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早晨,我感覺到身邊有細微的動靜。睡眼惺忪中,那股不自然的強光,即使隔著眼皮,依然刺痛著我的意識。是你醒了,正從被窩裡坐起來。
「現在是幾點?怎麼這麼亮?」
然後我聽到你低聲地自言自語。
「才五點多…外面怎麼會這麼亮?」
你的聲音引起我的好奇,我緩慢地睜開眼睛。房間裡,並沒有開燈,但周圍卻被一種強烈的光芒充滿,是從窗戶外面透進來的。不屬於清晨五點的刺眼白光。那光芒如此不自然,讓人心裡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我知道,今天,肯定又會有什麼奇怪的異變發生了。每天都有不同的「驚喜」,我都已經有點麻木。
你坐起身,先看向書桌上的電子溫度顯示器。經歷了極端寒冷與酷熱之後,你似乎很在意溫度了。
「25度?終於正常了嗎?」
你喃喃自語,帶著意外的口吻,還是…鬆了一口氣?室外的溫度是恢復正常了,但那窗外透過窗簾縫隙滲進來的光芒,卻異常強烈,刺得人眼睛發痛。
你走過去,拉下了厚重的窗簾。房間裡的光線頓時減弱了許多,變得柔和,那份刺眼的感覺消失了。
窗簾拉上後,房間裡不再那麼刺眼,但依然被一種淡淡的白光充滿,那是一種沒有陰影,沒有層次的光。你關掉冷氣後,像往常一樣,開始準備去廚房弄早餐。
你已經不在乎只穿內褲,身體在淡淡的光芒下顯得纖瘦。看到你即使在這樣怪異的光線和環境下,也依然維持著準備早餐的習慣,那份穩定和可靠,讓我覺得很貼心,很安心。
我從被窩裡鑽出來,完全赤裸的肌膚接觸到空氣,那份自由和真實感,已經讓我越來越習慣。我的身體,在這種柔和、均勻的白光下,彷彿被鍍上了一層柔光,線條變得模糊又清晰。在你面前,我沒什麼好遮掩的。
我光裸著身體,走向正回到房間的你。看著你認真忙碌的樣子,我忍不住開口,語氣帶著調侃…還有感慨。
「你啊,」我走到你身邊,看著你的側臉。
「真像個小大人呢…」
你轉過頭,看向我,眼神帶著疑惑。
「怎麼說?」你眼神迴避我的身體,問道。
「你看,就算每天發生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一下子暴風雨一下子暴風雪,又是極寒又是極熱…外面的世界都變成這樣子了,你還是每天準時起來,準備吃的,處理問題...」
我笑了笑後停頓,換上自嘲的表情。
「相比之下,我又怕黑、怕血、怕這樣詭異的狀況讓我們離正常的世界越來越遠,就像小孩子一樣擔心受怕的。」
我說的是真心話。你的穩重,你的能幹,在這些天裡展露無疑,讓我感到安全。而我自己,除了怕黑,除了躲在你身後,似乎沒什麼用處。
你聽著我的話,眼神變得複雜。你沒有立刻回答我的感慨。你的目光,從我的臉上慢慢向下移動,落在我的赤裸的身體上,特別是我的胸部。那對極致飽滿的曲線,在淡淡的白光下,因呼吸而起伏。
你的眼神裡,沒有了前幾天的慌亂和尷尬,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為坦然的注視,一種探究,一種…我說不清楚的,像是充滿意識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要將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個曲線,都深深地刻在你的腦海裡。讓我感到害羞,卻也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期待和…興奮感。
就在我因為你的注視而臉頰發燙時,你開口了,帶著認真的語氣,就像在陳述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似乎是想回應我剛剛的「小孩子」論。
「可沒有哪個小孩子有姊姊這麼大的K罩杯胸部。」
聽到你這句話,我心裡一跳!那份被你直接提起身體尺寸的羞澀感再次湧來!但更多的是少女的得意,像被肯定了一樣!我注意到,你這次看我身體的目光大膽多了。那眼神…是充滿了慾望的注視。原來…你在看。
時間到了中午,房間裡依然是那種淡淡的白光。吃完了你做的午餐。外面的溫度氣候雖然恢復正常了,但那種刺眼的白光,以及之前每天都有不同變異的經驗,這個世界每天都在以不同的方式驚嚇著我們。
「姊,我們打開窗戶看看吧。」
你提議道…不,你的語氣聽起來是已經做了決定,要去探索未知的外界。
「等等!」
我立刻出聲阻止,心裡湧上一股不安。這是異變後,我們第一次打算打開房間的窗戶,去直面外面那個未知的,甚至已經不再是我們的世界。我本能地感到抗拒。
「我有點擔心...」
我說道,語氣帶著猶豫和恐懼。你看了我一眼,似乎理解我的不安。但最終,我放下拉住你的手,決定還是和你一起親眼看看外面的世界。
你拉開了窗簾,然後…駭人的景象,呈現在我們眼前。窗戶之外,沒有街道、沒有建築物、沒有天空、沒有地面。只有一片…無邊無際的,像牛奶一樣的白色。那片白光如此強烈,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彷彿能吞噬一切。
我們原本在十一樓的住家,就像懸浮在一個巨大的白色空間裡。沒有樓上也沒有樓下,沒有任何依附。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們這個小小的家,孤獨地漂浮在這片無止盡的白光之中。
那份孤立無援的感覺如此強烈,彷彿我們是被世界遺忘的兩粒塵埃。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那片白色的深處,隱約可以看到一些透明的、網格狀的線條,像異次元的邊界,又像某種抽象的結構,無邊無際地延伸。整個景象,充滿了超現實,還有令人感到迷失和恐懼的荒謬感。
我們就像被剝離了原本的世界,投入了一個未知的,由純粹的白色構成的,無情而空曠的「異次元」。
這樣的景象,帶來了巨大的視覺衝擊和心靈恐懼。我的身體猛地一僵,心臟狂跳。你也是一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我們不約而同地,迅速將窗戶關上,拉緊了窗簾,彷彿這樣就能隔絕外面的可怕現實。
恐懼瞬間將我們淹沒。你摟著我赤裸的肩膀,將我帶回到床邊,我們緊緊地依靠在一起,尋求彼此的安慰。外面的世界,已經完全失控。那份無助感,如此強烈,讓我們本能地想要靠近彼此。
「姊…睡一會兒吧。」
你的聲音很輕,帶著顫抖的口吻,想要努力平撫我慌亂如麻的心。
「也許睡醒了…一切就會好轉…」
我知道這只是自欺欺人,但此刻,我只想逃避這個可怕的現實,哪怕只是暫時的。我點點頭,將臉埋在你的肩膀,試圖從你身上汲取一點力量。你的懷抱,是這個荒謬世界裡,唯一真實的依靠。但糾結的恐慌,你我怎麼可能睡得著?
睡意並沒有來。那份恐懼和絕望,像無形的壓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整個下午我們都沒有再說過任何一句話。
到了晚上的時間,應該漆黑一片的夜晚,即使隔著厚重的窗簾,窗外那片刺眼的白光依然強烈地滲透進來,像永不熄滅的燈塔,提醒著我們,外面的世界是多麼異常,多麼令人絕望。
前幾天的恐懼、依賴、溫暖、好奇...所有累積的情感,像無形的壓力,在這個與世隔絕的白色空間裡,將我們推向了邊緣。想到一去不復返的日常生活,我們被困在這裡,完全不知道未來會怎樣。無力感產生了一股巨大的悲哀,湧上心頭。
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浸濕了枕頭。一滴、兩滴…越來越多。我咬緊下唇,試圖壓抑住哭聲,不想讓你聽到。
然而,你的手臂卻在這時環繞上我,將我赤裸而顫抖的身體輕輕摟進懷裡。你感覺到了我的顫抖。
「姊?怎麼了?」
你的聲音帶著一絲困惑和擔憂。聽到你的聲音,那份壓抑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我不再咬唇,哽咽聲從喉嚨裡溢出。眼淚像決堤一樣湧出。
「…我…我好怕」
我抽泣著,聲音因為哭泣而模糊不清。
「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只有我們…我們會不會…就這樣一直下去…永遠回不去了…」
那份對未知的恐懼,對孤獨的絕望,在此刻徹底爆發。你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你將我轉過身,讓我面對你。在滲進來的白光中,你的眼睛如此清晰,充滿了憐惜和同樣的無助。你用手指,輕輕地拭去我臉上的眼淚。
「乖…別哭…」
你的聲音很輕,很柔,帶著心疼。
「我也不知道...可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會一直陪著妳的…」
我看向你,淚眼模糊。真的嗎?一直陪著我?我可以相信你的承諾嗎…你的臉,你的眼神,你的懷抱…是我在這個世界裡,最想依靠的地方。
眼淚,依然流著,但那份絕望中,卻因為你的心意,升起了溫暖的光。我們緊緊相擁著,肌膚相貼,感受彼此的溫暖。
慢慢地,不再只是心靈上的。身體在親密的擁抱中,感受到了另一種渴望。在經歷了這幾天,在極致的恐懼和悲傷中,你溫暖的懷抱,變得如此誘人。
我伸出手,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心情,撫摸著你的臉頰。感受到你皮膚溫熱的真實。你的眼神閃過一絲訝異,那份驚訝很快融化在更深的情感裡。
「弟弟...」
我沙啞著嗓子,聲音帶著哭腔,混合著悲傷、依賴和…渴望的複雜情緒,輕聲的呼喚你。
你握住我放在你臉頰上的手,將它按在你的胸膛上,心跳如鼓,透過掌心傳來。
我鼓起了所有的勇氣。這份對你的渴望…在這個白色世界裡,已經超越了所有界限。我抬起頭,直視你的眼睛,眼神裡沒有猶豫,只有決絕和深沉的情感,以及同樣洶湧的渴望。我的手,環繞上你的脖頸,將你的頭拉向我,我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變得急促而灼熱。
你緩慢地,向我靠近。你的臉越來越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你溫熱的呼吸,急促而灼熱,噴灑在我的唇上,那份濕熱感從我的唇蔓延到我的頸項。
我閉上眼睛,主動,吻上了你的唇。那不是試探,那是將所有情感,所有渴望,所有絕望,都融入其中的一個吻。你的身體因我的主動而猛地收緊,然後熱烈回應。
舌尖交纏,帶來麻癢快感。你的手探索我身體,從背到腰臀,還有那總是顯眼胸部。我的身體因你發燙,渴望更深。所有的規範都崩塌了。
我翻起身,主動的趴到你身體上方,我們都光裸著,垂延的傲人胸部與你的胸膛緊密貼合。你感受到我那K罩杯的份量和柔軟的觸感。你的手托住我的胸部下方,那份支撐感和熱度讓我戰慄。我能感覺到,因為身體的結合而感受到彼此心跳的轟鳴。
在我們共同的渴望中,我們的身體尋找著最貼合的弧度。骨骼碰撞,肌肉緊貼,肌膚壓迫。那份被填滿的滿足感,像電流爆發,席捲全身!那份禁忌快感,你,就在我的體內!
「…嗯!」我不由得低吟,緊抱你。
我臉頰貼向你起伏的胸膛,粗重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迴盪。身體的熱度還未褪去,心臟依然劇烈跳動。那份高潮後的空白,混合著現實回歸的尷尬和一種難以言喻震顫。
「啊...怎麼會…?」
我沙啞著嗓子,打破了沉默。我不敢相信,我竟然主動的跨出這一步,但剛才發生的一切,如此真實,如此荒謬,卻又讓我感到如釋重負。
你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緊緊地抱住我。
「…我們…我們…是不是…」
我低聲說道,聲音帶著震撼和茫然。
「…做了不該做的事?」
你替我說出了後半句,語氣裡帶著複雜的情緒,有點驚恐,有點不安,但也有一種衝破束縛後的解脫和滿足。
「可是…我不後悔…」
你開口,這次語氣多了堅定。
「真的嗎??」
我不禁露出微笑的問道,你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在這個虛幻的白色世界裡,我們的身體,我們的結合,就連想法也能如此契合,是啊…畢竟我們是姊弟啊…
「嗯…」
你點點頭,身體又向我貼近了一些,感受到你重新燃起的熱度。
「而且…我真的很喜歡…姊…」
你沒有說清楚,到底是喜歡我?還是…
那像是沒有說出口的愛戀,不管哪一種都讓我感到甜蜜。無論是突破道德禁忌,還是結合後的告白,我心裡湧起一股巨大的暖流。那不是弟弟對姊姊的喜歡,至少我確定…那是屬於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你將我翻身,換你支撐在我的身體之上。帶著灼熱的溫度,輕柔地,撫摸上我的光滑又傲人的胸部。感受到你掌心的熱度,那份觸感,讓我身體再次一陣戰慄。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對大白兔…對你來說充滿誘惑,我滿意你終於採取行動。
「親愛的…姊姊……」
你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從未有過這麼愛戀的稱呼。你叫我“親愛的”!而姊姊這個稱謂…更提醒我那股背德感與突破禁忌的刺激。
「還能…再來一次嗎…」
我身體一顫,心臟再次狂跳。弟弟的這句話裡充滿了欲望,也同樣讓我心裡再次燃燒。抬起頭,看向你的眼睛。你的眼神裡,只有我。
第五個夜晚最為詭異,卻也最甜蜜,就算面對再大的困境也無所謂了,因為…我有最愛的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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