖經，律師也不是神父。

我的工作是確保程序正義，至於他有沒有罪——那是法官的事。」

教授挑眉：「聽起來很冷血？」 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f7rFPx8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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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咧嘴一笑：

「那您應該看看我女朋友，她未來要當醫生，比我冷血一百倍——開刀那種。」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a7CbLeZqa

全場又一陣笑聲。

教授們的私下評價：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r5C0HzT78

「這小子根本是來鬧的……但他邏輯超清晰。」

「錄取他吧，不然我怕他去當詐騙集團首腦更危險。」

「說真的，我還滿想看他在模擬法庭電爆別校的學生。」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wfGNjH1Jm

他一出考場就傳訊息給李詩瑤：

「靠，我覺得我把教授嚇到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0Iy90Pm8D

她秒回：「你做了什麼？」

他得意洋洋：「就說了點實話啊，例如『我女朋友比法律還難搞』。」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BSYHPhLI7

李詩瑤已讀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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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榜那天，江松岳的名字赫然出現在「正取」名單上，而且排名不低。

李詩瑤冷笑：「你根本是靠臉和嘴砲錄取。」 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WM2IvumOk

他一把摟住她的腰：「錯，是靠『反差萌』——就像妳愛上我的原因。」

她翻白眼，卻沒否認。

江松岳的錄取證明——

「會讀書」很重要，但「會唬爛」更重要。 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tq6t9h9KT

李詩瑤的評價——

「你根本是法律系的恥辱。」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JNaWtHNFQ

「……但是我的驕傲。」

————

學測放榜那天，他們其實沒有考到同一間學校。

李詩瑤的名字高掛第一志願醫學系的榜單，而江松岳的成績——差三分。

他盯著螢幕，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面，表情罕見地空白，腦中閃過考試當天昏沉的失誤——當天他低燒，手還在抖，寫到最後一科腦子完全當掉。他破例熬夜讀書，卻換來這種結果。

李詩瑤站在他身後，語氣平靜：「你那間學校的法學院排名前五，不差。」

「幹！」他突然踹了一腳牆壁，「這什麼爛成績！」

他猛地轉身，眼神罕見地慌亂：「我重考！」

她皺眉：「你的分數夠好了。」

「那為什麼不能跟妳同一間！」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像個耍賴的孩子。

李詩瑤嘆氣，伸手拽住他的衣領逼他低頭： 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ay91QWQmJ

「我不是非得24小時監控你——」

「但定位、通聯記錄，我還是查得到，懂了沒？」

「不要……跟妳住一起每天都在讀書，現在考上了又要分開！」他把臉埋在她肩上悶喊。

李詩瑤無語：「都幾歲了還鬧脾氣？」

「對！」他理直氣壯。

之後的兩人

江松岳每週五下課就衝火車站，兩小時的車程被他當成「賽道」飆。

李詩瑤的室友常聽到她半夜冷聲罵人：

「江松岳，你再半夜打來問『有沒有想我』，我就關機。」

遠距離反而讓江松岳更黏人。

李詩瑤的佔有慾……居然減輕了？因為她太忙，沒空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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