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妳看不見的光裡，我一直都在 - 幾次都可以

她喊我「霖」的那聲，還在我耳朵裡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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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顆小小火苗，輕輕點燃我胸口最柔軟的那一處。那麼小聲，那麼紅著臉，卻又那麼誠懇地說出：「可以…愛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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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顫顫地摸過來，像是在問我有沒有後悔，有沒有害怕，有沒有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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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整個人已經全然融化，一滴都不剩了。我的手早已回握，甚至還小小用力，把她拉近一點，再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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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一開始是顫抖的、緩慢的，像是細細擦過記憶的頁角，一寸寸把她壓抑許久的愛，溫柔地灌進我心裡，動作輕得像羽毛，一寸一寸地親，像是要認真記下我每一分每一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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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著脖子讓她親，她的唇落在我鎖骨上時，我整個人像是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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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從額頭、眼皮、鼻尖到唇角，每一處都帶著她的顫抖與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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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我會很溫柔的……如果妳有哪裡不舒服，要馬上說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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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眼，像只點頭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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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親上來，這次不是溫柔，而是深深地、久久地，一種「我會對妳負責到底」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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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都浸泡在她的愛裡，像被熱水包住，連肌膚都開始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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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扶著我的腰，動作小心地像在翻閱一本舊相簿，珍惜每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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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不再緊張，因為那手，是家瑜的。

是那個說會守護我、牽著我走過低谷的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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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撫上了我背後那一圈圈發燙的皮膚，她用吻的方式一點一點確認：「這裡可以嗎？」、「那裡呢？」、「我這樣愛妳，妳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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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癱在她懷裡，身體像是會說話，會比我更早說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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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聲說：「妳摸我……我不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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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聞言整個人停頓了一秒，然後像得到了允許，輕輕地、深深地吻住我鎖骨，那舌尖一滑過，我的身體就一陣酥麻，忍不住夾緊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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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含住我的花核時，我吸了一口氣，身體不由自主地反彈了一下，然後又被她捧回胸口，像在告訴我：「沒關係，我會慢慢的、溫柔的，把妳的每一處都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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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我親到發熱，又舔又吸，甚至是輕輕含著啃了一下，我「啊……！」的一聲沒忍住，縮了一下身體，但她只更溫柔地抱緊我，低聲在我耳邊說：

「我不是想欺負妳……我只是太喜歡妳了，好想讓妳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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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著淚喘著，點頭，又搖頭，最後只能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啞著嗓音說：

「妳愛我的樣子……我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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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

她喘著氣，將頭埋進我胸前，一邊親，一邊說：「我也好喜歡……喜歡妳每一個抖動，每一個顫音……都想用手、用唇，把妳的幸福記在我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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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一次，也可以。

再一次、再一次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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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抱她，今夜我沒有再壓抑、沒有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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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愛我的方式，是一種交付——不是佔有，而是說：「這是妳的身體，我只想住進來，和它一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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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愛著彼此的方式，像夜裡的潮水，不急不緩、一次次把彼此浸透，直到世界只剩我們兩個人交疊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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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摟緊她，哭了。

但那是幸福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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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人，從今以後，都會用這樣認真的方式，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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