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妳看不見的光裡，我一直都在 - 我感覺到了

家瑜的額頭輕貼著湛霖的鎖骨，濕濕的髮絲與發燙的臉頰都緊靠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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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餘韻一波波地在體內蕩開，像一場從心口擴散到指尖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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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家瑜摟得很緊，像抱著一個發著光的寶物，那緊貼著的肌膚中能感覺到彼此混合的體溫、氣味、甚至是剛才還在愛裡奔馳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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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愛著妳喔。」

家瑜低聲呢喃，聲音黏著甜意，像是怕剛才的交纏還不夠深、不夠滿，還想再一遍說出口、再一遍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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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全都感覺到了。」湛霖也小聲回應，唇邊是溫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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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手十指緊扣，汗濕的掌心彷彿還保有剛才那瘋狂節奏的餘熱。

家瑜輕輕蹭著湛霖的脖子，鼻尖埋進她的香氣裡：

「妳身上……好香……我好喜歡這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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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喜歡妳現在的味道。」湛霖親了親她的髮頂，像是給予回應的親吻，也像是某種私密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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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擁抱，是長長的、靜靜的。

她們什麼都不說了，只讓彼此的心跳與餘韻在空氣中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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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家瑜忽然又動了動，撒嬌地抱緊湛霖一點，貼著她小聲說：

「霖…我今天真的很想愛妳……愛到全部都給妳、只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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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聽見這句話，心整個像被輕柔地揉了一下，溫熱到眼底發紅。她輕輕點頭，語氣柔得像水流過指縫：

「我知道啊…而我也全都收下了。家瑜…妳讓我，幸福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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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最後就在彼此的懷裡睡著。

一邊擁著餘溫，一邊擁著愛。

整夜裡，夢都浸著愛的氣味與餘韻——那是屬於戀人、屬於她們的、只為對方綻放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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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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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見，但我聽得見她的呼吸，一聲聲地洩露著她的心情，像雨點一樣灑落在我耳邊，細碎而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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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我，能不能愛我。

其實那一聲聲顫抖的詢問，早已穿透我整個人，在她真正觸碰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世界會再一次被她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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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現在什麼表情。

她是紅著臉嗎？還是咬著唇，壓抑著那想把我愛到發顫的渴望？

但我能感受到她的手、她的嘴、她整個身體──

用無數細緻又溫柔的方式，一點一點，把愛灌進我這具一度以為只能等待與被照顧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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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親吻，每一下輕舔，都是問候、都是告白、都是：「霖，我真的好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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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到自己慢慢濕透。

身體早就失控地顫抖著、蜷縮著，甚至有時想要逃、想要縮起來躲開，但又好想整個人往她懷裡栽、往那股愛的方向沉溺。

她吻得好深，舔得好細，我甚至開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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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家、瑜…」我顫著，手指緊緊握住她的手，像是整個人都快飛走了，只能靠她的掌心定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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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是一片黑，但在她懷裡，有光、有溫度、有雨，也有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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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看不到，可我感覺到我的腿正被她溫柔地撐開，她在我裡面輕輕地磨、慢慢地探、深深地舔……

高潮的時候，我哭出聲來，連聲音都斷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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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整個化成了她的聲音、氣息、愛的氣味，還有那一股股，洶湧在我體內爆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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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緊緊抱著我，讓我躺在她胸口，整個人像一隻被雨水洗淨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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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貼著她的心口，聽著她的心跳，噗通噗通，像是在對我說：

「妳看得見光嗎？我給妳的光，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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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開嘴，沒有聲音，但她抱緊我，輕輕撫著我後腦勺，小聲說：

「我知道。妳說：這樣被愛著的感覺，真的好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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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眼淚又掉下來。

不是因為難過，是因為──

我沒想到，失去了視覺之後，我卻擁有了最完整的愛的畫面。她是我眼中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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